杨弦回到自己屋时,很有些坐立安的。
他像生了怪病。
自从瞧见师尊被原孤白翻来覆去操过之后,他便很难在面对江秋冥时起反应。
他们修之人早已能如常控制精元转,只需略施术法,便能行将勃起的性器压去,恢复如初。
可为什么要这样?表面恭恭敬敬同师尊说话,他膝最贴心的弟子。
实则这个弟子胯的鸡挺起,对准江秋冥的方向。
杨弦能操他,只想。
幼年在的经历,早让他明白了忍耐的理。
所有人都想操江秋冥,所有人也都操得到。他偏就要最特殊的个。
杨弦碰江秋冥,却要让江秋冥来求着自己操他。
他真正的目的,要攻心。审时度势,对于太子殿来说项基本技能。
论陪伴时间久,他比过原孤白和展梅;论色相,他比过秦灯;论撒卖萌,他比过小师弟颜重。
他偏偏要赌江秋冥的颗真心。
杨弦坐在椅子上,衣袍被龟头顶色水渍,忍住想起师尊被操得熟烂的红眼,鸡蛰伏在衣袍里,哆嗦着动。
“哥。”
进来的人杨明光。
即使为同门师兄弟多年,杨明光还喜欢叫他哥。
杨弦凝视着自己的亲弟弟,问他怎么了。
“江秋冥他……以后真的只能被操?”
杨明光私底从称呼人为师尊,只执着叫他的本名。
杨弦并觉得这有什么妥,便随他去了。
“又如何?又如何?”
杨明光思索片刻,却说了句连杨弦本人都意想到的话来。
“我也能操他?”
“在思过崖这么多天,思的就这东西?”
杨明光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只有些恍惚说着:“廿十年前,曾有人言我懂爱,在江湖中寸步难行。后来她死了,我便也将这句话抛在脑后。现在看到江秋冥,我却有些明白了。”
敌再添人,还当年和自己相依为命的弟弟。这实在什么兆头。
“如果想,现在就可以去。”
“哥,我知在想什么。所以我现在,也没有打算去找他。”
说完这句话,杨明光就如风般消失在了他的视线范围里。
只留太子殿人在黑暗中,缓缓从边的暗格里掏件东西来。
条亵,准确说,沾满江秋冥精液的亵。
从开说要包揽他些脏污衣物之时,杨弦就起了变态的心思。
亵上精液的气息还没散开,腥臊味让杨弦有些头昏脑胀。
止精液,还有淫水,鸡插进肉花里就会的淫水。
鸡涨得发疼,只脱衣袍,用师尊的亵按在自己性器上摩擦。
杨弦的具微微弯曲,像把弯刀,能刺进江秋冥的子处。浅色的亵再度被龟头上渗的水液浸湿,近乎于半透明的状态。
他搓了自己的鸡,有夜风从窗外吹起来,却吹散空气中浓厚的荒淫气息。
只这样也够。
死寂般的屋,忽而刮过阵大风。些挂在墙上的画卷书法应声而落,却露其后的小格暗门来。
杨弦缓缓走其中,密室过寸余,周的墙上,却挂满了江秋冥的画像。
普通画像,而以他为蓝本而描摹的各类淫秽场景。
有他在书斋里解了衣袍玩双的,有他坐在石马之上被操得神魂颠倒的,还有他挤着奶子哭着求男人来奶水的。
从很久以前开始,杨弦就已经把他这个师尊当作双儿来看待。
他的画功乃天绝,每张都画得栩栩如生。
杨弦眼睛瞧着正面张画卷,手上力度重到乎要把自己鸡的给磨破。
画里的师尊敞开双腿,将女光明正大露来。
的透着粉色,还没被人操过的模样。白白净净的,毛发也没有。
再张。
他搂着江秋冥,给他面的嘴喂萄。
张小嘴看上去又紧又窄,实际上能吃得很,轻而易举便将串萄吃了大半进去。
师尊的肚子鼓鼓的,用手掌按,上面的嘴便会惊喘起来,哀求着他别再了。
可越这样,就越想。
萄红色的液从被得满满当当的眼里来,艳丽非常。
萄被花榨来,师尊便又觉得空虚了。阴面的女蒂鼓鼓涨起来,硬得和石头似的。
甚至会和母狗样主动爬过来求着自己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