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令兄糜芳。”
淡淡一语,却如当空霹雳,直令糜贞娇躯一震,盈盈如的眼眸更是瞬间涌上无限惊喜。
惊喜之余,糜贞却极力的克制激动,小心翼翼道:“兄……兄长他来做甚?”
“他说了,他是奉夫人大兄糜竺之命,想要接你回徐州。”
颜良也不隐瞒。
糜贞得知兄长要接己回去,然是欣喜不已,仿佛那残存的希望终于是变成了现实一般。
只是,喜极之,却又忽然疑虑。
为什是奉糜竺之命,而不是备之命?
糜贞眸闪烁的那些许狐疑,又如何逃得过颜良的鹰目。
他便冷笑了一声,“本将已问过令兄,他如实说了,备压根就不打算接夫人你回徐州,你的两位兄长只是私想接你回去,那陈氏分抗礼去争,借以维护你糜家的权势。”
一字一句,残酷的事实,如刀刃一般刮向糜贞。
那原本惊喜的脸庞,转眼又重新陷入黯然伤之。
倘若不是备真心想接回去,即使身归徐州又如何呢,作为一个已然失的旧人,难道要放尊严,去和那受的新人去争风吃醋吗。
别人以,糜贞却做不到。
“要说这皇叔也真够绝情的,当年他被吕布攻陷徐州,落魄到如丧家之犬时,你糜家是倾家产的资助他,你大哥糜竺甚至把夫人你嫁给了他,如果没有你糜家的话,这位皇叔何以有日,现如,嘿,看来咱的皇叔,果然是仁义之主啊……”
颜良把备的旧账给翻了来,说到“仁义之主”个字时,故意还加重了语气,那讽刺的意味是不言而喻。
这一番嘲讽,无疑是在糜贞的伤上撒盐,这妇的娇躯又是一震,如的眸,转眼就盈满了晶莹之物。
备的无情,已是彻底的伤透了的心。
颜良的话虽然有些残酷,但目的却是要点醒,让彻底的看清备冷酷无情的一面,让不再愚蠢的去往火炕里。
眼见人泪,楚楚怜人之状,颜良却不禁暗分怜惜。
“就算你幸新人,也不至于抛弃旧人,不就是多养一张嘴,难道你只怕得罪陈登,竟连糟糠之妻也说丢就丢,备啊备,你也做得真够绝的。”
颜良慨时,糜贞眼眶的泪已愈盈愈满。
颜良便叹道:“本将早就说过,夫人来去如,本将不会拦你,如果你想跟令兄回徐州的话,本将也绝不阻拦。”
糜贞贝齿轻咬着红,犹豫半晌,却是咬牙道:“他既如此绝情,妾身回去还有什意义,请将军转告我那兄长,就请他当妾身这个妹妹已死,从此不必再惦念就是。”
颜良察人心,早就窥知糜贞怨意,料想也不会回去,结果看来,果然如他所料一般。
“妾身和妹妹如已是无去,万望将军怜惜,千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