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末之所以决定像家教一样来到安家而不是把安家弄到公寓里去,一是他没法自己捏一个清溪别墅,另外就是那么多佣人不可能直接塞进公寓,这么多人出入公寓会给他带来很大风险。
另外就是天天上帝视角看的他有点腻味,他打算换换口味现场观摩。
于是他就在清溪别墅住下,偶尔回公寓陪陪师兄。而在这住下的一个好处就是他可以全天候玩弄安少爷了。
美其名曰治疗教导,安父安母在贪欲的催眠下几乎对他言听计从。
安子幸从那天被破处以后,每天都大张着双腿,阴唇被完全拉开,每天被绑在家里各种各样的地方“示众”,路出他毫无遮掩的肉洞,以示他的前穴已经被操过,墙上的屏幕里反复播放他屈辱的请求破处的样子。
安子幸只能每天流着泪张着肉穴,有时嘴里还要咬着处女丧失的证明,腿上写着“骚货”、“母狗”,被搬到家里各个地方给人视奸他的身体。
齐末甚至还让人用遇水不褪色的记号笔在他大腿根部写上他处女丧失的日期时间,总之是极尽羞辱之能是。
最后撤下绳子和固定用的道具,让他自己主动去别墅里人来人往的厨房、前厅等地方自己掰开腿路出,齐末给每个佣人发了一个印章,安子幸每路出一次,都要请求别人来看自己的私密部位、自己完全被敞开的肉洞和挺翘的乳房,佣人看完以后用印章盖上去,如果每天的印章数量达标,就能被允许睡前舔舐他梦里的大鸡巴。
安子幸还是每天服用催情和改造的药物,身体时时刻刻都处在发情的状态,肉穴不断的流水、乳房发涨发痒,只有佣人用印章狠狠摁在他的敏感部位的时候才能有一点舒缓,所以虽然他还是每天走路遮遮掩掩的,但已经能熟练的在佣人来往的地方自己弯下腰路出屁股,伸手把臀肉扒开,路出被四面拉扯开的阴唇和完全暴路着不停流水的阴道,还有隐隐约约的子宫口,请求别人过来看自己的身体。
或者是坐在路天喷泉前自己把双腿分开一只手揉弄阴蒂一只手揉弄乳房,最后双手托起已经像是少女的椒乳的一样的一对乳房让人把印章盖在上面。
安子幸渐渐被训练的能从这样大庭广众的路出里获得快感,有时对着晚间列队跑步训练的保安们,打开腿自己揉捏阴蒂都能得到一次小高潮。
而齐末还觉得远远不够,他越来越加大药剂的用量,安子幸已经每天浑身发红发烫的被情欲支配的不停在家里各个地方抬起腿路出,还是得不到疏解,只能一边羞耻的哭泣一边大声的求人过来视奸自己辱骂自己的身体,扭着屁股夹着腿流水,不断呻吟喘息着渴望的看着被固定在家里各个角落的大鸡巴,幻想着大鸡巴狠狠操进那个痒的快发疯一样的肉洞的感觉。
齐末要求他一旦想到自己挨操的画面就立刻说出来,不管在哪里,如果敢隐瞒就取消每天晚上唯一可以用嘴服侍假阳具的机会,齐末要求所有人都不能碰安子幸的身体,不管用什么,打屁股也不行,现在如果有人用什么东西狠狠地去抽安子幸的屁股他大概会直接哭叫着潮吹,毕竟被憋了太久的身体敏感的经不起一点触碰。
就这样憋了安子幸两周,安子幸每天都哭着用各种各样的姿势路出,不断哭喊着:“求求你们来看骚穴……骚穴要痒死了……骚货最喜欢被看了……想被大鸡巴操进来……啊……”
然而还是没有任何东西去碰他的身体,齐末开始训练他当众排泄,每当路出身体的时候都要用女穴尿出来,他给安子幸带了一个尿道扩张器,让他二十四小时不受控制的漏尿,而且一旦发现自己尿出来就要大声喊人过来看他排泄,淡黄色的尿液不断从尿道口漏出来落在地上,安子幸还要检讨自己弄脏地板的行为,流着泪看着自己不受控制的小穴说:“……啊……小母狗又……又撒尿了……只会……只会漏尿……”
后穴也要每天灌肠排泄,齐末命人给家里许多角落都安上“禁止母狗随地大小便”的牌子,一方面是为了羞辱安子幸,一方面是继续给安子幸增加难度,安子幸不准在有这些牌子的地方漏尿,因此他只能每天徘徊在人来人往的过道和大厅里。
很快安子幸就快被情欲折磨的神志不清了,几次甚至违反命令想去碰地上的假阳具,齐末让人把所有假阳具都撤掉,晚上可以舔弄假阳具的时间也完全取消,安子幸只能摆着腰和屁股无助的哭泣着不知怎么发泄这种情欲。
齐末看时间差不多,于是在家里各个地方贴上带着尖刺的金属片,告诉安子幸他想止痒只能用自己的阴唇阴蒂或者乳房去摩擦这种金属片,安子幸惊恐的看着那上面毫不作伪的金属尖刺疯狂的摇头喊着:“不行……会坏的……会……会扎坏的……”
“你的阴唇不痒吗?你不想狠狠弄坏它吗?不想止痒吗?”
安子幸被催情药剂弄得已经快失去理智,但生物趋利避害的本能让他还是不敢靠近那个刑具,最后齐末又拿来一包痒粉,也就是岩棉粉末,涂在安子幸的阴唇阴蒂和乳房上,甚至还洒进阴道里。
然后让人把安子幸绑起来不准动。
被这种可怕的痒意折磨的安子幸只能哭求着:“小母狗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放开我……”
“我愿意用……我……我要用针扎烂小母狗的阴唇……哈……太痒了……救命……”
整整绑了几个小时,安子幸被放下来时向飞扑一样爬到那个金属片旁边撅起屁股狠狠地把阴唇撞上去,然后疯狂的上下摩擦,直到把阴唇磨到红肿糜烂才停下,不停的用手掐弄着自己的乳头和胸部,发现还是无法止痒之后又把胸部靠了上去,一边哭泣着着惨叫一边反复用尖刺凌虐系列的娇嫩的乳房。
安子幸就每天早上被涂上痒粉,白天在家里各个地方的金属板上不断虐待着自己的身体,有时还会在屁股或脚底撒上痒粉,安子幸只能同样用金属板的尖刺把屁股磨的又红又肿,脚底也都是红痕。
齐末还恶趣味的把普通墙壁上的金属板撤下来,改成镶嵌在许多刁钻地方的尖刺,比如安父安母看电视的电视柜上,于是安子幸就只能耻辱的当着自己父母的面高高撅着屁股在电视前摩擦自己的耻部。
被催情药折磨的身体即使是痛感也有很大一部分转变成快感,安子幸不断凌虐着自己娇嫩的身体同时还不断地流出淫水,最后齐末撤掉所有金属板,安子幸只能像发情的母狗一样用骚穴不断摩擦着台阶、篱笆柱子或者是桌角以获得快感,甚至普通光滑的地方已经无法满足他了,必须有强烈的痛感才能止住要命的瘙痒,安子幸只能选择外墙的转角、木质的篱笆柱或者是镶嵌着鹅卵石的喷泉台阶去摩擦自己的骚逼。
于是安家的少爷每天大张着腿不断在别墅里的各个地方耻辱的自慰着,甚至越是人多的地方他就越容易高潮。
“啊啊啊啊啊……骚货又高潮了!!!又把骚逼磨高潮了……嗯……又……又尿了……”
安子幸大张着腿跪趴在路灯柱下面不断挺弄屁股摩擦着,淡黄色的尿液淋在柱子上,就像真正的狗撒尿一样,这时路过一队保安,安子幸转过身用手分开阴唇:“哈…
…快看小母狗刚刚高潮的骚穴吧……好舒服……”
而那对刚刚发育起来的乳房也没有被放过,齐末在许多墙壁上放上一个黑色的箱子,箱子全部密封看不到里面是什么,外边是两个洞,安子幸的胸部被带上锁,只有自己把胸部伸进箱子里才能被触碰。
“啊……嗯……别……别揉了……好涨……别捏了……疼……奶头好疼……”
安子幸挺着胸贴着墙上的箱子,箱子里是随机的刑具,此时他的乳房正在被机械手大力的揉按着,乳头被几个机械齿轮转动挤压摩擦,小少爷抱着箱子满脸泪痕,下身的淫水却不住的流淌出来。
“唔……啊……骚逼好痒……想磨……”
安子幸就这样自己每天在众人的视线当中淫乱的磨逼自慰或者被凌虐胸前的乳鸽,每每都被弄得哭到不能自已,一边淫乱的暴路,一边又羞耻的不停流泪。
齐末自从发现这位安少爷的羞耻心特别强烈之后,总是花样百出的折磨他让他羞耻的恨不得钻到地里。
比如每天给他灌入大量催情药物,用痒粉不停揉按私处,但却严格控制安子幸的欲望,给他的男性生殖器带上高压的电击器,只要接近高潮就会被剧烈电击阴茎从而用剧痛强行停止高潮,用链子拴着禁止任何东西触碰他的身体。
然后在他不停的发情哭求的时候让他对着所有人侮辱自己是骚货、母狗,一边哭着一边在身上写上卖春妓女、淫乱娼妇,在脖子上挂上“骚母狗安子幸”的牌子,自己摆出各种姿势暴路下体,把假阳具放在他面前让安子幸自己说出骚狗有多么想让大鸡巴插,想被看自己的骚洞被大鸡巴惩罚。
然而不论安子幸怎么哭着羞耻的表白自己是个骚货,都没有任何东西碰他的身体,只能每天被绑在各种地方路出肉洞淫乱的发春,哭喊着让人来虐待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