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青不知道为什尹徵就算离岛都要带着他一起。但是这种事情,反正他也没什人身主权,带就带吧。
虽说待在尹徵身边他提心吊胆很不乐意,但是够离开翡翠岛去外面,他还是觉得不错的。毕竟来了这昨天,他除了裸爬那次,之后就再也没机会个门,别说门,连大门的玄关他都没有摸到过。
带着不知是喜是忧的心情,他滚回己房间睡觉去了。
只是湛青身体这两天也是见了鬼了,接连打了三个退烧针,第二天早上发的时候,烧竟然依旧未退。而且度数还不低。
上了私人飞机之后,他直接裹着毯子躺倒继续迷糊着,脑子不清不楚浑浑噩噩的,连楠哥锐哥什时候上的飞机他都没注意。
中途被叫醒喂了两遍水,之后又过了多久的飞机也没什印象。
到了飞机又坐上了车的的时候才发现右手边扶着他上车的人是锐哥。
锐哥在他旁边坐定,然后递给湛清一个保温杯到手里,嘱咐他里面有冲剂,喝点。湛清身上披着绒毯,想也不想的就一歪头,继续靠着厉锐肩膀,还蹭两找了个最舒服的姿势打算接着再补一觉。
然而他的这个动作,让锐哥有点冒冷汗。
厉锐不动声色的悄悄把湛清脑袋扶正,然后推了推他身体,对湛清说,“想靠的话往左边靠,别坑我,我坐后边那辆车……”
湛清被推开,迷糊着睁眼,一脸的莫名其妙。
靠一怎了,这小气?
想起厉锐说让他靠左边,他便往左边看看。
只见尹徵一脸冷肃的坐着,面无表情的像个煞神——这画风,靠近都冷,别说靠着睡觉。
他本来就发着烧,再凑上去,那不得浑身颤抖。
湛清扯了扯身上的毯子,裹紧了缩到角落里,搂着保温杯倚着冰凉的车窗玻璃,己老实的眯着。
尹徵也没搭理他,由着他安安静静睡了一路。到地方的时候才拍拍他肩膀,对他说,“车,回房间里再睡。”
湛清闻声睁眼,点了点头,心里想着己一定是之前汗太多吹空调冻感冒了,只是他从来也没病得这腻腻歪歪不爱好。往常连针都是不必打的。
他从车门里低头钻来,风迎面而来,瞬间觉得这种源空气中清爽干燥的感觉,特别舒服而又熟悉。不像海岛之上,太阳炙热,海风潮湿咸腥,让人不适。
他身上披着毯子,朝街巷里私看看,这一看,果然不是一个陌生的城市。
“这里……”
“想回家?”尹徵问湛清,知道他不不认识,便对他说,“次吧,天不行。”
湛清于是立刻摇头,“没想回。”
即便是在洛城,他家里也没什人,除了妹妹。但是他觉得,现在这情况,他也不想让湛兰和己碰面。
若真说要见,那也只有猎鹰堂的兄弟,是见了人家问起他去哪里了,又尴尬。不如不见。
这样想着,尹徵迈步,他便在身后跟着。
一行人里,除了厉锐厉楠之外,还有别的人,分别开了三辆车,大约也是尹徵身边跟着办事的人,湛清都不认识,也没什兴趣认识。就随着他一路进了酒店。进去之后发现,面几层似乎全是赌场,上头才是住宿的房间。
尹徵直接把湛清领到一个大套间里,然后己坐在房间里打开电脑处理事情,让湛清己去睡,还让他饿了也己打酒店座机叫餐。
湛清一看这意思,己是没有单独房间了,颇不在。屋里只有一张双人床,他思忖半天,选了外头一张沙发躺着睡觉。
睡到半夜,好像头疼浑身发冷的症状终于消退大半,没有那难受了,肚子也开始饿得厉害,他寻找座机打电话叫宵夜,发现尹徵根本就没在屋里睡——早知如此,他就睡大床了。
宵夜要的是中餐汤面,做的不怎好吃,湛清没滋没味的喝着汤,也不挑,尹徵回来的时候,他刚刚吃掉一整碗。了汗,不但完全不发烧了,甚至都热得想游泳淋冷水浴。
正脱了奴隶服上衣,光着上身准备进浴室,就被尹徵一把拦住。搂着他拖回沙发上。
“怎了……?”湛清莫名其妙。
“来打个电话。”尹徵把一只手机放进他手里。
“打电话?”湛清低头,看那手机,好眼熟。
再一翻电话通讯录,里头全是熟人。仔细一看,这不就是他己的手机。
这手机远在他犯事被关起来交到宁越那里之前,就已经被扣了。如也不知尹徵从哪里又把弄回来。
“打给沈军宇。”尹徵不理会湛清的诧异,直接命令,“问他郭培人在哪里,至于其他,你随意编。”
湛清闻言,心里知道必定了什事,而且事关猎鹰堂。心思一转,就想起不久之前尹徵还跟他谈过夹带私货的问题。就算真有这种事情……他想着,找郭培,那是培叔处理的不妥当了?
是又一想,这也不合理啊。
培叔处理的不妥当,上头那多人盯着,有管的着的人过来纠正。怎处罚,都有规矩先例。这种事情,让宁家爷大老远跑一趟来处理……那还是从来没有的事情,小题大做了。
湛清想不通,但手上没停,按照尹徵的交待,拨通了沈军宇的电话。
第一个没拨通,换了个号,打通了。
“小宇,你在哪?”湛清默默拿来保温杯喝了一水,润润嗓子,免得沙哑。
谁知尹徵随手就借着沙发上靠近的姿势去扯弄他乳头。弄得湛清差点一水喝呛着。
他看尹徵,对方却一脸淡然,该玩就玩想扯就扯,根本没有停手的意思。
这动作还让湛清记起那里被夹着金属夹点击的感觉,一时之间,浑身难受坐不住,却还要维持声音里的淡定轻松,去和手机那头的人对着话。
“鹰爷?”湛清声音辨识度挺高,对方一就听来了。声音里透着惊讶,“这段时间,您去哪了?”
“忙,去办点事,天刚回来。”湛清混带过,力求简短不废话,“小宇,培叔人在哪?我找他。”
“培叔……?”对方一顿,“我不知道啊。鹰爷一回来就找他,我天没回猎鹰堂,在外头查验几处仓库,从早忙到晚,还没跟培叔照过面,要不您问啸哥,他兴许知道。”
湛清没回应,看看尹徵,尹徵朝他点了头。湛清便在电话里根对方闲话几句,挂断收线。
“要打给啸哥问吗?”湛清见尹徵不说话,拿着手机,一时之间,不知该不该放。
心里越想越觉得不好。沈军宇若是知道培叔在哪,为什不说呢?
培叔是猎鹰堂的
老人,湛清父亲在的时候,他就跟着一起搭理上的,大小事情,都不了他。现在就算身上没有个职位,但是说话人人都听的。
而啸哥,他和湛清一样都是猎鹰堂的副堂主,所以就算湛清不在这里,有啸哥和培叔,都主事,也不会什差池。
湛清想想,又对尹徵开,“啸哥应该会知道。”
尹徵闻言,摇头。
“电话里恐怕问不来,等人来了,再问吧。”说着,他放开湛清,对他说,“你去洗澡吧。”
“嗯……”湛清点点头,对猎鹰堂的事,欲言又止。
问了恐怕也得不到什答案,不如算了。
左边乳头被扯得怪痒的,手背蹭了蹭,低头的余光里不小心发现,己半身竟然有点硬。
这……真特见了鬼了。
湛清心虚的往浴室走,推开浴室门还没走进去,却听见尹徵又说,“浴室里有个贞操裤,洗完你穿上,让我看看尺寸合不合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