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你履行条件之后,将再设法劝一劝糜夫人。”
家妹子哪有不想见己哥哥的,糜芳也不是白痴,明知颜良这是有意不想让他兄妹相见,却又无奈何,只得作罢。
当天,颜良便摆酒宴,一改先前恐吓的态度,盛的款待了远道而来的糜芳,只把糜芳感动得受若惊。
几酒来,糜芳那小身板却被得几乎吐血,终于是喝得趴。
时当夜之时,酒宴方散,喝得尽兴的颜良,方才叫人把糜芳抬馆舍去安置。
死表的计策已有,离间黄祖的计策也在顺利进行,而又有糜芳不请来,帮着他把孙权这祸引往淮南。
诸事顺利,有天助,颜良心是痛快,虽已夜,却全然没有睡意。
兴奋之,颜良遂得府门,在几十骑亲军的护卫,在空旷的襄阳大街上肆意驰骋。
此时已是月上眉梢,各家各多已入睡,却忽闻得窗外铁蹄隆隆,还道是起了兵事,多是被惊醒,忐忑难安。
颜良却哪得许多,脚的土地皆是他用血汗打来的,身为这襄阳城的主人,他才不怕什扰民之名,想怎样就怎样,只要痛快就好。
不觉,已是把个襄阳城往来狂奔了几个来回,驻之时,颜良也是气吁吁。
抬头时,却发现不知不觉竟是来了城南的别院。
在那间府院,正禁着糜贞和甘梅,这两个备的妻妾。
近月以来,颜良一直为军务所累,倒是有些时候没来看望这妇,现被糜芳的来所提醒,颜良便想正好路过,不妨进去看一看。
夜虽已,但守门者都是颜良的亲军,也用不着敲门,颜良便得来,扬而入。
明月高悬当天,那一袭倩影,却尚凭栏而立,痴痴望月。
清艳的容颜,几许淡淡惆怅时隐时现。
夜,不时的会响起一声幽幽的叹息,那叹息声,有几分无奈,又有几分哀怨。
这已经不是糜贞第一次月发呆。
幽居此间,无亲无故,虽然颜良在物质上给了她极大的照顾,但每当夜人静之时,她却还是辗转难眠。
不知有多次,她在梦,梦家的丈夫,派人将己接回了故乡,依旧是那般意,无限。
然而,惊醒之时,面的却依旧是孤枕清冷的。
梦醒之间,一点点的将她残存的希望湮灭。
叹息思之际,糜贞却浑然不觉,颜良已悄无声息的站在了她的身后。
酒气熏熏的颜良,看着那袭楚楚动人的身影,再想想备那苍老的面孔,心就有一种烈的意志,绝不会把眼前这佳人再送归虎。
作为战利品,颜良完全以像占有蔡氏那样,随心所的占有这糜氏。
但不知为何,颜良眼前这伤感的佳人,怀有的不仅仅是那种原始的占有,还有几分怜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