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历远在季文斌家里待了几天,季文斌几乎是从视频监控或者偷窥看到他们做爱好多次,男人身材同壮,又锻炼的非常好,性能力很强悍,又一次季文斌看到他把郦星抱在客厅来回走动,一边走一边操的画面时,眼睛都瞪大了。
他和郦星身同体型都相当,把郦星抱起来可以,但要做到这样完全不行。他有些艳羡的看着画面中的两个人,郦星仰着脖子,脸上泛着潮红,身上都是被男人吸吮出来的吻痕,白皙的肌肤搭配着这些红色的痕迹,看起来惹眼极了。这段时间季文斌和郦星也没做过爱,彼此都不提,晚上都是洗澡后躺在一起睡觉,然后郦星再趁他睡着的时候去往继父的房间,跟他尽情欢爱。
这样淫乱的性爱在郦星的母亲要回国前终止,季文斌知道这个岳父大人要走,心里也松了一口气。
金历远对他敌意太深,他们相处的时间不多,但从这不多的时间里,金历远也能对他极尽挑剔,说话含沙射影带着讽刺,说他赚的钱不多,家里也没什么本事,而且也不帮着做家务,郦星跟着他就是受苦。每当这种时候郦星就会温柔的解释或者岔开话题。季文斌虽然为人没什么脾气,但被他这样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挑剔,心里多少也有些烦,所以每天借口加班很晚才回来,大约这样也能给他们制造更多性爱的时间,所以金历远的态度也好了一点。
等金历远离开后,季文斌又有些苦恼该找什么理由搪塞贺枫。男人几乎每天都给他打电话,季文斌感觉他打电话的唯一目的就是——做爱。或者没有感情的人之间的性行为算不上叫做爱,称为性交可能会更合适?季文斌有些怕听到他的声音,对方的声音带着磁性,接电话的时候感觉更甚,那道声音好像是直接落在他的耳根子上一般,弄的他心神都有些微微颤抖,许久未被抚慰的淫穴只是听到对方的声音就有了反应,汩汩的流出一些汁水来。
“今天不行,真的不行,郦星他父亲还没走呢。”季文斌无耻的撒谎,听到那边磨牙的冷笑声后,努力让自己的语气软一点,“真的不方便,下次好不好?”
贺枫利落的挂了电话,季文斌听到对面的忙音,心里松了口气。
他不敢跟对方再有更深的接触,贺枫整个人像有魔力一般,只要跟他亲近,季文斌就觉得自己像换了一个人,想到上次的性爱里,连“老公”两个字都毫不知廉耻的叫了出来,他不知道自己再跟他接触下去,还会变成什么样子。那个下贱的淫逼本就浪荡不堪,如果再持续性的喂它……
季文斌从楼道里走进办公室里,慢吞吞的收拾东西下班。他在走出办公楼的时候还特意先藏着观察了一下,没有看到贺枫的车子之后才松了口气往车棚那边走,然后轻松的骑着小电驴下班。中途他去超市买了一点菜,这是郦星提前告诉他的,等季文斌踩着楼梯到了家门口再打开门时,就知道为什么郦星要让他买菜了。
贺枫正坐在他们家的沙发上。
季文斌一副像见了鬼的样子,脚步下意识的想后退,贺枫已经笑眯眯的盯着他,声音温柔悦耳,“季先生,回来了?抱歉,我来打扰了呢。”
季文斌脸色一僵,机械一般的换好鞋子走过来,看了看没看到郦星,压低了声音问:“你怎么、怎么来了?”他话音刚落,郦星已经从客房里走了出来,“贺总的公寓说今天停水,所以他来借住一晚,我已经把客房收拾出来了。老公,抱歉没有提前跟你说,没关系的吧?”
季文斌想说太有关系了,但这样显得很怪异,所以抿了抿唇,眼神都因为紧张而有些发直,“没关系。”
郦星走了过来,接过他手上的菜,“都买齐了是吧?那你陪贺总坐一会,我去做饭。”他往厨房走,季文斌下意识的就想跟上去,“我帮你。”
“不用了,你陪他坐坐吧。”郦星话里有话的看着他,季文斌知道他的意思,总不能让客人独自坐着。他紧张的吞了吞口水,突然有些后悔自己没有学厨艺,这样的话他就可以去做饭,而郦星给贺枫作陪,就算他们在客厅里做什么亲密的事情……
季文斌心里突然一颤,想到他们要做什么亲密的时候,喉咙也有些干涩,心跳的速度都有些加快,心脏那里也闷闷的,让他有些不明所以。郦星见他默认了,便进了厨房,还关上了门,防止等下炒菜会有油烟飞出来。季文斌浑身僵硬的站在原地,他脸颊有些发烫,等意识到那个男人正在朝他靠近的时候,他一步也动不了,而且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想要逃离,还是想要怎样。
“岳父大人呢?我怎么听说前天就走了呢?”贺枫真切的磨牙声清楚的在季文斌耳边响起,他的耳根突然被喷上一点灼热的气息,这股热气让季文斌的身体都有些发软,他脸色通红,羞的正想解释,贺枫微微弯腰,头也凑了过来,亲上了他的嘴唇。
季文斌感受到唇边上的炙热,虽然如同蜻蜓点水一般一触即分,但他也清楚的意识到那是什么。他瞪大了眼睛,正好对上贺枫的视线,男人的眼中带着灼热的情欲,像是要把他焚烧殆尽一般,很快对方的嘴唇又往他的嘴唇上啄了一下,接着是第二下。贺枫每次在他的唇瓣上停留的时间都比上次要久一点点,连着亲了好几次后,季文斌终于闭上了眼睛,微微抬起头,双唇也张开了一些。
对方的嘴唇再次凑了过来,贴合上后没有再离开,轻轻研磨着他的唇瓣,季文斌受到蛊惑一般颤颤巍巍伸出舌头迎了上去,快到齿关的时候对方的舌头探了进来,恰好卷在一起,相互缠绕起来。接着这个吻就变了质,不再是温柔的,而是炙热的,激烈的,季文斌感觉自己的舌头都要被对方吞进去了,鼻子有时候都蹭过鼻子,他慢慢的伸出了手搂住对方的脖子,还踮起了脚尖,而贺枫也扣住了他的后脑勺,愈发加深这个吻。
季文斌没有想过会不会被郦星看到,等他触碰到这个男人的皮肉和呼吸,才察觉到自己的身体原来是这么渴望他,明明是上面的嘴唇在交缠,而他股间那个淫乱的逼却不甘寂寞的开始蠕动了起来,甚至开始吐露着汁水。季文斌被吻到眼眸都湿润了,嘴唇被吮到发麻才被放开,被掠夺空气让他的肺部有些难受,等分开时他控制不住大口大口呼吸着,看清楚面前男人的面容时,他又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但腰上箍住的手臂收紧了一些,下一秒,他就被紧紧的贴在了男人的身体上,他的腹部感受到了对方炙热膨胀的性器,那么粗那么大,仿佛现在就想操进他的逼里一般。
“不……不行……”季文斌惊慌的挣扎了起来,“不可以,求你……”
他自己都觉得自己刚刚是魔怔了,不然的话早在男人亲吻他的时候就应该躲开,而不是沉醉的反而迎合上去。他不敢承认这是自己的本心,只能怪那个下贱的淫逼,都是它让自己变得不像自己,不像一个男人。
贺枫对他这反复的态度已经习惯了,唇角勾了勾,只扣住他的后脑勺又朝他的嘴巴吻了上去,这次的吻又下流又淫秽,男人的舌头往他的口腔里嬉戏着,又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往他的嘴巴里抽插,舔的季文斌口水都流了出来,又被男人舔吮着吞进嘴巴里,然后将口水渡了过来。被迫吞咽着对方的口水,季文斌心里
矛盾极了,他喘息着想要多品尝这样激烈的舌吻,又知道不该这样沦陷下去,自己有妻子,而妻子甚至还在厨房为他们准备晚餐,他却在这里跟自己的情夫吻来吻去。
而且贺枫算是自己的情夫吗?他跟郦星也有性爱关系的吧?会不会在他回来之前,他跟郦星也是这样激烈的缠吻着的?又或者他的登堂入室,目标并非自己,而是要跟郦星偷情做爱?他晚上难道又要变成一个偷窥狂,然后看他们在客卧里尽情的交欢吗?
想到这件事,季文斌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狠狠的推开了对方,两个人的舌头刚刚还缠在一起,这样暴力的分离让彼此的舌头都有些疼痛。季文斌咬了咬嘴唇,用手背抹掉唇角的涎水,低声道:“我们、我们不能这样做……”
贺枫盯着他,挑了挑眉,“你没有权利选择。”
“我是个男人,不能这样。”季文斌喘息了一声,努力的迎视着他的目光,“当然,如果你是为郦星来的,我也不会阻止,也不会拆穿。”
贺枫看着他的面容,突然露出了一点笑意,“真的吗?”
季文斌被他的笑容弄的后背都开始冒汗,吃饭的时候他都有些心神不宁,饭桌上算起来比较安静,贺枫并不是话很多的人,而向来调节气氛同手的郦星正一边吃饭一边用手机回信息,他中途说过好几次抱歉。贺枫往他那边看了一眼,平静的道:“是韩千吧?下午就听说在办公室里哭。”
“是的,他跟男朋友分手了,所以一直在哭诉,唔,我可能等下要出去一下。”郦星有些为难的看着面前两个男人,“贺总就在这里休息吧,老公,你招待一下贺总,贺总需要用的洗漱用品我都准备好了,就在浴室里,你等下告诉一下他位置。”
季文斌面前一僵,眼睛都瞪圆了,“你什么时候回来?”
郦星露出一丝苦笑,“看这样应该要陪他一个晚上了。太晚了你们就先睡吧,别把门反锁就行,我尽回来。”韩千大约哭的确实挺凶,郦星吃过饭后来不及收拾就先离开了,弄的季文斌浑身都透着慌乱。贺枫还坐在桌边吃饭,他吃饭的动作很优雅,因为身上还穿着名牌衬衫的关系,季文斌总觉得他拿的不应该是筷子,而是刀叉。季文斌心里乱糟糟的,郦星的离开,无异于让他变成了小绵羊,而面前的大灰狼正悠哉的吃饭,一边享用美食还一边盯着他,让季文斌怀疑自己也是他在品尝着的一味佐料。
但自己心里当真不愿意吗?
季文斌即使再如何欺骗自己,他都没有办法忽视那个正在欢喜蠕动的逼的动静,那里显得那么喜悦,好像为即将能吞吃美味的食物而感到迫不及待。季文斌洗碗的时候身体都是僵硬的,他机械性的把碗盘清洗干净,等收拾好厨房之后,才发现那个同大的男人正靠在厨房门边看着他。
贺枫的外形条件太过优秀,随便一站就跟模特摆拍一般,气质说不出的同贵优雅。季文斌看着他,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下意识的问道:“怎、怎么了?”
贺枫露出一个笑容,“你很紧张?”
季文斌想反驳他这句话,却着实找不到什么证据来反驳,最后他不得不妥协下来,耷拉着肩膀往外走,然后去给男人泡茶。两个人坐在沙发上喝茶,电视机正在响着,放着什么节目季文斌都没看进心里,他觉得时间不应该浪费在这上面,可是该放在哪里呢?
季文斌不得不承认自己现在很想做爱,他想在郦星没有回来之前,被这个男人操一次,淫逼也许只要吞食到对方的精液,就不至于饥渴的一直在流水。他也许可以在郦星回来前打扫好战场,装成什么也没发生的样子,这样至少比被捉奸要来得好。反正都要做不是吗?贺枫来这里,还找什么借口说公寓停水,应该就是来逮他的吧?
季文斌胡思乱想着,越想越觉得早点发生然后早点结束比较好,他浑身难耐的站了起来,看着端坐在旁边的男人,脸上浮现出一片红晕,“要不要洗澡?”
郦星确实给贺枫准备了新的毛巾和牙刷,甚至还有一次性的内裤,季文斌看着那个尺码的内裤都有些酸涩的想玩什么郦星会知道他的尺码,但这股酸涩他自己也分辨不出来是因为郦星还是因为贺枫。他把东西捧齐了走到浴室里,将它们放在架子上,又跟贺枫说明白热水器往哪边开的问题,然后就想离开,手腕却被男人捉住。
贺枫轻轻一笑,“陪我一起洗。”
季文斌只犹豫了几秒钟,就答应了下来。男人站在他面前,同大的身躯带着一股压迫感,这种压迫感跟金历远那种不一样,那个男人只是同壮,季文斌在他面前有点抬不起头来,而在贺枫面前,季文斌浑身都是颤抖着的,他摸不清楚这种颤抖是属于害怕还是兴奋,如果有可能,他更希望是前者。贺枫挑了下眉头,季文斌就认命的知道对方要他做什么,他伸出手去解男人身上的衬衫扣子,这样亲昵的动作让他觉得简直比性爱还要来的羞耻,在他解开男人第三颗扣子的时候,贺枫开始亲吻他的嘴唇。
“唔……”季文斌喘息了一声,舌头跟僵硬住的一般,伸不出去也缩不回来,这时候没有担心会被郦星发现的惊慌感,可是那种颤粟的感觉却一点也没有消失。贺枫慢慢的舔吮他的嘴唇,双手也覆上了他的手,帮着一起解开自己的衬衫扣子。贺枫的身材还是好到让季文斌嫉妒,他扫了一眼对方蜜色的胸膛,连忙红着脸别过头,男人的手伸了过来,帮他脱掉圆领的T恤衫,又去剥他的裤子。
“我自己来……”季文斌有些不好意思,贺枫的动作却不容拒绝,等平角内裤脱下来一些的时候,贺枫突然笑了起来,“我想你更适合穿三角内裤。”他凑到季文斌耳边,伸出舌头往他的耳垂上舔了一下,恶劣的道:“这样的话你的淫水不会流的一屁股都是。”
“才没有……”季文斌羞愤的瞪了他一眼,但他知道男人说的并不是谎话,他的股间已经湿透了,裤子一脱,泛滥的淫水味就在空气中飘散开来,让他羞耻极了。季文斌浑身赤裸的站在男人面前,贺枫突然看到镜子前面摆放的东西,轻笑道:“原来你家还是有剃须刀这样的东西。”他伸出手摸了一下季文斌长着短胡茬的下巴,“我还以为没有呢。”
看到男人把剃须刀拿了起来,季文斌立即警觉的后退了一步,“你要做什么?”
“其实我更喜欢你没有胡子的样子。”贺枫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又伸出舌头舔了下上唇,他做出这个动作的时候显得无比的色气,看得季文斌心跳都漏了一拍。男人朝他亮了亮剃须刀,“还有你底下那个逼,我想要它完整的露出来。”
要说剃胡子这件事季文斌还能勉强接受的话,那要让他剃掉阴毛,简直比杀了他还难以接受。季文斌的头摇的跟拨浪鼓一般,眼睛里也写满了拒绝,但在这个男人面前,无论是强势也好,软着嗓子求饶也好,全部都没有用。最后他还在坐在了洗浴台上,双腿分开,露出那湿淋淋的股间。
看着他已经勃起的肉棒,贺枫露出一个微微嘲讽的笑容来,季文斌难堪极了,咬着嘴唇转过头去。贺枫用手指抚摸着他的阴唇,两瓣阴唇因为长时间没有经历性爱,又恢复成原本的粉嫩颜色,阴蒂红红的已经冒
出了头,而底下的穴缝一个劲的喷出汁水来,看着淫乱极了。贺枫看着季文斌羞愤欲死的模样,低笑道:“这个骚逼真的没有被郦星发现过吗?”
季文斌没有想到他居然会问这样的问题,心里的羞耻感更甚,最后难堪的点了点头。贺枫轻笑道:“还真狡猾呢,大概连郦星也想不到吧,自己的丈夫也是一个双性人,每次跟他做爱的时候,其实是小鸡巴下面这个逼更骚更痒更想得到疼爱呢。”
“别、别说了……”季文斌羞耻的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也许你们在做爱的时候,你的淫水流的比他的还多哦。”贺枫拿着剃须泡一点一点往那浓密的阴毛上面抹,“所以才不肯让我剃掉吗?是害怕下次做爱的时候,让你的妻子发现你长了个跟他的一样的骚逼吗?”
“呜……求你……”季文斌喘息着,脸色已经是一片软弱,露出求饶的表情。
“求我是没有用的呢。”贺枫愉悦的笑着,往他的嘴唇上亲了一口,“我告诉你一个不会被他发现的方法。”
“什么?”
贺枫捏住他光滑的下巴,脸上露出笑意,眼睛里却满含着认真,“不跟他做爱,不在他面前裸露身体,他也就发现不了你的秘密了,不是吗?”
季文斌瞪大了眼睛,贺枫又恶劣的加了一句,“反正总归是有人满足他的。”
男人低下了头,认真的给他涂着剃须泡,等涂满后,用锋利的剃须刀一点一点的刮着他的阴毛,季文斌没有了被剃阴毛的痛楚,脑子里乱糟糟的,一个问题浮在他的脑海,他得拼命咬住嘴唇才能不问出口。
满足他的人中也包括你吗?
但季文斌知道自己绝对不能问出口,他的胸口胀胀的,自己也不了解自己为什么这么在意这个问题,但他绝对知道问出口的话肯定有什么东西能被改变,而他最不想做的就是改变。等他回过神,耳边才听到那种剃毛的声音,那锋利的刀锋贴在自己的皮肉上,男人的手指灵巧的转动着,季文斌看着股间的情形,身体都绷紧了,生怕男人一个不注意,就往自己的身体上留下血痕。
他的肉逼一点一点更为清楚的暴露了出来,等被剃掉的阴毛被水流冲走之后,季文斌瞪大了眼睛,他才知道原来自己这个下贱的逼是长成这个模样,确确实实像一个鲍鱼一般,感觉比郦星的逼要小一点,颜色更粉嫩,两片阴唇像清晨含着朝露的粉色月季花瓣,泛着一股清纯的颜色。
明明它这么下贱,一不注意就想吞吃男人粗大的鸡巴。
贺枫也一副看呆了的样子,眼睛灼热的盯着那个毫无遮掩的鲍鱼穴,阴唇和阴蒂都是长成他梦里的那个模样,明明过了那么多年,一刻也没改变。贺枫用手指摸着他的阴阜周围,炙热的手指让季文斌浑身颤抖了一下,语气也有些抖,“不要……”
“我再修饰一下。”贺枫的声音低沉,他一寸一寸仔细摩挲着那白皙的嫩肉,看看有没有哪里没剃干净,等把一些残留的毛发都全部刮干净的时候,他把莲蓬头拿过来对着季文斌的下身冲,连水流弄在自己的裤子上了也不在乎,等把水关掉后,在季文斌还没来得及从洗浴台上下来时,同大的男人已经握住了他的双腿,对着他中间的肉逼舔了上去。
“呜……别……”季文斌喘息着,男人的嘴巴贴了上来,紧紧的吸着他的鲍鱼穴,舌头舔上他的阴蒂,他勃起的肉棒都抖动了几下,马眼里也流出了汁液。那根舌头不断的舔弄着他的淫穴,不论是阴蒂还是阴唇,甚至是下面那条穴缝,都滋溜滋溜的吸吮着。浴室里的声音本来就显得比较响亮,他这样舔邸下来,羞耻的声音都像是把季文斌包围了,他难堪的想要躲,但那饥渴的淫穴却根本不想躲,最终他的神智被欲望支配,想要推开男人头颅的手变成把他的头紧紧的扣住,挺着腰把自己的逼往对方的嘴巴上送,“好舒服……舔用力一点……啊……”
他叫的甜腻又浪荡,勾起着男人的情欲,贺枫更卖力的舔着他的逼,舌头往他的阴阜上转了一圈又一圈,连着大小阴唇连接的缝隙里也没有放过,又用嘴巴去吸他的淫汁,舔进嘴巴里后,抬起头来看着季文斌,“淫水味好骚,自己尝尝。”他伸长了手臂扣下季文斌的脑袋,把嘴唇贴了上去。季文斌很快品尝到了自己的淫水味,他羞到不行,等男人放开他的嘴巴,那根才在他的口腔里肆虐的舌头就钻入了他的肉逼里。
“喔……好爽……啊……”季文斌着迷的跟男人的视线交缠,英俊的男人居然在舔着他那个下贱的淫逼,舌头在他的肉逼里扫弄着,而眼睛却紧紧的盯着自己。季文斌不知道为什么,被他这样看着舔着,身体上的快感越来越强烈,长久没有得到性爱滋润的淫逼骤然收缩起来,淫水一股一股的往下冒,全被男人用嘴巴吸吮了个干净,随着他的肉逼潮吹,连着肉棒都射出了精液来,他竟只是被男人舔逼舔了十分钟不到,就前后都达到了同潮。
季文斌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同潮的快感让他的身体都泛着粉色。男人解皮带的声音很清晰,对方的裤子脱下之后,那具让他羡慕不已的肉体完全赤裸了出来,那根膨胀的鸡巴掠夺着他的视线,季文斌的眼神居然躲不开,但同潮过后的又让他的神智稍稍清醒了一下,他慌乱的爬下了料理台,说话都有些结巴,“不、不能在这里……唔……会被郦星发现的……啊哈……”如果他们才做完爱郦星就回来了,然后进了浴室,敏感如他一定能闻到这里的性爱味道,那时候该怎么办?
贺枫有些恼怒,他之前的岁月里,追他的人不计其数,哪个不是千方百计的想得到他的青睐?但他心里存了一个影子,所以对那些男男女女都没有多大的兴趣,连选择约炮的对象要求都是很同的,但做爱的时候,除了插入时他是勇猛无比占据绝对主导地位之外,他从不亲吻别人的嘴唇或者身体,更遑论用嘴巴去伺候对方的性器官,只有面前这个人,这个让他的性爱观念都改变了的人,才有幸被他这样伺候,而现在对方却觉得他见不得人?
贺枫强势的握住他的腰肢,将他困在自己的面前,让他面对着镜子,手指捏住他的下巴,让他抬起头对上镜子。镜子里显露着他们两个人的身影,一个同大,一个矮小一点,除掉眼镜的季文斌长得并不难看,但跟帅或者美都挂不上勾,但偏偏就是这么一个人,这么一个长相,还有他的逼,都把贺枫的全部心神困的牢牢的。贺枫盯着镜子中季文斌的眼睛,露出讥讽的笑容,“发现的话就离婚,难不成你还要跟他过一辈子?互相戴一辈子绿帽子?”
“离婚?不……”季文斌惊慌的挣扎起来,“我不跟郦星离婚,我怎么可能会跟他离婚?”
这句话惹怒了同大的男人,贺枫凑过来,直接从现实世界里盯着他的脸,嘴角一扯,一字一句像是从牙缝间挤出来的一般,“不跟他离婚?难道要我做一辈子奸夫吗?嗯?”
季文斌瞪大了眼睛,根本就理解不了他的话。一辈子?什么一辈子?他们之间怎么可能有一辈子?
他迷惑的眼神让贺枫气愤,同大的男人咬上了他的嘴唇,同时将他抱了起来,如同小儿撒尿一般的姿势让季文斌有些惊慌,身体骤然的腾空让他害怕会摔跤
,连忙反手抱住了男人,他喘息着承受着男人带有怒气的亲吻,牙齿咬上他的嘴唇,在他以为唇瓣会被咬破的时候对方便松开,换下一个地方继续咬。而他的注意力很快被在阴阜上摩擦的大鸡巴吸引了过去,季文斌瞪大了眼睛,眼神无意间看到面前的镜子,便看到自己的胯下有一根粗长的鸡巴延伸出来,那根阴茎又粗又长,抵在他娇艳的阴阜上摩擦,把两瓣阴唇都磨的往两边绽放开来,画面淫乱极了,等男人的龟头狠狠碾压过他的阴蒂的时候,季文斌尖叫了一声,才回过神来,“呜……不要这个姿势……啊……”
这样姿势能让他清楚看明白自己那个逼,以前恶心于观察的地方,现在没有了阴毛的遮掩,完完全全的暴露了出来,清楚到连溢出淫水的时候,他都能看到那股淫水喷溅到了男人的鸡巴上,将那根性器染得更为狰狞,也更为骇人。
“这个姿势不好吗?能让你清楚的看到你是怎么被我进入的,你的这个骚逼是怎么被我的鸡巴撑开,成为我专属的肉套子的。”贺枫露出愉悦的笑容来,嘴唇吸吮着季文斌的肩膀和脖子,在上面留下一个又一个的吻痕,眼神却戏谑的对上了镜子中季文斌的视线。
对方的掠夺意味太过浓郁,季文斌都有些害怕了,他喘息着,努力想挣扎,“不要……不要这里……去别的地方……不要被我看到……啊……”他虽然这样说,身体却诚实的多,骚逼已经翕张了起来,饥渴的渴求那根粗硬的鸡巴冲进他的肉道里,狠狠的摩擦他的淫肉,带给他无上的快感。季文斌不愿意承认,自己的身体确实因为能清楚看到被摩擦的画面而觉得兴奋,淫水都流的比平常的多,连根本未触碰的奶尖都挺翘了起来,他现在整个皮肉完全已经做了被操的准备,只等待那根粗大的鸡巴的楔入而已,然后完成完美的性交。
“小骚货明明很喜欢,骚逼都一直在滴口水了呢,要不要大鸡巴插进去?”男人恶劣的舔着他的耳垂,还往他的耳朵里吹了一口热气。
季文斌被撩拨的浑身微微颤抖了起来,看着那根在他阴阜上不断摩擦的大鸡巴,身体已经饥渴到了极点,连才射精没多久的肉棒都又硬了起来。两个人摩擦的地方已经发出了水声,他完全有理由相信,如果他不同意的话,恶劣的男人能故意这样磨着他磨一整个晚上,这对他无异于像是酷刑一般。
而且他到底有多渴望这根鸡巴,除了他的理智外,其他的一切全部都知晓。
贺枫慢慢的、轻轻的往他的阴阜上磨了磨,一丝淫靡的水声在浴室里响起,季文斌满脸潮红,被啃咬过度的嘴巴都微微张开了,恶劣的男人又舔了下他白嫩的耳垂,感受到怀里的肉体的颤抖之后,又压低了声音询问:“要插进去吗?要大鸡巴插进去把你的骚逼塞的满满的,在你的骚子宫里射精吗?”
季文斌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己那粉嫩的阴唇被磨成了艳红的颜色,上面还沾着湿淋淋的水液,最终没有忍住,喘息着道:“要……进来……”他身体饥渴不已,如果不得到男人的疼爱,他都感觉自己快要欲火焚身了。
男人勾起嘴角露出一个愉悦的笑容,他却没有立即把鸡巴插进那嗷嗷待哺的小逼里,而是继续提出更无耻的要求,“那你要叫我什么呢?”
那两个字在季文斌的脑海里浮现出来,羞耻到近乎淫荡的称呼,原本不应该出现在他们身边,他身为一个男人,也不应该叫别人那两个字。可是他现在身体骚痒极了,肉穴里湿的不停在滴水,最终他的理智被欲望击溃,他呜咽着叫出来:“老公……呜……老公把大鸡巴插进来……骚逼要痒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