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真相的甘宁,焦躁的心情这才一扫全无,遂也坐将来,欣然的陪颜良酌酒杯。
杯酒饮后,甘宁却又想什,便道:“主公此计,当是想让黄祖和蒯蔡人内斗,咱好从中渔利。不过就末将所知,那黄祖表极是忠心,这表虽然卧病在床,却是死不透,表若不死的话,只怕黄祖有所顾及,纵有怨言也不敢妄动。”
甘宁的一席话,顿时提醒了颜良。
徐庶也捋须道:“兴霸所言极是,表老不死,咱这离间计只怕是要打上一个折扣。”
颜良放了酒杯,剑眉渐渐凝成了一线。
“表,怎才让你赶快咽了气呢……”()
第一百七十章怎让表死快点
石城,江夏军大营。
一夜未眠,天明时,蒯越依旧在踱步。
深陷的双眼中布满了血丝,紧锁的眉头凝了一个死结,那一张脸上,狐疑恼怒时隐时现。
“黄祖,你竟然敢我蒯越无礼,曾何时,你忘了是如何向我献殷勤的吗。”
蒯越喃喃语,不时的暗暗咬牙。
作为荆州表以,第一号的人物,当代的大名士,走哪里不是一片的奉承的殷勤。
即使是有着功的黄祖,当年也是低声气,不敢居功傲。
现如,黄祖却敢两次藐视于己,这放在从前,简直是想都不想象的。
蒯越很清楚,黄祖态度的变化,直接原因就是襄阳的失陷。
蒯蔡两家的显赫已一去不返,手握荆州第一雄兵的黄祖,才是这荆州最有权势的人物。
“这个世,果然还是谁有兵,谁就是道理,难道,我蒯家从此就要屈居于黄家之吗?”
蒯越扪心问,眉宇间却又闪烁着不甘。
深思半晌,蒯越焦虑的脸上却又浮现不屑。
“黄祖纵然握有雄兵,底也无甚至智谋,只要我略施些手段,早晚将他的兵权徐徐削之便是,他一时嚣张我倒不怕,怕就怕他当真是……”
蒯越不敢再想去。
“降颜”那两个字。却如刀刃一般刺在他心头。
荆州用之兵,如只余不七万,江夏万,江陵万。
江夏之兵虽只万,却乃百战兵,倘若黄祖将这万兵降于颜良,那就等于直接宣判了表,还有他蒯蔡两家的死刑。
正狐疑时。帐外忽然起了动静,似乎发了什事情。
蒯越思路被打断,便将心头之事暂且放,掀开帘帏得外面。
士卒往来奔相告,个个眉宇间都闪烁着喜色,似乎发了什让人兴奋之事。
蒯越随后拉住一名士卒,盘问道:“底发了什?”
那士卒喜道:“禀大人。斥候刚刚传回消息,说是颜良的大军营北退了。这仗咱不用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