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人家是名正言顺福晋,见主子爷难道还要拦着?”
反正昨晚上冲阿哥示威过了,去就去吧。
屋子里几个丫头见齐悦脸色确实没有变化, 从早上就提起心才敢平平稳稳放回到肚子里去。
只是小院恢复了平静,后院其地方却因为阿哥去正院事炸了锅,是说主子爷都跟福晋闹得可开交了吗?怎么现在又过去了?
像其人还好,帮着管家李氏宋氏和英氏都快急火了,心里头焦急得行。
英氏边儿由于没有可靠消息,自己个在屋里转悠着琢磨,半个多时辰了也没想个原因,她手里头握着人实在是少,就算有消息也是漏风来满院子知道,光凭这些再聪明也拼个前因后果。
正苦恼呢,就看外头小院太监特意过来,说侧福晋有事请她过去商议。
英氏这个院子吧,住人忒多,像汪氏就跟武氏两人个院,她这里光有名有姓就有云格格,尹氏,张氏和王氏,个女人全住在个小院。
云格格位分在,就住了正房,张氏王氏来早,先占了东厢房,她跟尹氏两人没得挑,只能选在西厢房,堵墙隔了半,地方狭小紧迫很,除了张床外,只能摆张桌子两凳子。
墙角还累起来两个木箱子,里边放着衣服首饰,到晚上搭手把箱子放来个,拼成个条,小丫头翠儿就睡,这还算好了。
尹氏蒙儿更可怜,只能打铺盖睡床边地上,冬天时候手脚都冻得通红,最后实在受了,求着人使了银子才把院门间放杂物小屋子收拾来,给她晚上睡觉用。
这么多人挤在个院子里,稍微有个人影都能引得众人围观,这会看确实是小院太监过来请,才知道英氏是真搭上了侧福晋线,都恨能跟着起过去请个安。
怪她们没察觉,谁让英氏都攀上高枝了还搬去呢,见着她还住在这个逼仄院里,可就以为和她们样嘛。
到了小院里,齐悦没跟她说几句客话,直接道:“先前你手里头管着事就放放吧,等这儿理来,再额外交代你做其事。”
福晋了院子,管家权自然是要要回去,她这边把东西交要紧,只怕剩个就要被福晋给换去了,李宋两人管,英氏替她忙前忙后么久,好就这么撂开手,得替人家安排好。
像她去管家,是真心累白添事做,可像英氏能帮忙管事,对她反而是荣耀和体面。
英氏没头没脑听了齐悦这声吩咐,安静头应道,侧福晋做事向公道,肯定是了什么事才会如此,想了想天早上事,由得她就有了个猜想,轻声道:“福晋怕是病好了吧。”
“错,”齐悦赞赏看着她,愧是府里智商仅次于她英氏,果然有两把刷子,靠着她句话就把事猜了来。
这可真是,英氏皱着眉头焦急道:“怎么好好病就痊愈了,人也来了?福晋有了次教训,回肯定做好了防备,再傻兔子也会连撞两个树桩,何况是人呢。”
等着齐悦十把事原委解释了遍,英氏诧异看着齐悦,忍住真心实意叹道:“侧福晋果然心善。”
甭管是装来善还是真善,能做这个样子就足够让英氏心大定了。对福晋都能如此,自己投靠齐侧福晋算是没有做错。
说实话,英氏宁愿自己投靠是做事软弱良善人,也好过择手段失去原则狠心人。前者自己还能指着平平安安活去,后者稍有慎就会连带上自己条命。
要大家怎么么喜欢良善人呢,哪怕自己是,跟着这么个人最起码用着担心背后安全是,英氏松气,刚准备说话,就听见隔传来了响亮哭喊声。
齐悦肩膀就塌了来,就说早上醒来她觉得少了什么东西呢,敢是把娃给忘后脑勺了。
札喇芬这几个月跟她晚上睡习惯,早上醒来没闻着平时个味,当场就嚎了声。
齐悦听着都愧疚,为着昨晚上她阿玛回来,两人小别胜新婚,灵与来了场深刻交流缘故,洗了子齐悦就昏昏沉沉睡着了,都没想起来还有个闺女来着,也没嘱咐人给拿件自己衣裳陪着她睡,可现在就闹起来。
别看格格年纪小,可人愣是现在就学会了记仇,这会儿齐悦要过去哄好,直到晚上都甭想见着闺女冲她露笑脸。
齐悦心里头暗暗嘀咕,这么小就会记仇算账,也知道是像谁。
边念叨边就让奶娘赶紧把人给抱了进来,娴熟接过横抱着,脚颠颠哄着她,脚都要麻了才听人渐渐收住了哭声。
齐悦刚准备让英氏先走,哪知猛地抬头,就看见英氏满脸艳羡望着她,准确说,是望着她怀里札喇芬,脸上自觉也带上了笑容。
是了,这年头嫁人姑娘谁想要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