喇芬讲述刚刚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嗯……”,札喇芬歪着头仔细回忆:“天我们在里看见了个蒙古来弟弟, 乌库妈妈要我们跟他起去玩,可是走到半,大姐姐说她手帕子丢了想回去找,她急样,我就帮她应了来,说回去找找。可是我路找过去也没瞧见手帕,后来路过水池子,手帕莫名其妙浮在水池子上。个温都尔,哦,就是个蒙古弟弟人还傻乎乎要过去捞,我就拦住了他,说水池子危险,回去找别人捞吧。”
说到这里,札喇芬鼓了鼓腮帮子,显然还有些气愤,“可我刚转身,就不知是谁伸手把我们眼睛给蒙住了,抱着就往水池子里扔。扔劲可大了,等我再睁开时候,就已经到了水里。不过人也没讨好,我在他脸上,脖子上,手臂上抓了好几呢,肯定有印子在。”
看着札喇芬似乎还有自豪自己举措,齐悦气得当场就拍了桌子,“你还骄傲?”
知不知自己险些就要死了!
她这声怒喝,嗓门儿得很,别说屋里被她震慑到,就连屋外好几米远伺候奴才们,听着不禁也面面相觑起来。
他们可不知三格格压根没昏迷消息,只以为侧福晋是在跟主子爷争吵呢。我天爷哟,这可是侧福晋头回嗓门吵架来着,可见是气有多狠。
云雀急忙招手云雁给叫了过来,刚想说话,就被苏培盛连忙拦住了,“诶呦我小姑奶奶,您就别添乱了,主子们在里头说话气头上呢,你可别想闯进去,是要掉脑袋。”
“谁说我要闯?”,云雀不客气瞪了他眼,“我这是让人去小厨房预备着银耳羹,侧福晋这样定伤嗓子,晚上要好好滋补滋补。”
她又不是当年个小丫头了,当然知这会儿进不得,这几年过去,主子爷对她们侧福晋心,满院都看得真切,尤其是她们几个贴心伺候,怎么能不知。别说侧福晋这会大着声音跟主子爷吵架了,就是真动起手来,恐怕两位也就冷上个几天,没半月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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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倒没像云雀所想样真动起手,大小哪里敢呢?只是胤禛见着闺女被齐悦教训可怜,大眼睛水汪汪望着自己,便想替闺女辩解二,“好了好了,悦儿也别再生气,好歹札喇芬人聪明,这次没入了,还给咱们留了查人线索不是。”
嗬,你不说话我还没注意到你呢!
齐悦柳眉倒竖,差还漏了个人,“闺女有错,你这个做阿玛难还能逃脱得了干系,还敢大喇喇坐着?”
先给我站到边去,等会再收拾你!
她双眼睛瞪得圆,看着胤禛老实站起来之后才转过脸继续教训闺女,“君子不立危墙之,这句话你就不知?亏你还是去小,既然会知了危险,为什么不跑,还傻乎乎站在水池边上。人不进庙,二人不观井,多浅显理,谁知个叫温都尔是不是跟她们伙。”
“还有你,”齐悦没把站边上胤禛给落,“哥你是札喇芬亲阿玛,平日家她在前面小里就没讲这些理?札喇芬年纪小不懂得也就算了,怎么你们也不教她……”
说得面前两个人都束手而立,见两人反省态度良好,齐悦才把心里头气暂时给了去,札喇芬胆子实在是太大了,这回要是不好好教育,齐悦是真怕她回还敢这样自作主张做什么事来。
看札喇芬似乎真虚心认错了,脸乖巧着头,齐悦才收住话,叫人去外边打水送来,让云雀亲自伺候札喇芬洗漱,她是自己在院子里最信任心腹了,札喇芬装昏迷事不必瞒她。
趁着闺女人不在这了,齐悦才盯着胤禛,问他:“这件事,哥打算怎么处置?”
“自然是查到底!”胤禛丝毫没有犹豫,直接就答。
“查谁?人选哥心里有数了没?大格格查不查?”
就札喇芬刚刚说话里,齐悦不相信胤禛听不来大哥哥在其存在感,怎么就好端端丢了手帕,丢了还自己不去,倒是让平日里头关系不怎么亲密妹妹过去?
齐悦就不信札喇芬主动提议自己去捡时候大格格有拦着,行好几个人呢,况且还有女在,怎么就让札喇芬去了。这里头要是没有鬼,齐悦自己能把水池水全喝干了。
再说了,刚刚路回来,就连二格格还想着过来问问,怎么大格格这个年纪最大姐,却面苍白匆匆离去呢,就这心理素质,还想谋害人?
可最让齐悦生气,是自己和札喇芬还真险些就被这幼稚算计给谋害到了!
她自问平日里自己对大格格没什么坏心眼坏心思,就是她送给札喇芬些东西,自己也都好声好气回了礼,她到底是为得什么?
现不是现在要查幕后指使,单个格格根本指挥不动宁寿女,齐悦都想直接冲到李氏院子里,当面问问齐布琛,自己哪里对不起她,札喇芬又哪里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