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怀有敬意。俏脸上的愤意旋即褪散不,眸还闪烁着分引以为傲。
颜良见她敌意已消,便又道:“吕姑娘。如将没有猜错的话,你在这大胡山落草为寇,恐怕是想有朝一日,杀曹为你父报仇吧。”
女将又是一震,那般惊,显然是被颜良戳了心事,不禁奇道:“你怎会知道?”
“令尊命陨徐州,姑娘若只为保得命,江南河北任何地方都以去,却偏偏来这大胡山这里。此地离许都很近,姑娘若不是想瞅准时机,就近刺杀曹报仇,还是为了什。”
颜良轻描淡写句话,道了女将的心事。
此时。她的敌意早已散销云烟,皆为难以置信的所取代。
她仿佛不敢相信,这个袁家的叛将,不但武艺超绝,且智谋还如此之深,竟只言两语间道破了己的企图。…,
颜良知她心在惊骇。却叹道:“只惜曹已逃往关,姑娘的希望只怕已是落空。恕颜某直言,就以姑娘区区一己这力,千草寇,就想要为父报仇,这等孝心虽然嘉,但成功的希望却乎为零。”
女将的脸微微一变,似被戳痛。
颜良趁势又道:“退一步来讲,温侯的仇人除了曹之外,还有袁绍和备,姑娘就算侥幸刺杀曹,难道还步步幸运,连袁绍和备也一块杀了吗?”
当年吕布投奔袁绍,为袁绍破张燕的黑山黄巾,袁绍其疑忌,却反杀之,逼得吕布仓皇逃离。
至于备,白门楼上明明答应替吕布向曹求情,后来却反劝曹杀吕布,更是吕家的大仇人。
此大仇人,皆乃当世枭雄,这女将想要为父报仇,杀尽仇人,单凭一己之力,简直是痴心妄想。
颜良这一番话后,女将陷入了沉默,眉之间,黯然绝望之悄生。
“吕姑娘颜某一样,曹、袁绍和备有大仇,何不归顺于将,既助将成就大业,又为父报仇,不知姑娘意如何。”
颜良趁势抛了橄榄枝。
这女将乃吕布之后,武艺绝,根据她方才指挥那些贼匪布阵来看,还颇有分用兵的才,此等一员貌勇武并重的良将,颜良如何不想收麾。
女将的身形一震,抬头望向颜良,狐疑道:“颜将军你又怎会和那人有仇?”
提及旧事,颜良面愠,冷冷道:“袁绍不辨忠,逼得将背他立,此仇不用说,将初至荆州时,曹、备,还有后来的袁谭,更是屡屡兴兵相欺,姑娘倒说说看,此人怎不是颜某的仇敌。”
听得颜良这番话,那女将恍然大悟,冷艳的容颜间,不禁泛现分感身受的。
那水灵灵的眼眸,更是闪烁着复杂眼,仿佛正思绪着如何抉择。
颜良见她似有犹豫,便拨马让开一条道,“将只是邀吕姑娘一起,付我共的仇敌,如若吕姑娘想要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