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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八、面条

作品:重生之暴君 作者:赫连春水 字数: 下载本书  举报本章节错误/更新太慢

    五十八 面条

    (正文前的话:今天时间紧,就不一一回复大家了,粗长一章,祝大家享用愉快。另感谢猫院长的打赏,MUA~)

    *

    京城分成五大区:东西南北中。

    中央略向北后靠的一大片区域是皇宫京畿重地。东边乃京城兵马司与分职官衙,还有新近建成的国学院;北边是禁卫营地;南边则划与了世家贵族达官贵人们的府第;西边则是庶民寒士及各式交易玩乐之处。

    因为西边有集市,又有玩耍的内闾、看百戏之处,故而西边最为热闹,酒肆食肆林立,更是龙蛇混杂之处。

    常孟人先行一步去找了家可看到百戏的酒家要了楼上的两个房间,等马车到了,侍卫们宫女们牢牢把两人护在中间进了酒楼。

    酒楼里坐无虚席,楼梯都上上下下来往皆是人。酒楼内呈圆形,楼上的房间开了大窗,许多男女或依或探身出来往下看。一楼中间搭了台子,上边正在耍戏,姬苏想掀帽子来看,却被于淳廷大手压顶,无法,只得微微仰起头来双手捉着帽檐偷瞧。

    台子后侧有乐人击鼓吹乐,台中一个大汉头裹红绸,身佩赤金刀跳跃挪腾,拳脚虎虎生风的,与好几个披着灰黑两色的杂狼皮,手脚立于地,人演的大狼相斗。

    扮狼的汉子极是敬业,时不时还发出狼嗷声,左右上下配合着攻击,鼓乐亦随着战斗激化密集了擂吹动作,把姬苏瞧得身子不知不觉间往前一探再探。

    不怪姬苏激动,这是活生生的古代的角抵戏啊。

    观看台上的表演,应该是有情有节,有冲突结局,唯一可惜的是来的不巧,没有从头看起。

    但姬苏仍肯定这曲戏和华夏古代秦汉文化里的角抵戏是一样的,不属于两两相角、以力的强弱裁定胜负的角抵竞技,而是衍化为表演既定的故事内容的戏剧表演。

    要知道,华夏戏剧史家把秦朝的《东海黄公》视为中国戏曲的雏型,把百戏集演视为孕育中国戏曲的摇篮。

    而今自己竟然有幸得见此类戏曲,姬苏怎么不激动?

    就在姬苏越来越往楼梯外探身,一只大手突然横伸出来按住姬苏胸口把他按回了于淳廷怀里。

    姬苏一别头,瞬间激情冷却回了魂。

    武帝不知何时站在下首,淡声道:“听说已经订好房间,先进房,隔了窗亦能赏百戏。”

    这一行客人年纪小的打扮穿着富贵,披风的皮毛油光水亮不见一丝杂色,毛厚且长,可见出身不凡;身边的护卫们亦高大头马,竟是比京城兵马司那些武将们都还要高大,气势吓人。不想这后头突然挤上来的客人更比一行人气势威武,只眼神一扫便叫人双腿忍不住发颤,小二极是有眼色,一路抓着扶手木栏稳住身子步伐,一面自然而然垂头请这后来居上的客人点菜。

    武帝极其自然的让店家把案几拼到一起做了合桌,随后点了胡饼、煎饼髓饼,又点了糕环(类似油炸麻花),五味腊鹅、兔曜(羹)、烤乳猪、肥狗之和(狗肉与石耳制羹,名石耳狗肉羹)等,直把小二听得心头扑通扑通的跳:好大的手笔,好大方的客人。

    然而想一下这些侍卫们的块头,便也释然。

    武帝点了这些,睨一眼姬苏,又要了一份稷粥,并葵(又名冬苋菜)与地鸡(加猪肉、鸡肉邺的菌汤)。

    一式三份, 主间武帝带着儿子与姬苏四个侍卫分了两桌而坐,姬庄的护卫们则去了隔壁。

    这顿饭吃得略有压抑,却有乐趣,姬苏开始还放不开手脚,可管不住眼睛,老不自觉的往堂下溜,先还怕着老爹发火,不想老爹抱着他坐到窗边,把他两手架到窗棂之上,让姬苏看戏。

    斗完狼的戏演完了,接着上台表演的是吞刀、吐火、幻术等,时不时便有叫好声与鼓掌声起,姬苏先还分神留意武帝的动静,渐渐入了迷,心神都叫表演牵了去,连被武帝一小口一小口喂下了一大份粳粥与好些菜与肉都不知道,直至肚子被人摸了摸才迟钝的反回头。

    武帝自然的收回手,顺便递了汤给姬苏:“肚子尚软,再用些汤。”

    ……

    姬庄在对面坐着,先还畏手畏脚,想看表演又不敢动,只能听到鼓乐声与叫好声从窗户里飘进来,直挠得他心发痒,坐立难安。

    克忍了好一阵,见上菜后父皇的心思都在皇弟身上,便试探着头往窗户边歪。一边歪一边偷眼打量武帝,直至再三确认爹根本没一点要关注自己的意思才慢慢放开胆学着姬苏的样子趴到窗棂处,一边瞧戏一边吃着宫女的温柔喂食。

    他们这边吃得无声看得热闹,不知何时对面两个房间进了新客,有曾于店前见过面的两个少年凑在窗边往下看了番戏,又抬起眼打量对面,看到姬庄便是一怔,随后招手唤其他人:“大皇子与二皇子在对面。”

    坐于几前的四个十岁左右的小少女听了都纷纷拥近来,好奇的探出头打量着问:“在哪里?在哪里?”

    大胤男女大防不严厉,年轻女子可以随意外出,但女子地位并不见高,真正出来行商做生意的女子不多,世家子女自幼形成一个圈子,大了便多为联姻嫁娶,故而世家盘根错节,几乎多少都沾亲带故,形成一张蛛丝大网。

    武帝喂着儿子,凤眼不经心的往这边一扫。

    他这一眼极是淡漠又看似并不经意,然而叫对上的少年少女们都不由自主浑身一僵。呆滞了一阵纷纷退回几前。另一个身如修竹面如冠玉的十六七岁少年更是惨白了一张脸,扯着另外两个少年离开窗户。

    “方才那人真可怕,眼神竟然如冰刃般,只瞧了一眼我便觉得身上发冷。”

    “江七郎这是怎的了?”

    “江七郎,莫不是吓到了?”

    “太吓人了,那人是甚么人?”

    “光被那人吓着了,吾竟未瞧清二皇子长甚模样。”

    “七郎可好些?要不要去就医?”

    ……这房间的少年少女们七嘴八舌说话,隔壁房间的窗边同样有一个青年并一个少年探身往外看,看到了姬家兄弟并抱着姬苏的武帝。

    连六郎连锐一拍案几,拍得胡饼都跳了起来:“二哥,是陛下与二殿下,嗯……那旁边的小胖子,怕是大殿下吧?”

    连锐话音未落,头上便招来兄长使了力气的一拍:“住嘴!不得妄议皇子,小心祸自口出!京城不比边关,处处定要小心谨慎!行差一步,汝死是事小,累及家族就悔之莫及。”

    连六郎翻个白眼,揉着被兄长拍痛的地方哦了一声,又凑到窗边看向对面,然而对面看戏的看戏,喂崽的喂崽,好似全无看到他般,连锐便歇了打招呼的心思。

    连二郎连锋也探头看了一眼,道:“用膳,陛下与殿下们身着便服,想是出宫顽耍,不想叫人知道身份,吾等不要冒然前去拜见,若用完膳碰上再见礼也不迟。”

    他们这番话声音压得极低,按理说有着鼓乐表演及掌声,又隔了距离是听不见的,然而武帝并于淳廷及常孟人等都听在了耳里。

    常孟人与晁知义举酒畅饮了一杯,压低了

    声音道:“连家二郎性子倒是稳重,颇有连将军之风,只是六郎性情耿直,真适合与殿下做伴读么?”

    于淳廷笑道:“陛下看人,自是不会错的。有连小将军在,翻了年,殿下日日有比较,想来武艺必会精飞猛涨。”

    唐山隐晦的同情的看一眼姬苏。

    可怜的姬苏这会看戏终于有点儿歇了劲,正拿了筷夹了菜到碗里,递到武帝面前:“父……亲吃。”

    回了宫第二日,姬苏上完课,鬼鬼祟祟抱着大盒子让郭义领着自己去了被武帝指下的小院,这院子,专门安置着姬苏的人手。姬苏寻了崔娘子,也不知与崔娘子说了甚么,出来后手上空了,脸上倒是多了笑。

    很快便到了三十日,因着有大祭,宫里上下都紧张忙碌,先生们都不管姬苏了,反倒是乐正美人还依着时间过来元和殿陪伴姬苏。这日还特意携了一个小包袱,姬苏道了谢收下后,到了夜间打开来看,却是一件走线密正,做工精良的大氅。

    大氅用了深紫色,衣肩处及袖口、衣摆用玄丝绣了古朴大气的兽头纹,极是精美,姬苏笑了笑,让郭义好生收起来。

    这几日姬苏也慢慢想清了一点,自己是入了误区,姬武要喜欢这个女子,自然不由分说直接就升了位或立了后,偏偏要弄到自己面前来温柔小意与自己相处,怕是打的想让自己过继于她膝下的算盘。

    老实讲,乐正的性子不错,很稳得住。

    可就是太稳了,才二十岁啊,竟是没有一丝不愉之色,处处表现都非常的完美,这世上哪来十全十美的人呢?太完美了反而不真实了。

    元日的祭祀不在皇宫,而在宗庙。宗庙建于胤城背后,北面的乘龙山上。子时初(晚上十一点钟)从宫内出发,沿途有身着全白礼服的美姿少年少女提灯照路,后有持枪背弓的银甲武将们默默守护,浩大的盛礼着装队伍向乘龙山出发。沿途有锣鼓敲,人们纷纷正装从家中酒楼里出来,在街上汇聚。

    宗庙是开琢了一处悬崖峭壁建成,盘旋的石路向上,峰险路窄,捧了祭祀所用的供品等身着宽大道袍戴了礼帽的道人们行走在前,武帝领了三个儿子及两位皇叔紧随其后。

    美人们夫人们及百官、家眷,以及京城的住人们,来京赶考的文人墨客侠士们密密站满了山脚,随着山顶钟鸣声响,有清越的男声仿佛巨大的山谷回响,响彻这片天空:“胤天子持文祭舞,祭诸神——!”

    乐声与武帝念唱祭文的声音响起,鼓点或密集或轻缓,整个京城的街道都挤满了人群,所有人伏下身,面向北面宗庙的方向,直至乐鼓停下,钟声再响。

    钟响九声,又有人念道:“祭礼成——!旧去旦始——!”

    礼毕回宫,姬苏骑在自己的有福上,被武帝抓着缰绳牵并着哒哒的向城内走,越近便越能听到喧哗声,锣鼓乐声,人们的欢呼声鼓掌声,姬苏心下疑惑,但不敢东张西望,越近了宫门,锣鼓欢天的声音便越响,等拐过街角,姬苏便看到壮观一的一幕。

    绵长的主街道挤满了人,巨大的火把隔十米一支,被武将们仿佛雕像般高举着,高絙的、吞刀的、履火的、寻橦的,口中吐火,自缚自解,跳十二丸的,案上倒立耍安息五案的。

    最最令人瞧得目不转睛眼花缭乱的,是那或飞舞长袖,或踩鼓下腰,或按鼓倒立,或身俯鼓面,手、膝、足皆触及鼓面拍击,或单腿立鼓上,或正从鼓上纵身跳下,做盘鼓舞(盘舞、七盘舞)的。

    两侧街道并鳞次栉比的楼房铺子皆站满了人,甚至屋脊亦有不少人或坐或站的在观看。

    武帝把姬苏接到自己马背上,放缓了马速,几乎一步三停留的观看着这盛世的喜庆,姬苏从未像这般感受到震撼,整个京城都在欢唱这盛世不眠之夜。

    久久的,姬苏的脑海里只有辛弃疾的那半厥青玉案盘旋:

    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宝马雕车香满路。凤箫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

    到了宫门,歌舞伎人,文武百官,并平民百姓及将士们无不跪身于地面向门前策马而立的武帝伏拜:“恭贺吾皇圣诞——!”

    武帝把姬苏用披风挡实了,方抬手,声音极是威严:“诸位平身——!平胡旧除,盛胤旦始,天佑吾大胤,赐赏全城三日戏宴!”

    随着武帝收声,行礼的人们站起来,继续戏曲杂耍,欢呼声直上九天,冲破了云霄。

    姬苏为这情热感染,回了元和殿换了衣都还激动不已精神好得很,见武帝还在换衣,蹭蹭蹭上前道:“父皇饿不饿?儿臣去寻些吃食来,您坐着等儿臣一会。”

    儿子头一回说要去寻食,武帝眉头微动,抚了两把头发便点点头。

    姬苏到了外头,见于淳廷果然听话在门外等着,笑着勾勾手指,叫侍卫弯下腰来,凑近于淳廷耳边小声道:“于淳侍卫,汝跟着吾去后头去。”

    郭义开路,姬苏领着侍卫急步走到了殿后下人的院子。

    崔娘子与小桃点着灯在候着,小桃见到姬苏一边推门一边招手:“殿下快来,都准备好了,就等殿下您啦。”

    把于淳廷都留在了院门口站岗,姬苏与郭义跟进去。

    小桃指着小小灶房一角放的木板,问姬苏:“殿下,您瞧瞧,是不是这样?”

    姬苏上前戳了戳那好大一张面饼,很劲道,就是欠了弹性,但能揉成这样已经不错,便道:“不要做饼,汝揉成一团,再揉均些,然后搓成长条,拉着两头甩,甩长了再用手指勾着一段甩。哎呀,汝先试试,吾边瞧边说。”

    崔娘子抿嘴直笑,也拿了另一个板上的面饼来揉。

    于淳廷在院门口只听到里头不时传来哎呀快勾住,哎哎别断了的声音,一头雾水的不知道姬苏在作什么妖。

    等了许久,于淳廷忽然闻到清洌寒冷的空气里忽然有股香味儿。那香怎么说呢,有点儿像鸡子(鸡蛋),但除了鸡子又有其他的清香味儿。

    好在没过多久,院门吱呀打开了,郭义打头,姬苏在后,郭义手上提着一个食盒,姬苏手里则拿了一个小小的盒子。

    经过于淳廷身边时姬苏停下脚步,把盒子塞到于淳廷手里:“给汝的,快进去里边吃面条,记得不可以咬断了,好不容易做成那么长,可要像面条似的活得长长久久啊。”

    说完姬苏便走,于淳廷看着姬苏的衣角消失在拐角,方拿着盒子进了院子。

    食厅一角靠墙的案几上摆了一个大碗,热气腾腾,小桃与崔娘子站在里边,见到于淳廷进来,崔娘子后退一步,红着脸想低头,又似想到什么似的勉强自己抬起脸来,十分不自在的小声道:“于淳……侍卫……快……快吃,那可是……小公子……做的。”

    小桃也催:“于淳侍卫快吃,小公子说要趁热,一气吃完,才会活得长长久久。可千万别咬断了啊。”

    于淳廷坐下,看着面前的大碗,碗里汤清葱绿煎得金黄的鸡子浮在上头,挡住住了汤里的东西。

    他抓起筷子把鸡子一扒,便看到汤里,细细长长的所谓的面条盘旋其中,香气四溢。

    于此同时姬苏小跑着回了元和殿,宫人们都在外头候着,见姬苏提着食盒进去,无声的把门关上。

    武帝坐在案几前正在看书,看到姬苏近来,淡声训道:“何事着急小跑?新旦便又长一岁,不可如此毛燥。”

    姬苏咳两声,给自己壮了点儿胆,一咬牙,行了跪礼把食盒往武帝面前一放,“恭祝父皇诞辰,祝父皇长命百岁,千秋万代。”

    武帝沉默了一下,伸手掀开食盒的盖子。

    香气便在殿内慢慢飘开。

    虽然不是我自己亲自动手做的,可也是我技术指导的哎。

    姬苏垂着头别扭的想,要不是看你对我好的份上,胤朝又没有长细面条,正好借你生日把这东西弄出来自己吃,我才不上赶着讨好。

    又在心底一个劲冒火:你倒是吃呀,面坨了不好吃,可别让我一片心血前功尽弃呀。妈哒,我自己都好饿,真的好饿……我怎么就没想到先给自己弄一碗填肚子呢?

    许是听到姬苏的心声,小肚子忽然发出了一声咕~叫。

    就在姬苏想晕的时候,武帝把姬苏拉起来按到身边坐下。

    筷子一夹,就把鸡子递到了姬苏嘴边。

    姬苏顿时口水直冒,然而关键时刻是坚决不允许自己掉链子的。他抬起眼,把碗往武帝面前推。

    “父皇吃,吾想了许久想出来的这个吃食,叫……面条,要趁热才好吃的。一根拉得细细长长的,父皇别咬断,一气吃完,一口气吃完。”

    武帝端着碗,再睨姬苏一眼,举起了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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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条: “饼”是中华面条的原始雏形。北魏时期有了关于面条的明确记载,《齐民要术》中记“水引”法:先用冷肉汤调和用细绢筛过的面,再“揉搓如箸着大,一尺一断,盘中盛水浸”。

    角抵戏:又称百戏,是一种历史悠久的传统民俗娱乐表演艺术。秦汉时期,盛行百戏。以角抵为基础的、有故事情节和配乐的武打娱乐活动称角抵戏。

    高絙:亦指高縆,指杂技中高空走索。《通典·乐六》:“高絙伎,盖今之戏绳者也。” 宋高承 《事物纪原·博弈嬉戏·高絙》:“ 梁 有高絙伎云。今戏绳者,谓上索者是也,亦踏索之事云。非自梁始也。又有弄椀诸伎。 后汉天子正旦受贺,以大绳系两柱,相去数丈,两倡女对舞,行于绳上,相逢比肩而不倾。”

    元日:正月初一,我们现在称“春节”或者“过年”,但在古代却称为“元旦”。不过,不同朝代仍有不同朝代的称呼,先秦时期叫“上元”、“元日”、“改岁”、“献岁”等等;两汉时期则称为“三朝”、“岁旦”、“正旦”、“正日”;魏晋时期又叫做“元辰”、“元日”、“元首”、“岁朝”等;唐宋元明时期,称为“元旦”、“元日”、“岁日”、“新正”、“新元”等;而到了清朝,就一直叫“元旦”或“元日”了。从以上各朝各代对“春节”的称呼中我们可以看出,“春节”在古时候叫得最多的就是“元日”或“元旦”。也就是说,他们所说的元旦,并不是我们现在说的阳历一月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