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了,“很好看。”

    谁要你答了!

    司大佬瞬间横眉怒目。

    呵!

    临近开拍,几个嘉宾都凑在了一处。陈采采也满脸笑意过来打招呼,“阚哥好,司哥好。”

    她这会儿穿了条水手领子的连衣裙,薄薄上了一层粉,笑时像是能让胶原蛋白咕嘟嘟往外冒,说话也是又甜又糯,一个劲儿往两人这边靠。

    “……采采还是头一回上综艺呢,到时候,可能要拜托阚哥和司哥多多照顾……”

    白宏礼这个大前辈脸色并不好看,丝毫没给她留面子:“你六年前出道时,就上过综艺了。”

    陈采采的脸顿时白一阵,青一阵。

    她的确是上过。只是那是整容前,如今名字变了,模样也变了,这事再被人提起来,就总有些不是滋味,她抿抿唇,强行笑笑,“白老师恐怕是认错人了。”

    白宏礼冷笑一声,“是吗?”

    他再没说话,直接抬步朝着拍摄场所走去。袁方瞧见这一幕,也是心有余悸,“白影帝果然和传说中的一样不好说话啊……”

    司景若有所思。

    “有吗?”

    他摸了摸自己的小卷毛。

    “我觉得挺好说话的啊?”

    他眯起了眼,远远地看着,像是在看什么美味的食物。白影帝往前走了几步,忽然像是发觉了什么,扭头对上他的目光,一瞬间毛都快被炸飞了,飞快地从走路切换成了小步碎跑。

    跑到墙根处,他才心惊胆战摸了把自己裤子。

    ……鱼尾巴,应该没有路出来吧?

    作者有话要说: 司景:我就觉得挺好说话的。

    白影帝:(胆战心惊捏猫腿)是、是的……

    我可好说话了,你看我,满脸写着高兴。

    第9章 第九只小猫咪

    第一次的拍摄地选在了村里。小村庄隔山傍水,山歌悠悠,相当秀丽,很有些古老的韵味。几个艺人收拾了东西进来,都忍不住东张西望,只有司景把手往裤兜里一插,目不斜视,径直往村里头走。

    陈采采穿的是双白鞋,这会儿踩过这土路,上头就脏了一层。她笑容有些僵,瞧瞧旁边低矮的房子,问:“导演,我们这两天就住这儿?”

    摄像头已经打开,长着浓密大胡子的导演在后头点点头,给他们宣布规则:“一共有三处住所,第一处在村民家里,第二处是土房,第三处,要去山上搭个帐篷。”

    “……可是导演,”陈采采讷讷说,“我们这儿有四个人。”

    导演挥挥手,笑得格外意味深长,“对。”

    这也就意味着,至少有两个人要住一间。

    袁方在拍摄组后头站着,心知肚明。这应当是节目组用来博收视率的法子,女嘉宾自然不算,这三个男嘉宾不论是哪两个住一间,话题度都绝不会低。

    决定住所的游戏是在空旷的地方穿玩偶衣服跑步。玩偶衣服胖嘟嘟圆滚滚,需要把膝盖也折在里头,艰难地在地上一小步一小步挪动。司景做猫时腿短,当人时腿却格外长,费尽了浑身力气也没能把一双腿收进里头,不由得蹙起了眉头,瞪着这衣服。

    他偏不信这个邪!

    司景咬牙用力,拼命把膝盖往里头塞。正塞的费劲儿,却忽然察觉到了身后的气息。

    那香气,让他闻见就是一个机灵,顿时懊悔古龙香水应该再多喷点。

    “别这样,”阚泽温声道,拖着同样圆滚滚胖乎乎的玩偶身子挪过来,手隔着牛仔裤抚上他的腿,手指慢慢合拢,引导着他用力,“你这样……”

    碰触的地方犹如灼烫的点。味道更浓了,司景的额头就是一突突。

    “呼——”

    他飞快地憋了一口气,扭转过头去,瓮声瓮气。

    “知道了。”

    赶紧走!

    特么老子都快不敢呼吸了,脸都憋红了!!

    阚泽的眼睛望着他。从这样的角度,恰巧能看见侧面青年晕红了一片的脸。司景生的皮肤白,那一点红色格外地显眼,像是傍晚的晚霞,一路晕染到人心里,映亮了半边天。

    相当惹人疼。

    阚泽没再难为他,怕青年这会儿在地上掘出个洞把自己埋进去,换了个方向蹦出去,“加油。”

    司景在心里狠狠扯碎了一块小鱼干。

    加你妹的油!

    加不起来了,腿软!

    他憋足了一股劲儿,就等着哨子声一响,飞也似的冲出去。

    必须得抢第一名,这要是和阚泽一个房间,只能看不能吸,这和绝境有什么区别?

    司景球冷静地用滚圆的身子挤开了其他几个球,牢牢占据了中间位置。

    “滴——”

    哨声吹响了。几个又矮又圆的球蹦跶着往不远处挪,用力迈着步子,司景也跟着猛地迈出步,稳稳占据第一的位置,相当意气风发。

    多简单!

    可偏偏后头的阚泽也跟了上来,呼哧呼哧地喘着气,就在他后头不远处蹦着。

    “呼,呼……”

    男人像是出了汗。秋日的太阳稳稳在空中高悬着,身子缩在这厚重的玩偶里,没多久就感觉到了燥热。他额头沁出了亮晶晶的汗迹,阳光一照,熠熠闪着光。

    司景的心中忽然一跳,陡然生出了点不好的预感。

    不是吧?

    阳光慢慢变得白花花,沾了些许汗意的味道更清晰,浓墨重彩铺开了。

    它们活了过来,一个劲儿主动往他鼻子里钻。

    司景的腿脚猛地便是一软。他脸颊潮红,春情嘭嘭嘭往上涨满了,像是钱塘江的大潮,轰隆隆把他淹了个结结实实。正好在坡上的司景头一沉,身子一歪,整颗紫色的球顺着那坡咕噜噜就滚了下去,滚得飞快,拦都拦不住。

    后头看着摄像机的袁方被吓了一跳。

    “司景!”

    司景头晕眼花,无意识发出啊啊啊啊啊的平板音,像是颗被打出去的保龄球。

    后头的阚泽也被惊了下,忙蹦着上前,用自己把他堵住了,不让他再往前滚。男人探过头,蹙着眉瞧他,“没事吧?”

    “……”

    司景头朝下,半天都不想抬起来。阚泽更担忧,费劲儿地把两颗圆滚滚的身子挤在一块儿,拿手捧着他的脸,“不舒服?”

    这一抬起来,他却愣了愣。

    青年眼里头都是薄薄一层水光,含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莫名地撩人。他嗓子也哑了,皱着眉头避开,“拿走……”

    阚泽半天才收回了自己的手。目光却像是生根发芽了,留在青年身上,仍然动弹不得。

    “还能走?”

    “能。”

    比赛重新开始,原本是第三的白影帝这会儿变成了第一,司景在后头穷追不舍,对那个第一的名次相当执着。

    卧槽!

    白宏礼不过偶尔回头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