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也改变主意了,偏不嫁你,不为别的,只是看不上你!你就是把童祖邦扔我面前活剐了,不嫁就是不嫁!”
“你!”商于昊瞳孔紧缩,两道眉拧在一起,沉默片刻,突然冷笑一声,伸手去剥她身上衣物:“嘴巴倒是利索,是我对你太仁慈,让你真以为我不敢动你么?你不嫁了?我偏要了你!”
他的动作粗暴,布帛撕扯的刺耳声音钻入两人耳中,许亦涵身上一凉,已是衣不蔽体,浑身上下零碎的布片只剩后背上几块。柔软白皙的胴体裸露,凝脂般的肌肤映在商于昊眼底,婀娜的身姿曲线尽显,胸前两团浑圆白嫩诱人,平坦的小腹无一丝赘肉,下身白净无毛,粉嫩的私处隐在两线交汇处,两条长腿挺直纤长,完美的娇躯毫无遮掩地摆在面前。
被脱光凌辱的女子杏目圆睁,倔强的双眸利刃般甩来,像要生生活剐了他。
她一手遮在胸前,面色含嗔,却咬着唇,不肯求饶,这副表情更激得商于昊冷笑,除了身上衣物,覆上娇躯,一手抓住整颗浑圆,狠狠搓揉,按住鲜红的掌印,撑开她的双腿,露出鲜嫩的花唇,两片唇瓣紧紧闭合,只余一条诱人的细缝。
粗暴地将手指捅开细缝,肆意揉捏着其内暗藏的软肉,顶端的肉核更被掐弹数下。许亦涵双颊泛红,上下齐被玩弄,敏感的身体有了反应,细密的快感杂糅着疼痛,若隐若现,下身更是不争气地渗出晶亮的蜜液。
“贱货,这是什么?”商于昊喑哑的嗓音响起,手指搓着勾连的银丝伸到许亦涵眼前,“才被摸了两下,就出水了,是不是早就等着我来操你?”
许亦涵正要反驳,张嘴的间隙,两根手指捅进来,用那淫靡的汁液搅弄着香舌。
手指与舌头纠缠不休,下身的淫液与口中香津混在一起,羞耻的怒意令许亦涵双眼赤红,怒瞪着商于昊,恶狠狠地咬在指上,他却浑若无事,嘲弄地捅了捅舌面,俯身咬住胸口丰乳上一颗红果,疼得许亦涵下意识想要叫,又被双指深深卡入喉间,呛得咽不下气,几乎掉出泪来。
乳尖被舌头卷起,细细舔舐,舌面上的凸起如同尖刺,密密地横扫,剐着渐渐硬起的红果。细密的痛楚与成倍的酥麻混在一起,许亦涵上身轻颤着,另一边酥胸晃出白浪,又被一只粗糙的手紧紧握住,狠狠搓揉。掌心上的老茧此起彼伏,细小的硬刺蹭得许亦涵浑身战栗,两腿间淫液潺潺,湿滑地沾染在花唇上。
分不清是疼痛、不适,还是电流烫过全身,许亦涵脑中混混沌沌,被一波接着一波的刺激弄得浑身酸软。
商于昊突然撤开双手,唇舌离了她的身子,一时间种种快意消散,竟有些难耐起来。低头看时,双乳上处处红印青紫,濡湿的红果已硬如石子。尽管很不愿意承认,但身体情动,许亦涵难以克制,羞愤地瞪他一眼,偏过头去,隐忍喘息。
“我就让你看看,我有什么‘特殊癖好’。”商于昊阴测测地笑了笑,抬手一点,床榻上靑帐锦被俱无,西面八方环绕着足有一人高的铜镜,连头顶上都有一面八角大铜镜,转身回首,处处是赤裸的身躯。
“你个变态!”许亦涵咬牙恨道。
商于昊置若罔闻:“你不是说不在意童祖邦么?那我就先要了你的身子,等他回来,看看你这等残花败柳还有没有脸面去见他。”
说着,两手又是一点,许亦涵“啊”地一声,双手被绳索紧缚,凌空吊起,两腿分别被绑住拉向左右,大喇喇地敞开,密处尽开,方才弄出来的淫液,还不时滴下,淫靡至极。
男人站起身走来,握着手中硬如烙铁的粉红色巨龙,粗如手臂,精壮威猛,青筋狰狞盘虬,龟头圆如鹅蛋,顶端渗出亮晶晶的液体。商于昊将指腹在铃口上一抹,塞进许亦涵嘴里,在舌面上蹭了个干净,笑道:“好吃么?”
待他抽出来,许亦涵才“呸”了一声,满眼不屑。
商于昊也不恼怒,摸了摸穴口,悍龙直挺挺地推入紧致的幽穴,撕裂的痛感疼得许亦涵双眉拧在一起,满面扭曲,死死地咬着牙不吭声,腮帮子都快抽搐了,几滴豆大的汗珠滚下来。
粗胀的玉茎被卡在中间,湿滑紧密的洞口不住收缩缠夹,穴壁死死剐蹭着青筋,爽得商于昊深吸了一口气,瞥见许亦涵的神色,眸光又一凛,窄臀劲力十足,疯狂向内插入,恶狠狠一下,贯穿整个甬道,直至全根没入,顶撞着花心。
许亦涵疼得快要昏死过去,闷着声,从喉咙里一字一顿,滚出一句:“你……进去了?”
玉茎此刻被湿热的窄穴缠裹得紧密,穴壁四面涌动,推挤着狠夹,粗长的肉棒将窄穴撑得一丝缝隙也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