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伸手紧抱著我,浪叫著:「…啊…哥…啊呀…舒服了…嗯哼…哼…顶得小穴…好美…啊…又顶到…里面了…啊…」春澜真是天生的淫妇,虽然洞口还微微刺痛,可是比起那种爽劲又不算甚么了。春澜开始挺动臀部,配合著我抽送的动作,还尽情的呻吟著:「…呜…用力…哥哥…啊嗯…舒服…极……」可是,正当春澜渐入佳境时,我却受不了她臀部的磨转,只觉得腰眼一阵酸麻,心知要泄了,连忙用力再深插几下,随著低吼一声,嗤!嗤!一股股热烫的阳精,便直射春澜的蜜穴深处。
春澜还不知道发生甚么事,就觉得逼穴里的肉棒彷佛在激遽的膨涨,随即一股热潮激射在子宫里,强而有力的冲击著子宫避,使得她全身一阵阵痉挛,随著子宫里强烈地收缩,热潮似的阴精也一波又一波地喷洒而出。
春澜与我双双瘫软地交叠著,不知经过多久,我才觉得光秃秃的屁股有点凉意,这才慢慢回过神来。我起身拉上裤头,一面望著春澜汨流著湿液的逼穴口,透明的淫水混著浓白色的精液,濡湿了她的臀部、石台。我再看著春澜泛红的脸,媚眼微闭、樱唇半开,一副诱人的姿态令人为之心动,刚泄了的肉棒彷佛又有蠢蠢欲动之势。
我坐近春澜的身边,贪婪的抚摸著她的一双乳峰,说道:「妹妹,舒不舒服?」
春澜缓缓睁大眼睛,嘘一口气,点点头!然後坐起身子,投入我的怀里,享受著男人健壮胸膛里,那种依靠的安全感。
我只觉得阵阵脂粉发香扑鼻,不禁又是一股冲动,肉棒把胯间又撑起一个大帐篷,而且也正映入春澜的眼底。春澜伸手轻拍它一下,说:「咦,刚刚没这么凸啊!」我尴尬的说:「妹妹,我又想要了!」春澜起身拉著我,一面往屋里走,一面说:「走!到屋里去。」春澜回头对我一笑,继续说:「春花妹妹等得好久了!」啊!我心中大喜,雀跃不已,心想:真走运,竟然一箭双雕!我由不得脚步轻盈起来。
门廉翻动,我刚一探头便哗啊!暗叫著,只觉得房间里香水脂粉味扑鼻,我看到在床上涂口红的春花妹妹。
只见春花身无寸缕,娇柔无力地仰卧床上,脸颊红润若映红霞,青丝披散似泄飞瀑,香汗淋漓如夏雨过庭,真是艳冶销魂,容光夺魄。
春澜放开我迳自走近床边,伸手触摸春花的额头,关心地问道:「妹妹,怎么啦!」春花无力地抬抬眼廉,看看春澜,又看看我,细声地说:「…嗯…没事…只是妹妹见著姐姐跟哥亲热的模样,姐姐又细叫得真切,听得妹妹心底真是酥痒,所以……」原来春花刚刚就在屋里,看著春澜跟我在交欢,看到动情处竟不由己地揉捏抠弄起来,才搞得如此狼狈像。
春澜似乎明白了怎么一回事,遂伸手摸了摸春花的阴户一把,手触处竟是一片湿漉黏腻。春澜笑著说:「姐姐让你看看,竟然看得这副德性,这不是让人家看笑话吗?」春澜回头向我招招手,说道:「还杵在那儿干甚么,快过来帮忙啊!」
我不知她姐妹俩在打甚么禅机,虽然是满头雾水,却也身不由己,应叫应动地走过来。这时春花却羞态万千,细声叫著:「姐姐……」一面把双手遮掩胸口与下体。
春澜彷佛胸有成竹的向春花说:「别怕!」随後又向我说:「照著刚才做的,跟妹妹做一遍!」「得令!」我简直兴奋得忘了谁是我爹娘,忙著宽衣解带脱得精光。春花斜眼睨视著,紧张得一颗心像要蹦出来似的,倒是春澜目不转睛地直瞪著我。
我也真不愧是狩猎世家子弟,虽然谈不上是熊腰虎背;也堪算是壮硕结实,尤其惹得姐妹俩注视的是我那粗大的肉棒,正挺翘得几乎贴著小腹。我示威似的扭动腰臀,让棒左右甩动,左击右拍的发出啪!啪!……的声响,才爬上床。
我侧身紧贴著春花而卧,伸手便掌握住她的丰乳。从肌肤互相的接触,我可以感觉春花正微微在颤抖著。我一面揉搓著春花的乳房,一面俯近她的耳边说:「我你刚刚是不是有偷看我跟你姐姐在相好?你是不是也想要试一回?」「……」
春花羞涩的紧闭著眼睛,没回答,却点头又摇头,不知是何意思。
我看著春花有如出水芙蓉的脸孔,含羞带怯的模样,让我突发一股莫名的冲动,遂撑起上身,伏首吻上她涂满艳丽口红的樱唇,还把结实的胸肌压迫著她的乳房,手掌也贪婪又粗鲁的游动起来。我觉得春花的乳房比春澜的还要柔软;肌肤也更滑嫩,只是没春澜的温暖。
春花的手刚一触到我的肉棒,便暗自想著:原来男人的肉棒就是如此这般,又硬、又粗、又热、、真是妙极,要是插弄进穴里,不知肉棒怎么快乐呢!难怪姐姐会叫得魂飞似的。春花让我抚摸几下,就开始骚浪起来,「嗯嗯啊啊」的直呻吟,还贪婪地伸手玩弄著我的肉棒,以孅指沿著龟头上的棱线不断抚摸著。
春花实在心痒难忍,娇柔的说:「…嗯…姐姐…你就叫哥…快点插…进来…
吧…我里面…好…好痒啊……」这回春澜还没答话,我倒先搭词:「春花妹妹,要哥插你,就跟哥求啊!」「…别逗了…哥…求求你…我要…」春花把丰腴的大腿高举著,不停地磨蹭著我的臀股,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