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厕所内传来声声难耐的低吟,阮伶被抵在隔间的门板上,左腿被抬起,右脚脚尖勉强支撑着地面。在他大开的腿间,一个炙烫的铁棍正不管不顾地冲撞着。
硕大的肉冠挺进,重重碾过腺体,尽根没入,浑圆的囊袋拍在阮伶的穴口,击打出一片媚红。阮伶的后穴本就被跳蛋开拓了一下午,现在像一个服帖的小嘴,尽心尽力咂吮着性器,想从里面要出精水来。
在距离两人不远处,林萧被绑成一团,背靠在墙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眼前的淫景儿。原来小骚货的奶头那么大,泛着水光,淫贱地嘟起,被主人的小手揉捏着,阮伶干净的指甲甚至还往里面抠弄自己的奶孔。
“哥哥......哥哥摸这里。”阮伶拉过席以铖的手覆上奶头,“里面好痒,啊哈......”阮伶边说边用指甲更粗暴地往奶孔里钻,想伸进里面去解解痒。可怜原先闭合青涩的孔道,此时被刺激地大张着,汪着水汽,仿佛有什么淫水正汩汩往外冒。
席以铖叼住奶子吸了吸,道:“骚奶总是发情怎么办,要不要哥哥帮你把它堵住?”
“要,帮我,哥哥......”阮伶已经被情欲吞噬了神志,下意识相信席以铖的话。席以铖抬起他的另一条腿,缠在自己的腰间,这样阮伶就完全是被抱起了肉。“好深,好厉害......”性器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阮伶像小娃娃似的被抱着,只知道仰头承受哥哥的疼爱。
席以铖抱着阮伶边走边肉,很快来到了林萧面前。
啪!啪!啪!
阮伶的肥屁股被席以铖掌掴着,雪乳般乱颤,很快浮现出一道道红色的掌印。红白相映,让人忍不住进一步蹂躏他。林萧差点喷了鼻血,但腿间的阴茎仍旧软着,好像真的废了。
抱着弟弟猛干了几十下,席以铖把阮伶的腿放下,让他转个身,又从背后插入。“被人看到了唔......不要,不要给他看。”阮伶用手背挡在眼前,在旁人面前性爱让他产生了隐秘的羞耻感,后面的穴咬得更紧了。
席以铖捏着他的下巴跟他接吻,吃着弟弟香软的舌头,舔抵过他口腔每一个缝隙。阮伶下面吃着鸡巴,上面被渡着唾液,全身都被填满了,他从发丝到脚趾都是专属于哥哥的。
“阮阮的身体这么美,就给这个断了鸡巴的可怜虫看看吧。”席以铖低沉的声线像夜晚勾人魂魄的精魅,“但只能被我一个人操。”
他的两指捏住阮伶挺立的奶头,看到里面的奶孔已经扩张的差不多了,于是从口袋中拿出两个玫瑰样式的扣环:“阮阮看清楚,我要把你不听话的奶子堵起来了。”
阮伶果然很听话,低头一瞬不瞬地看着。
那两只乳夹是剔透的白色,被雕刻成精致的玫瑰瓣,下部是金属制的细密夹子,会紧紧箍住奶头的根部。最奇特的是,夹子最中央有一个长长的细管,看不清是什么材质,能贯穿奶孔,伸入极为私密的所在。
林萧看直了眼,这么淫荡的乳夹,夹到了阮伶的奶子上,阮伶以后该叫的多爽多贱啊。肯定会跪在地上,像只发情的母狗,用地面摩擦凸起的乳头,来解痒。
席以铖一只手掐住阮伶的奶根,另一只手拿着乳夹,打开了,把细棒往乳孔里插。“嗯啊,好奇怪......”这么青涩的孔道被亵玩,阮伶轻轻抖着,有些不适。
席以铖却没有手软,他的阳茎捣弄着后穴给阮伶快感,一寸一寸推着细棒,终于湿红的乳头把细棒完全吞吃了下去。他松了手,金属细夹瞬间夹紧,阮伶的胸口就烙上了一朵寒梅。
这一刻阮伶是舒服的,乳孔被填满,小棒伸入到不可思议的地方,他觉得骚奶子没那么痒了,被冰凉的感觉抚慰着。很快另一处也被戴上乳夹,阮伶舒爽地叹气,小腰扭动,“哥哥奶头不痒了,小穴里痒,你快些。”
话音刚落,他就迎来了席以铖疾风暴雨般的操干。席以铖掐着弟弟的腰,眼中尽是得逞之后的自得。那个乳道按摩棒里吸满了催乳剂,过不了多久,阮伶就会捧着胀大的奶球,哭着请自己把里面的骚奶吸出来了。
他抬起阮伶的两条腿,用把尿的姿势在林萧面前干他。阮伶在海浪里不住颠簸,只能依靠着身后的浮木。他压抑不住地呻吟,把自己腿间的风景都展示给林萧看。
“原来是个双性人,怪不得这么欠操。”看见了阮伶腿心湿哒哒的雌花,林萧如梦方醒。阮伶不仅有张过分漂亮的面孔,连私处都是那么美。
阴茎比一般人要小一些,颜色很浅,上面插着尿道按摩棒,被干硬了却无法释放,非常适合握在手心把玩。下面本该是会阴的地方却裂开了一条艳红的缝,花唇吐着春路,一块玉石绑着红绳从里面坠出。这么多淫水,阴唇这么肥,一看就是被玩过很多次。
“小婊子,你看看你挺着奶子被干的样子,就这么缺男人吗。”林萧只能看着美人却吃不到,只能用语言奸辱他。
果然,听了这句话,阮伶的脚尖瞬间绷紧,花穴收缩着挤出一汪骚水来。竟是达到了一个小高潮。
席以铖知道阮伶的性格,他这个弟弟表面天真没心事,其实一直在为自己异于常人的身子自卑。他这次就是想要让阮伶知道,他的身体很美,完全不用羞于展示,在外人面前自卑。
“阮阮很好看,”他边冲刺着边在阮伶的耳边低语,带着蛊惑,“每个人都会喜欢你的,阮阮是我的宝贝。”
“嗯......”阮伶的嘴角路出笑,在身子坦荡给人看的那一刻,他突然觉得没有那么难接受自己了。他一直不爱自己的女性器官,觉得是怪物,是上天的惩罚。他一边嫌弃自己的身体,一边又觉得自己只能凭借怪异的花穴讨得哥哥的喜欢。
“阮阮不是小怪物,阮阮的花穴很漂亮。”他模仿着哥哥的语气说话,在前列腺的快感中被送上高潮。
此时,席以铖的手指拉住花穴口的玉坠,轻轻一扯。
“啊,子宫,骚子宫......”在高潮的余韵中,宫口的塞子被拉出,里面兜着的汁水再也含不住,被喷泉似的喷出,洒了林萧满头满脸。
林萧在诧异中舔了一下嘴角的淫水,是甜的。他看着席以铖顺着阮伶的背,给他穿着衣服,突然觉得阮伶很幸福,能被一个人狠狠占有着,也狠狠疼爱着。
席以铖帮阮伶整理好衣服,出来的时候恰好遇上黄昏时的夕阳。光线斜照,把两人的身影拉长。
看着阮伶别扭笨拙的走姿,席以铖半蹲在弟弟身前:“上来,我背你。”阮伶推拒不过,只得慢慢趴上哥哥宽广的后背。
现在晚课已经开始,校园里的人并不多。但每每有人路过,还是情不自禁地回头看向两人。这一对实在是太养眼了。
身材挺拔,眉眼俊朗的男人背着一个少年。少年细白的手腕缠上男人的脖子,身上还盖着一个宽大的西装外套,是席以铖的。
阮伶原来的衬衫被撕扯坏,又沾上了各种体液,早已不能穿了。他被笼罩在席以铖的外套下,闻着席以铖的味道,轻轻嘟囔:“我今天不该来上课的,什么都没有听进去,还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