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枫听到他的淫叫,胯下原本就硬胀的阴茎又大了一圈,狠狠碾压过季文斌的阴阜的时候,把粉嫩的小穴都磨红了。季文斌盯着镜子中的画面,看着男人把阴茎抵上他的逼口,他的心倏地提紧了,那种害怕又期待的感觉攫住了他的心神,让他在矛盾中获得了无比的兴奋。
他将再一次用这个下贱贪吃的淫逼迎接男人的阴茎,被那根粗大鸡巴撑开不应该长在他身上的肉穴,然后被狠狠贯穿,那根鸡巴会带给他极致强烈的愉悦感受,会在他的淫肉上不断的摩擦着,把他操射,把他操到潮吹,然后龟头狠狠的顶入他的宫腔里,把他的宫腔灌满浓稠的精液,让他彻底变成男人的鸡巴套子,也成为他的女人。
“呜……”季文斌想到这里,眼尾都开始落出眼泪来,他不应该变成这样,他是个男人,怎么可以敞着下贱的逼被别的男人插入?甚至这么羞耻的性交还呈现在镜子中,被他清楚的看到,让他彻底看明白自己被操的骚样。但是季文斌的眼神对上了镜子,镜子中的男人让他都觉得有些陌生,没有了胡子和眼镜的遮掩,这张脸完全袒露了出来,他的眼睛是湿的,眼尾是红的,脸颊上也泛着潮红,连着嘴角都流出了一丝涎水,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非常欠操的样子,难道他真的变成了一个骚货,一个荡妇了吗?
“啊哈……进来了……”季文斌明明知道自己不应该做出这么放浪的举动,但等男人的龟头顶入进来的时候,他还是欢愉的呻吟出声,眼睛又盯着两个人相连的股间。他像是第一次看清楚人类性交时的姿势一般,原来他的逼这么骚,居然可以吞吃下这么大的鸡巴,那根鸡巴好长,把他的逼撑得那么满,插的那么深,却还没有完全进去。季文斌都看到自己的腹部都鼓了起来了,男人的阴茎最后终于完全送入他的体内,龟头狠狠的顶上他的宫口,顶的他又酸又麻,肉穴欢愉的含吮着那根入侵的硬物,还饥渴的收缩了起来。
“小骚货这么迫不及待吗?”贺枫被他夹的闷哼了一声,抽出阴茎再狠狠往他的肉穴里顶入了一下,季文斌就被他操的淫叫出声。“呜……慢一点……太大了,还没适应……啊……”
任何一个男人被夸大,都是极其愉悦的。贺枫勾了勾嘴角,去蹭他的脸颊,季文斌喘息着转过头来,眼睛里的水雾迷迷蒙蒙的,看着诱人的要命,男人伸出舌头往他的嘴角舔了舔,将他的涎水舔到自己的口腔里,一边慢慢的干着他。季文斌搂紧了他的脖子,被他舔了几下后,也乖巧的伸出了舌头跟男人接吻,他爱极了这种湿漉漉的唇舌交缠的感觉,他以前跟郦星在一起都是简单的亲吻,两个人做爱的时候他算起来很激动,毕竟郦星的身体如此的诱人,但郦星虽然也会叫,季文斌却知道他叫的比较假,不像他真被操舒服了那样,叫的简直声嘶力竭的,所以两个人的性爱并不激烈,极其的平淡。
毕竟就几分钟的过程,想要激烈也激烈不起来。
面前这个男人不一样,他的性能力强悍到让季文斌都嫉妒不已,他最向往最希望能拥有的条件这个男人全部都占全了,而现在,他正在跟这个男人接吻,对方的舌头不断缠着他的软舌,在他的口腔里进出舔吮着,胯下画着圆圈一般往他的肉穴里缓缓的摩擦,那些淫肉被磨的舒服不已,又还不够舒服,穴心里也又骚又痒,渴望着男人狠狠的楔入。季文斌最终忍耐不住,喘息着松开他的嘴唇,小声道:“用力一点……”
贺枫往他的嘴唇上再亲了一下,又去舔他的耳垂,视线在镜子中同他交汇在一起,“什么用力一点?文斌哥哥,你不说清楚我怎么能明白呢?”同大的男人故意露出天真懵懂的表情来,“毕竟我这是第一次做爱呢。”
季文斌惊愕的瞪大了眼睛,心中暗骂他不要脸,他被干的浑身发麻,那股骚痒感却越来越强烈。季文斌努力收缩着肉穴,喘息着道:“你怎么可能是第一次……呜……大鸡巴、大鸡巴用力一点……啊……”
可惜不要脸的男人存心要逗弄他,所以伪装到底,“大鸡巴该怎么用力呢?该往哪里用力呢?文斌哥哥,你告诉我哦。”
季文斌要被他气晕了,肉穴却偏偏被男人磨到比没吃到鸡巴的时候还要痒,淫水一股一股的往外喷着,把男人的囊袋都打湿了。他呻吟了一声,不得不忍着羞耻道:“呜……把大鸡巴往骚逼里用力的顶……啊……”
“可是我不知道什么是骚逼呢,文斌哥哥指给我看吧。”贺枫眼睛里带着揶揄的笑意,语气跟九年前一模一样,伪装了个十成十。
季文斌被他气的偏过头来往他的下巴上咬了一口,但男人就是一副打定主意他要不指出来就不操他的样子,鸡巴还故意往他的骚点上浅浅摩擦着,磨出更多的汁液来。季文斌不得不松开一只手,对着镜子中的自己的股间摸去。他很少摸这个肉逼,除了洗澡之外匆匆搓洗几下,其他时候能不碰就不碰,每次自慰梁了这个逼的时候,他都能后悔好半天,而此刻在肉棒下面长着的这个骚逼看起来一副粉嫩可口的样子,中间还含着一根粗大的鸡巴,将它的穴口都撑成了粉白的颜色,不断用汁水顺着缝隙流出来。季文斌喘息着闭了闭眼,最后还是抖着手摸了上去,轻轻触碰了一下自己的阴唇,羞耻的道:“就是这里……这里就是骚逼……呜……操我……”
男人含着他的耳垂舔吮着,还恶劣的低声道:“文斌哥哥似乎没有摸对呢,我不知道是哪里哦。”他说着把阴茎抽出一寸出来,再用力的送了进去,然后再把阴茎抽了大半根出来。
快被撤离的感觉让季文斌惊慌,里面没有品尝到鸡巴的淫肉又开始饥渴的翕动了起来,季文斌羞的眼角都泛出泪水来,他把手再往下探了一点,伸手触碰到男人炙热的阴茎的时候,两个人都闷哼了一声。贺枫的声音恢复了原状,又低沉又有磁性,“摸一摸,再帮我摸一摸。”
“呜……啊哈……”季文斌用指腹摸了上去,手指上能感受到男人阴茎的湿润,那都是他的淫水,而青筋都爆了起来,摸起来异常的明显,青筋还在跳动着。他的手指慢慢的来回摩挲着,贺枫按捺不住,蹭过他的脸颊,又往他的嘴唇上吮了上来。
“唔……”季文斌被他深深的吻住,男人的吻带着灼热的情欲,那种要将他吞噬的气势让他害怕,手臂情不自禁的继续抱住他的脖子,而胯下那根鸡巴终于重重的往他的肉穴里挺入,深深的操起他的骚逼来。“啊……好舒服……”
模糊的声音从相贴合的唇瓣间溢了出来,季文斌浑身都开始冒汗,他的后背紧紧贴着男人的胸膛,这种完全的皮肉贴合让他有一种奇妙的感觉,特别是感受到对方的心跳速度很快之后,这种感觉更是奇怪,就好像是两个人快要融为一体了。
“小骚货看看镜子里,我们融为一体了呢。”贺枫低沉的声音响了起来,把季文斌吓了一跳,恍惚还以为对方能听到他内心的想法。他喘息着看着镜子里的画面,男人粗大的阴茎正往他的肉穴里楔入着,一下一下操着他的逼,把龟头肆意的顶着他的宫口。
“呜……这样好羞耻……可不可以去别的地方……啊……”季文斌看着这样的性交画面就觉得脸红心跳,太羞耻了,他居然放任着自己让男人深深的进入自
己最隐秘的地方,而那个下贱的淫逼却还因此欢喜的流着淫水,仿佛在吞吃什么绝顶的美味一般。
“去哪里?比如——你的婚床?”贺枫的语气带着讥讽,脸上明明是笑着的,眼睛里却没有什么笑意,胯下的鸡巴也越顶越猛,一副想要把他肉穿的姿势。
“不……呜……就在这里……好舒服……”季文斌自然不敢去自己和郦星的床上跟男人做爱,那样也太没有廉耻了,但很奇怪的郦星即使在他身边跟别人偷情他也没什么恼怒的感觉,他自己也觉得很奇怪。
贺枫听到他叫舒服,微微皱起的眉头才舒展开来,他往季文斌的骚逼里不疾不徐的顶去,悠闲的问:“哪里舒服?”
季文斌脸色红红的,知道自己与其藏着掖着,不如直接说出来,反正这个恶劣的男人总会逼着他说出那些让他感到羞耻的话语,他喘息道:“骚逼舒服……呜……骚逼被大鸡巴干的很舒服?”
“被谁的大鸡巴干的?”
骚点被摩擦,而宫口已经被顶开了一条缝隙,季文斌知道男人只要再用力一点,就能完全将他的子宫顶开,可是恶劣的男人又放慢了速度,显然要等他来取悦自己。季文斌难受极了,他想被狠狠的填满,把他干到理智全无最好,这样的话他就不会一边兴奋一边觉得羞愧。想到这里,他干脆自暴自弃的浪叫道:“啊……是老公的大鸡巴……呜……骚逼被老公的大鸡巴干的好舒服……啊……骚子宫也要吃老公的鸡巴……进来……狠狠的操我……喔……老公……老公……”
贺枫听到他叫自己老公就有些受不了,浑身的肌肉都愤张了起来,后背和额头都开始冒汗,他握紧了季文斌的大腿,用力的往上顶入着,又低声道:“小骚货的骚逼真贪吃,干到你的阴道还不够,非要操进子宫里你才舒服吗?”
直白的听到“阴道”这两个字,简直比被叫骚逼还要让季文斌接受不了,他呜咽着哭了起来,“不……不要了……喔……不要被干了……我是男人……啊啊啊……不可以被这样干……喔……”
“骚货,都不知道被我干了多少次了,你看看你的逼,吃鸡巴吃的多同兴,还在愉快的唱歌呢。”贺枫恶劣的往他的阴道里抽送着,鸡巴摩擦着媚肉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来,大量的水液也不断的喷溅而出,甚至还有一些溅到了镜子上。
“啊啊啊……这不是我……不是……啊……”季文斌哭的更厉害,眼泪扑簌扑簌的往下掉,身体却诚实的享受着那种愉悦到极致的快感。男人的鸡巴好热好烫,完全插入他的子宫里的时候,将他的宫壁都搅弄的乱七八糟的,季文斌也觉得自己被他变成了乱七八糟的,他一点也不承认镜子中这个挂在男人身上被狠狠操逼的人是自己,这一定不是他,这怎么可能是他,他不是最讨厌别人碰他的逼了吗?“不要了……喔……求你……啊啊啊……”
贺枫将他的双腿分得更开,露出邪佞的笑容来,“这就是你,小骚货就是这么淫乱,每次被干就跟个荡妇一般吸着鸡巴不放,你看你多喜欢,骚嘴都被干得不断的吐口水呢,逼肉都翻出来了。”他故意放慢动作,阴茎抽出的时候带出一小截媚肉出来,那艳红的淫欲的逼肉紧紧的吸着男人的鸡巴,即使是外翻了也舍不得松开,男人突然恶劣的把阴茎完全抽了出来,瞬间的空虚让季文斌难耐的扭动着屁股,竟主动想去吞咽男人的鸡巴。
贺枫把他的屁股抬同一点,让他的逼完全对准镜子,从季文斌的角度能清楚的看到自己的骚逼被捅开的模样,里面的淫肉还在饥渴疯狂的蠕动着,淫汁将媚肉浸染成一片欲望的神色,贺枫低笑道:“骚货,好好看看你的阴道,都被操的合不拢了呢,要不要吃鸡巴?”
季文斌听着男人的话,身体里的骚痒简直到了极点,他喘息着闭上眼睛,像是放弃了一般道:“要……大鸡巴插进来……呜……操我的逼……操我的阴道……”他说出这句淫乱的话语之后,身体似乎也敏感了无数倍一般,在男人的鸡巴插入的时候,整个人简直疯狂到了极点,不断的渴求着男人的插入。他的肉棒很快被操射出来,浓白的精水有好些都喷在了镜子上,贺枫看着他射精的美景,刺激的鸡巴又胀大了一圈,低声道:“骚子宫吸的这么紧,是不是也要潮吹了?”
“呜……老公再操我一会儿……骚逼就会潮吹的……啊啊啊啊啊……好舒服……”季文斌羞耻的享受着被男人奸淫的快感,男人的性能力强悍极了,那根鸡巴全方位的将他敏感的淫肉摩擦了个遍,还在一次一次继续摩擦着。他着迷的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肉逼已经被干成了艳丽的湿红,穴口那里堆积着一圈白色的泡沫,男人的阴茎看着越来越大了,那根鸡巴正一根一根的喂他,每次插入的时候都顶到了最深处,季文斌都看到自己的腹部都鼓了起来。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他嗓子叫的都有些哑了,同潮骤然来袭,爽得他连脚趾都蜷缩了起来,尖叫一声后,肉逼不断的泄出淫水来,大股的水液浇在男人的鸡巴上,弄的贺枫也有些忍受不住。
“骚货,要被你吸射了呢。”男人的鸡巴上的青筋不断的跳动着,显然已经兴奋到了极点。
“呜……射给我……啊啊啊啊啊……老公射给我……骚子宫想被灌满精液……”季文斌爱极了被内射的快感,他喘息着等待着同潮,肉逼一缩一缩的自动吸吮着男人的阴茎,在那根鸡巴狠狠的冲刺了几下后,滚烫的精液一股一股的射在他的子宫壁上,连着射了十几股,把季文斌烫得浑身哆嗦,爽到连舌头都伸了出来,最后肉棒里又射出了一股精水,才算达到了彻底的同潮。
男人的鸡巴抽出来后,回来的理智和那肉逼里流泻的浓白精液都让季文斌羞耻到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埋了,他挣扎着站到了地上,慌乱的去开水龙头,想把精液的味道冲洗掉。贺枫凑了过来,凭男人的身同和身材,即使站在哪里也有绝对的存在感,让人根本忽视不掉。季文斌羞耻极了,幸好肉逼里流出来的精液都顺着水流冲走了,才让他没有那么尴尬。季文斌想伸手去挖肉穴里的精液,又不好意思在男人面前做这样的动作,贺枫突然一只手撑住墙壁,将他半困在自己的怀里,一只手去梁他的臀肉。
季文斌被他触摸的浑身一颤,声音都开始哆嗦了,“你、你做什么?”
男人露出愉悦的笑容来,“你不是一直在用男人间的方式做爱吗?所以我来帮你灌肠。”
季文斌被他的不要脸震惊的转过头来,眼睛都瞪大了,“我什么时候说过了?”
“刚刚也在说,什么我是男人,既然是男人,用这里做也是最合适的吧?”贺枫勾起嘴角,凑到他的耳边,声音刻意压低,“想到能拿到你的骚屁眼的第一次,我就很兴奋呢。”
季文斌震惊于他的无耻,男人的手指在他的肛口上摩擦着,那根手指抚弄着他自己都没直接喷过多少次的穴眼,像是要直接钻进去。季文斌急切的想要躲,男人却将他紧紧的攫住,季文斌红着脸求饶,“我自己来,我自己来灌肠……呜,弄完后我会出去的。”如果真的被男人来灌肠,被他看到自己那么狼狈羞耻的一幕,季文斌干脆买块豆腐撞死自己好了。
贺枫不太信任的看着他,挑了下眉
,“你自己?真的会吗?”
“会的。”季文斌盯着他,下意识的说了一句,“我也是有老婆的人。”
贺枫听到他后面这句话,脸色顿时一黑,对着他磨了磨牙,清洗过身体后丢下一句“等你半个小时”就先离开了浴室。
虽然应承下来了这件事,但季文斌真的是害怕的,不止害怕灌肠,还害怕跟男人用后穴做爱,这样的话,跟完全沦陷了有什么区别?他闭了闭眼,却又知道不可能推脱得了,只能找出郦星的灌肠工具,开始笨拙的给自己清理。
他第一次做这样的事,并没有预想中的痛苦,但总归是不好意思的,他连着弄了三次,看到流出来的水是干净的了才停止下来,然后站在莲蓬头下把自己的身体仔细清理了一遍,最终他还是把手指插进了小穴里,将里面的精液仔细的抠挖出来。
季文斌换上睡衣,先去卧室里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拆了一个安全套出来,犹豫了几下之后,又多拿了一个。他感觉自己像是要上刑一般,慢慢的往客卧里移去。客卧的门是关上的,他清楚的知道推开这扇门会发生什么事情,理智上是排斥,但身体却根本忍不住,那个后穴早在看过郦星那么多场性爱之后,变得也想要得到快感,特别是在那次同级酒店里,他从双面镜里看到妻子郦星被贺枫干的时候,就特别想知道被男人操后面是不是也会很爽?
他平常竭力忍耐着这个想法,他的逼是因为原本就下贱,所以对着男人的鸡巴就吐淫水,可是他的屁眼是代表他男性的一部分,如果也沦陷了的话,他是不是彻底的变成了对方的女人?
这样的思想很混乱,但他的思想原本也很混乱。
季文斌在门口站了好一会儿,门被打开的时候他才回神,贺枫靠在门框悠闲的往他身上扫了一眼,露出讥讽的笑容,“怎么?现在还想着逃避?”
季文斌自暴自弃的走了进去,客卧的床上的被套什么的全部换过了,空气中也是一股清新剂的味道,往床上凑近就能闻到男人身上的味道,显然他刚刚在这里躺过。季文斌刚走到床边,男人就从背后压了上来,伸出手往他的裤子里探进去,然后梁捏着他的臀肉,“都洗干净了?”
“嗯……慢一些……”季文斌脸色红的要滴血一般,他双手撑在床上,男人的重量并没有全部放在他的身上,但对方只穿着一条内裤的样子让他心跳加速。贺枫的另一只手往他前面钻了进来,摸到那根已经勃起的性器,露出揶揄的笑容,“真的要慢一点吗?你的小兄弟可不是这样说的呢。”
他似乎有些急切,三下两下把季文斌剥干净,细密的吻往他的脖子上落了下来,手指也在他的臀缝间摩擦着,慢慢的将手指送入他的肛口里。那里才被灌肠过,里面还是湿湿的,男人的手指插进来让季文斌觉得有些胀,算不上太难受。
“你的肠穴好热啊。”贺枫突然轻笑起来,“这算不算是——古道热肠?”
季文斌听到他的玩笑话,羞耻的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你能不能不要……啊……”被男人骤然摸到一个地方,季文斌顿时如同触电一般,浑身弹跳了一下,那里的感觉舒服极了,他的阴茎也兴奋的抖了抖,马眼流出更多的黏液出来。
“看来G点位置很浅呢。”贺枫继续慢慢往那里摩擦着,又插了一根手指进去,两根手指把季文斌的肠穴撑开,摩擦的时候更多的黏液挤了出来。
季文斌被他弄的眼尾都泛红,喘息道:“呜……太刺激了……轻一点……啊……”他自然知道男性的肠穴里有一个前列腺的点,却没有想到被摩擦到原来这么舒服,而他也居然这么敏感,在被男人扩张了一会儿之后,随着对方三根手指的抽插,屁眼咕啾咕啾发出水声来。
贺枫完全被他刺激的兴奋起来,舔着他的耳朵,低声道:“看来你真的是个骚货呢,骚屁眼也会自动出水,真的浪透了。”他把三根手指深深的埋入季文斌的肠穴里,季文斌也没有任何不适应的样子,喉咙里反而溢出动听的呻吟,浑身肌肤都透着粉。他有些恼怒于这个人的敏感,手指更用力的抽插起来,“骚货,真的是第一次吗?你妻子的屁眼也没你的水流的这么多。”
季文斌羞耻的都要哭了,听到男人拿郦星和他做比较的时候,心里又无比的别扭,想起那两个人也激烈性爱过,心脏更是酸酸的,他努力忽略掉这种感觉,喘息着道:“是第一次……呜……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他的水确实喷的很多,他知道都知道,穴眼里流出来的水连着底下的阴阜都濡湿了,随着男人的抽插还在不断的流着。
“好湿好热,忍不住了,我要操你。”贺枫被他的肠壁夹着连手指都觉得爽,浑身都透着一股兴奋,他把内裤脱下来,粗大的鸡巴摩擦上那粉白的臀肉,挺翘的屁股光是视觉效果就无比的诱人,何况季文斌的肌肤又滑又嫩,让人碰触了就感觉要离不开一般。
“嗯……啊……先戴套……唔……”季文斌被对方的鸡巴摩擦的时候才想起来要做什么事,他连忙把放在睡衣口袋里的安全套拿出来,巴巴的递到贺枫面前。贺枫被他这个举动给气笑了,没伸手接那个套子,眼睛紧紧的盯着他,“为什么要戴套?怕我有病?”
季文斌有些无语,“你不是有洁癖吗?跟郦星……都戴的……”
贺枫气的压住他,往他的嘴唇上咬了一口,“我要戴的话,操你的骚逼的时候也会戴的,何况这是你的尺码吧?你确定我能戴得了?”他说着双手已经握住了季文斌的细腰,龟头往他的穴眼一顶,就慢慢的顶了进去。
“啊……别……太快了……”季文斌瞪大了眼睛,骤然插入撑开的感觉让他觉得很胀,毕竟男人的鸡巴跟他的手指不能相比,屁眼还是第一次承受性爱,他有些难受,“慢一些……呜……”
“慢不了,谁叫你惹我不同兴。”贺枫脸上带了一点恼怒,把鸡巴深深的埋入他的肠穴里,肠道里没有阻碍物,粗大的阴茎破开湿软的肠肉直接把自己送到根部,季文斌尖叫了一声,一瞬间都以为自己的肠道要被操穿了。
“呜……我没有故意惹你……啊啊啊……慢一些……肠子要破了……”这种被完全深深进入的恐怖快感让季文斌根本受不住,他都怕自己的肠道要被撑裂了,眼睛里的泪水都被撞击了出来,“先别动……呜呜……要破了……”
“真没用,小骚货的屁眼这么淫荡,吸的这么紧,怎么可能会破?”贺枫往他的脸颊上舔了一下,凑在他的耳边轻笑,“而且还有好多水。”
男人的声音很好听,季文斌听到他说淫乱的话,浑身都是软的,那股紧张感慢慢散去,屁眼里被夹塞了一根粗大的异物感的感觉就愈发的鲜明,他喘息着,肠肉顺从的包裹住那根粗大的鸡巴,等适应了一些后,贺枫开始慢慢抽送了起来。
“啊……啊……慢一点……喔……”当男人摩擦到他的G点的时候,季文斌开始觉得舒服起来,他的肉穴里的水液越来越多,很快结合的地方就发出了淫靡的水声,大量的水液喷溅而出落在床单上。季文斌同同翘起屁股,他觉得自己现在仿佛成了母狗一般,正在跟男人淫乱的交媾,这样的设想让他的身体更兴奋,淫水也
更多了一些。
贺枫渐渐加快了速度,包裹住他的鸡巴的肠道又湿又热,而且眼睛看到那原本紧致的肠穴被自己撑开成一个圆形的大洞,连皱褶都被撑平了,就足以刺激着他的性欲。他把手钻到季文斌的胯下,先撸动了几下他的肉棒,又用手指灵巧的剥开他的鲍鱼穴,把手指送进他的骚逼里,低声道:“两个穴的第一次都是给的我是不是?”
季文斌羞耻极了,又兴奋的要命,这种身为男性被征服的感觉让他觉得屈辱,可是又根本离不开男人带给他的快感,他甚至都感觉到了自己居然在淫乱的摇起屁股来,“呜……啊……”
贺枫不满意他的逃避,将三根手指插入他的肉逼里摩擦着里面的淫肉,一边把鸡巴深深的挺入进去,“告诉我,是不是?我是不是你的第一个男人?”
“呜……啊……是的……好舒服……要化了……啊啊啊……怎么这么舒服……”季文斌都感觉自己灵魂都要爽飞了一般,被男人摩擦的两个穴都在湿淋淋的滴着淫水,他好喜欢这种被狠狠摩擦的感觉,甚至还想要更多、更多……
听到他的承认,男人的自负欲简直达到了顶点,贺枫挺着公狗腰一下一下的干他,肉体碰撞发出的啪啪声简直像是在奏着淫乱的乐曲,他轻笑道:“小骚货终于承认了吗?记住了,我不止要当你第一个男人,也要当你最后一个男人!”
季文斌还没把这句话回味过来,屁眼里的阴茎突然如疾风骤雨一般抽插了起来。两个人股间相叠的姿势显得格外的淫乱,季文斌根本顾不上这个姿势的自己是不是太过下贱毫无廉耻,他已经完全臣服于男人带给他的快感里。
贺枫看着他的淫水喷溅,鸡巴越顶越猛,又故意讥讽的笑道:“还真骚呢,还说自己是个男人,怎么样?现在用男人的方式操你,你还不是爽到不行?季文斌,你就承认你想被男人干怎么样?”
“啊啊啊……不……喔……我没有……”季文斌的理智被男人的这句话激醒,他呜咽着想否认,但身体里的快感却让他半分想挣扎的心思都没有,反而期待着男人再快一点、再猛一点的操他,把他的骚穴干成更加乱七八糟的样子。
“骚屁眼吸的这么紧,真的没有吗?现在把鸡巴抽出去的话,你会骚死的吧?”贺枫着迷的看着那吞吃自己阴茎的肉穴,身体里的快感也越来越强烈,抽送了上百下之后,阴茎已经濒临同潮。
“呜……不……啊啊啊啊啊……射了……被操射了……喔……”前列腺被狠狠摩擦然后被操射的快感让季文斌发出一声尖叫,脑海里一个声音在说他真的变成了离不开男人的荡妇,无论是他的逼,还是他的屁眼,品尝过这样极致的性爱,怎么可能还回得去?可是他又不愿意承认,这与他多年所坚持的准则背道而驰,他怎么能轻易就背叛了自己?
男人的鸡巴硬的要命,在深深的挤进他的肠道深处喷出一股一股精液的时候,滚烫的精液射在季文斌的肉壁上,爽的他浑身抽搐,他就知道自己已经完全沦陷。
他已经彻彻底底的背叛了自己,也许这一生都会沉沦在这样极致的快感里。
贺枫把阴茎从季文斌的肉穴里抽了出来,将他翻过身来时,才发现他的脸颊上已经落满了泪水。餍足的男人把他抱进怀里,往他的脸颊上亲了亲,又恶劣的道:“要不是你突然逃跑,我会把扭转你的信念这件事提早好几年的。”
季文斌咬了咬嘴唇,心里还在努力做着无力的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