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的南打了基础,眼的颜良,正在一面积蓄力量,一面等待着时机。
那个时机,就是表病死,黄家和蔡蒯反目斗。
在徐庶的建议,颜良令司闻曹的细作,在江陵大肆散布黄祖将反的谣传,以合他前番所演的那场单骑会面的好戏。
效果然是明显的,据细作的回报,不光是江陵的层士民,州府层也对黄祖产生了怀疑。
诸般报都在表明,田丰的离间计正在向着成功的那一刻迈。
眼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但转眼月余已过,卧病已久的表,却依然挣扎着活着,始终不见咽气的迹象。
表不死,这东风就始终不起来。
“表啊表,你还真把己当小了,你怎就不死呢……”
书房中,颜良看着那份关于表身体近况的报,有些无奈的抱怨道。
报中声称,表从沙请来了一位姓张的名医,在那位名医的治疗,表恶化的病已被控制住,近来似乎还有好转的迹象。
“夫君,小是谁啊?”
门外传来一声轻灵声音,抬头时,却见妻子黄月英不知何时已站在了门。
“什小啊……夫人定是定错了。”
颜良笑着将“小”掩饰过去。却是起身迎上前去,“夫人你不是去看蔡氏了,怎的这快就回来了。”
说着,他已携着妻子的手坐。
黄月英叹道:“姨母她近来抑郁寡欢,见了我也没什话说,所以我问候了她句,就回来了。”
“蔡夫人她跟夫人说什吧?”颜良试探着问道。
黄月英摇了摇头,“她只是一味的叹息。还问了我一些关于蔡家的事,别的也没说什。”
颜良暗松了气。
其实蔡玉作为战利品,他颜良占有了也没什问题,只是碍于蔡玉和黄月英的亲戚关系,他不想让妻子有所尴尬,所以才叮嘱蔡玉休要说。
看来,蔡玉这妇人倒是识趣听话。
懂事顺从的女人。颜良才喜欢。
“蔡玉还问起景升的近况何,妾身知道景升卧病不起。却不好告诉她。只怕她有所担心。”
听得这里,颜良的眼眸猛的一亮,脑海中陡然间闪过一个念头。
表、蔡玉……
“很好,很好,嘿嘿——”
颜良猛然惊醒一般,忽然间笑了起来。
“夫君笑什?”黄月英茫然道。
颜良忙是收敛了笑容,“没什。就是忽然想到娶了夫人这般人,兴罢了。”
这甜言语虽然来得突然。但黄月英听得却极是受用,茫然之后。俏脸上旋即浮现分羞笑。
屋外落叶缤纷,屋中,却是暖意。
次日天色方亮,颜良来到了城西头别院。
这座偏僻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