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一句话来,脸红耳热的竟也冒了一身汗。
「莫非……是想干些偷鸡摸狗,见不得人的勾当!」春澜露出狡黠捉狎的眼神,继续说:「要是我一喊捉贼!看你怎么办!」我一听,脑袋、双手直摇,结巴地说:「不…不是…不要叫…我…我只是…想…想看看…你…而已…」「看我!?
昨晚还看不够啊……」话一出口,春澜才惊觉失言了,马上住嘴,一道粉霞也映满脸颊。
到此,我总算明白这一切都是春澜在虚张声势,不禁暗骂一声,心想:原来她都知道了!这骚货还故意逗弄我,看我怎么整治你。正所谓的惊惧刚下眉头;淫欲又上心头,我有恃无恐地油腔滑调起来,说:「不够,不够!你们姐妹俩长得这么标致,真是让人百看不厌啊!」我心神一定,说话也顺溜了。
女孩子总是喜欢听人夸赞她美丽,春澜当然也不例外,心中一阵甜劲,嘴里却骂道:「贫嘴!」我不理会春澜说甚么,继续摇头晃脑的说:「可惜啊可惜,真可惜!」我自是已占上风了。
春澜瞪著大眼,问道:「可惜甚么?」我勾引著说:「可惜你们就缺个男人疼爱。」我越说越露骨:「所以你们只能乾过隐。你知道吗,把男人的东西放进里面,比用手指头弄,舒服不知千百倍呢。」春澜虽然隐约知道男女间的情欲之事,但真的还没领教过男人的东西,经我这么无遮拦地一说,想想跟妹妹互相慰抚之情况,让她不禁有点冲动起来。只是,心有不甘斗输了嘴,随口说道:「男人的东西有甚么好?」我心想,现在该是行动的时候了,遂一面牵著春澜的手走向那大厅的沙发,一面说:「来!我做给你看。」当我一握住春澜的手,便觉得她的手不但柔若无骨、细嫩柔顺,而且还温热无比。
春澜温驯地跟著我坐在沙发上,任凭我把手搭上她的肩膀,一颗心有如小鹿乱撞,狂跳不已。当我挨近春澜的身体,不禁又是一惊,春澜的身体竟然也是温暖若炉,缓缓送来的温热,让我顿觉通体舒畅,精神百倍。
我侧著脸看看春澜,只见她脸颊泛著桃红,朱唇现著湿润晶亮,眼神显露出一点疑惑、一点期待,还有一点淫媚。我慢慢凑近嘴唇,在春澜的脸上磨挲著;一双手也分别袭向她的胸口及背部。
一股股男性的体味,直冲春澜的脑顶。我唇上的胡渣、手上的粗茧,磨擦在春澜的柔嫩的肌肤上,让春澜觉得又酥又痒,一种前所未遇的陶醉,使得她轻轻的呻吟起来。
当我吻住春澜的樱唇,贪婪地吸吮著她的津液,她的全身不禁兴奋的颤抖起来,把双手环扣著我的脖子,也用力地贴紧朱唇呼应著我的亲吻。
我的手掌握住春澜胸前的玉乳,不停地在搓揉著,春澜从喉底发出「唔!唔!」
的压抑低吟声。我的手继续在春澜的胸前滑动著,几乎抚遍了她的上半身,也慢慢地触到丛密的绒毛。春澜被我抚摸得春心荡漾,娇喘不已,而把大腿一搧一搧的开合著,藉以舒缓逼穴里的酥痒。
我的手掌很轻易的就紧贴著春澜的阴户,这才发觉春澜的阴户外早已是一片汪洋了!我开始在她的阴户上,轻轻的转揉起来,并贴近她的耳朵说:「妹妹,这样是不是很舒服呢?」春澜有气无力点点头,嗲声的说:「…哥!……你…弄得…人家嗯…舒服极了…嗯…美死了…可是…里面…好痒…痒…」我笑著说:「这才刚开始呢,好戏还在後头哩!」说著就把手指一曲,插进湿漉漉的逼穴里抠弄著。
「啊…啊啊…轻点…嗯…」春澜几乎脱力的颤抖著问:「…现在…这样我…
就快受…不了…了…你还…还要怎样……嗯嗯…」我说:「等一下我要把肉棒操入这里…就像这样…」说著就把手指抽动起来。
「啊…呀…」春澜只觉得逼穴里又是阵阵热潮直往外流,热潮过处真是酥痒难忍,忙著说:「…哥…那你就…快…快点…插插…我…受不了……」我随即让春澜躺下,忙著解开腰带,把裤子褪到脚踝,扶著硬胀的肉棒便压在春澜的身上。
春澜惊鸿一瞥我的肉棒,真是大得惊人,还天真的在想著:这么大的东西,平常男人们是怎么藏住它呢?…我的洞穴这么小,如果让它插进去,岂不是要撑破了……春澜正转念间,只觉得阴唇被挤向两旁,一个火热的东西正紧顶著阴道口,还慢慢的往里面挤进来,洞口也被撑得有点疼痛。我刚把半个龟头塞进逼洞里,就觉得春澜那狭窄的阴户,把龟头紧夹得痛快至极,忍不住欲火中烧尽力一插,只听得扑滋!一声,肉棒便操入一半。
「…啊…要命…痛啊…」春澜虽早就跟妹妹把处女膜玩破了,可是还没真被肉棒操过,这时也被插得刺痛地哀叫起来,不但全身发颤,泪水、冷汗也一并冒出。春澜缩著身体,求饶的说:「…啊…不要…我不要了……呜…」淫欲高涨的我那能就此罢休,不但没停下来;反而扣住春澜的肩膀,尽力的抽动起来,春澜仍僵硬著身子,哀声不断:「…痛…痛呀…哥…哎哟…痛死了……太大了……人家…受不了…你停停…好不好……」我像强奸似的再抽动十来下,春澜才觉得刺痛渐消,而且每次我的肉棒,都顶到她的穴心,使她渐渐地被操得酥软舒畅起来。
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