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小妹被震断了根骨,没什大碍的。”
颜良这才想起,方才吕玲绮落之时,隐约是听到有骨裂之声。
这要是换成寻常女子。骨被震断只怕早就痛得满地打,这吕玲绮却撑这久,且还说“没什大碍”。不愧是吕布之女。
颜良抬头看了一眼天色,时候也差不多,将士经历了大胡杀这场厮杀。也理当休整一。
颜良遂命全军夜就在山脚驻扎,让将士就地休整一晚,也好给吕玲绮有时间治伤。
……
是夜。
千神行骑安营已毕,颜良又命胡车严加哨戒,以防那些溃散的山匪有所企图。
颜良引一队亲兵,将营各巡视了一遍,念及吕玲绮的伤势,巡营之后,他便前去探望。
那一座军帐火光通明。
“去,都给我去。”
尚未近时。颜良便听到帐传吕玲绮的喝骂声,接着,个随军的医者灰头土脸的退了来。
“怎回事?”颜良上前问道。
医者见是颜良,忙不迭的见礼,向颜良诉了一番的苦。说是里这位女将军肋骨骨折,他别无办法,只有动手替接上,却不想这女将军死也不肯让他相碰,还把他大骂了来。
原来如此。
“你先去吧,本将进去看看。”
颜良摆手屏退了医者。掀帘走入了军帐。
猛一抬头时,颜良却不禁一愣。
见那一袭倩影侧身坐在那里,半衣裳已褪至腰际,光洁如雪的香颈和玉肩,以及那半面小蛮腰清晰见。
烛火,正微蹙着眉头,伸手拿着侧肋骨,贝齿不时的咬红,一副痛苦之状。
见得此景,颜良心头不禁微微一动,愣怔一瞬,便将身子微微转过,咳了声。
吕玲绮听到有声音,慌忙将斜搭的衣裳拉起,回头之际已是容怒。
“谁让你进——”
话到嘴时,方才发现站在那里的人是颜良。
“义兄,怎是你……”
吕玲绮的把到嘴的恶语咽了回去,想起己方才失礼的样子,脸畔不禁泛起些许微红。
颜良咳了声,神情却一派坦然,“适才我问过那些医者,你肋骨已断,必须得尽快接上,所以进来看看。”
“我用不着那些医者,己就以接。”吕玲绮扁了扁嘴道。
颜良摇头一笑,叹道:“方才我也看到了,你折腾了半天,只是徒增己的痛苦罢了,还是让医者帮你吧。”
“不,我死也不让那些臭男人碰我。”
吕玲绮断然拒绝,冷艳的容颜闪烁着倔。
原来是这一回事。
颜良这明白什意思了,别看一身的刚猛霸道,到底是个女家,却是怕己的身子被那些男医者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