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子幸满脸春情荡漾,但是还是咬着嘴唇满脸羞耻,因为他并没有接受太深入的催眠,现在这样完全是药物作用,虽然获取快感的器官变得不一样,但是男人毕竟还是想爽,为了短暂的那一瞬间的剧烈快感可以抛弃大部分羞耻心和道德底线。
更何况他从来没被真正满足过。
楼下的大屏幕里还在不停播放“生理教学影片”,都是简陋的动画表现男性生殖器是怎么插进女性生殖器,然而就是这样毫无美感的生理展示影片也能让安子幸看的淫水泛滥。
他走到楼下被保镖推进更衣室,过了一会穿了一件水手服出来,难得的胸部没有暴路出来,不过已经发育的像是少女的乳房穿着薄透的水手服上衣根本遮不住,乳头都突出在衣服表面清晰可见,更不要说下身还是裙子,脚上还穿着白色的过膝袜。
安子幸才刚刚成年,身高不到一米八,很瘦,稍有一点不那么明显的肌肉,因此穿着女装也不显得违和,如果再带上假发从背面看就是一个高挑的女孩子。
他还是扭扭捏捏的红着脸坐到椅子上,桌子上放着“生理课本”,里面印着的全是安子幸各种暴路在人前的照片,大张着腿路出、自己磨穴到高潮或者是被虐乳潮吹的照片。
椅子上没有什么拘束用具,因此安子幸就是双腿并拢的正常坐在椅子上,但是贴着椅面的前穴还在不断的流水,他有时会微微扭着腰故意摩擦着自己的前穴。
当然如果上课不专心被“老师”发现,他的双乳就又要遭殃,想到着安子幸赶紧低头看课本,但是课本上全是令人脸红心跳的图片,那上面印着的根本不像是一个有教养有礼仪才华横溢的富家子,倒像是最低贱淫窟里卖春的娼妇,安子幸光是看着这些图片就水流一地。
“翻开第十二页,看第一张图片,说图片里在做什么?”
齐末指着屏幕,安子幸翻开书,第一张图片是他刚刚破掉处女膜展示肉洞的景象,旁边的配文是有关处女膜的生理知识,上面写着处女膜的作用是防止灰尘或者细菌等等非常正常的生理知识,但是图片却是安子幸被强行拉开阴唇展示还带着处女血迹和处女膜碎片的阴道的景象,安子幸咬着嘴唇说:
“在……我在……打开腿……给人看……我的阴道……”
“时间地点人物起因经过结果,又忘了吗?”
齐末用力敲了一下黑板,吓的安子幸一哆嗦,他赶忙说:
“我我……我在一个月前……在家里,在家里被佣人破处了……嗯,因为……因为骚穴要吃大鸡巴就不能有处女膜……大家都来踩我的……我的骚穴……被……被踩烂了……啊……”
说到一半安子幸就开始发骚,不停的用阴唇摩擦着椅面,原本合拢的双腿逐渐分开,穿着纯洁的白色过膝袜的纤细双腿看上去分外色情。
“啊啊啊啊啊!!!”
突然固定在他男性生殖器上的电击器狠狠打出一道电流,安子幸被电的瞬间弹起来又被身后的保镖按回去,只能挣扎着惨叫,电了足足一分钟,满脸泪痕的安子幸才被放开。
“还敢发骚?你想回学校被你的同学和老师看看你这个优等生上课磨逼的样子吗?”
“不敢了……啊……不敢再发骚了……嗯……别电了……要坏了……”安子幸上下翻滚着白皙的喉结,红着眼眶哭着说,只能老老实实待在椅子上不敢再动。
“下一页,你在干什么?”
“我在……我在用……用小便池磨逼……因为骚逼太痒了……想被虐……骚货想被虐……”
图片上是安子幸高高撅起屁股在男性小便池上不停摩擦阴唇的样子,旁边还有不少正在用厕所的佣人,正因为被人注视着安子幸在镜头里满脸淫乱,骚水磨的整个小便池的外沿像被水洗了一样。
“详细点!”
“因为……男厕所人多……骚逼想被看……想他们一边尿尿一边看骚逼流水……好爽……”
安子幸实在忍不住又在凳子上扭来扭去,齐末冷哼一声,安子幸被吓得一个哆嗦瞬间低着头去看书。
“翻下一页!”
“奶子被……被藤条虐了……因为在花园里发骚了……而且还没把骚肉洞路出来……打的奶子好疼……骚逼不敢了……”
这也是齐末定的规矩,安子幸只要一发骚不管在哪里必须马上把腿打开给人看他正在抽搐着流水的肉穴,自己扯开阴唇报告自己正在发春,还要详细说因为想到了什么骚穴才开始流水,不然就会被装在一个完全封闭的箱子里,只路出头和乳房,箱子上挂着各种刑具,上面还写着“骚母狗犯错行刑中”,随意谁都可以拿起刑具虐打他的乳房,还是一样的规矩,虐完之后在乳房上盖印,根据犯错程度的不同必须集齐多少个印章才可以放出来。
“嗯……骚母狗被……被打了好多下奶子……但是……但是花园太偏了……所以……所以一天也没有完成……就……就……”安子幸咬着嘴唇看着图片,图片上安子幸哭的很惨,整个乳房都被抽的面目全非,更重要的是不被放出来他就无法排泄,只能憋着,但被放在偏僻地方一整天都不一定有几个人来,实在憋不住就只能尿出来了……
所以图片里箱子外面流出一道淡黄色的水流,安子幸羞耻的说:“骚货就尿出来了……”
“有人经过问骚母狗这是什么,母狗回答说这是……是……母狗不知羞耻的漏尿了……被罚还要漏尿……因为骚逼太骚了……”
安子幸还没安静一会呢又开始喘息着发骚,一对乳房一晃一晃的隐藏在水手服底下,淫水顺着大腿流到袜子上。
这种淫乱的“生理课”是每天安子幸的日常。已经习惯了被捆着暴路的安子幸被好好穿上各种清纯的衣服,有时是女装的水手服,有时是参加晚宴穿的燕尾服和领结,有时是打篮球的运动装,但是不管穿的多正常不断流水的骚逼都提醒着他是个发春的母狗。
齐末美其名曰不能耽误安子幸上学,就开设了这样的课程帮助安子幸适应学校生活,很快安母给安子幸请的两个月假就要到期,被调教成每天发春满脑子大鸡巴的安少爷就要回到学校。
齐末当然不想惹麻烦,这跟他每天都待着的医院可不一样,他可知道安子幸读的高中是全国最好的私立高中,里面每个人都是非富即贵,家长也是一个赶一个的权势滔天,这些人的观察力和闲工夫可不是医院里每天忙的脚不沾地的医生和病人能比的,所以齐末也不打算玩的太过分,每天早晨让人用束胸带死死的把安子幸的胸部缠起来,让他带着尿不湿上学。
但是齐末这个人就是变态,怎么说呢,总在他眼前晃,他烦的要死,多香艳刺激的画面嚷嚷多了他硬都硬不起来,李浪评价他简直是现代柳下惠,坐怀不乱的典范,别说坐怀了,就是插进去了他不满意了都能直接拔出来走人。
但是呢,变态都一样,送到嘴边的没心情吃,就喜欢玩刺激的,齐末不能在学校玩安少爷,回家就更没心情玩了,一连几天下来憋的安子幸快疯了,没有齐末的命令谁也不碰他,每天吃药灌药换着姿势发春
也得不到满足,眼看着就要失去理智了。
齐末也知道这样下去就玩坏了,毕竟他还是挺喜欢这个玩具的,他很了解自己,被他玩了这么久还能保持羞耻心动不动跟他龇牙的实在是少见,他可不打算这么快就丢掉这个还算好玩的玩具,于是开始想怎么能在学校玩安子幸。
安子幸被憋的也每天在想齐末是发什么疯,察言观色是他这种家庭的人天生的技能,于是某个中午齐末接到了安子幸的电话,电话那头安子幸低声喘息着。
“你在干什么?”
“嗯……在发骚……好痒……嗯……”
齐末对他哼哼唧唧的撒娇就像聋了一样,拿着电话说:“你现在在学校,你考虑清楚要是被发现了会有什么后果。”
“不会……不会的……寝室有……哈……独卫……”
齐末皱了皱眉,打开手机查询,发现安子幸上的这个高中真的很能,就算不住校的学生午休时间需要休息也有个人的寝室,而且还是卧室书房卫生间样样俱全的那种高级公寓。
齐末还是很冷漠,拿着手机说:“发骚打给我干什么?”
“不被……看,出不来……”安子幸都快哭了,他也不想接近齐末这个魔鬼啊,好不容易找到能自己快活的私人空间,他自己用手弄了半天出不来,两个洞加上阴茎来来回回自己磋磨了几遍除了越来越痒以外根本没反应,还弄得一地淫水。
“治不了,没救了,抬走吧。”齐医生三连,然后就挂掉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