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八岁开始,阮伶每一年的生日都过得很盛大。
席以铖亲手给他操办,请来整座城里最尊贵的宾客,无数衣着华丽的人给阮伶送上礼物,送上祝福。只不过,每到这个时候,阮伶都要穿上裙子。
因为他在外人面前的身份是席以铖的妹妹,阮泠。
私生子的出身极不光彩,再加上他的母亲是个放浪的妓女,当初席靖出轨的事闹得沸沸扬扬,整个泰城都知道席以铖的父亲出轨,和荡妇生下了一个男孩。
席以铖的母亲喻玫是个不折不扣的女强人,盛喻集团本来就是喻家的财产,在得知这件事后,喻玫义无反顾离了婚。席靖不想失去财富地位,开车去祈求喻玫的原谅,那天下了大雨,席靖在路上出了车祸,死了。
喻玫并不为亡夫悲伤,他去找到阮泠的母亲,开出大额支票,让她出国别再回来,条件是:把当初八岁的阮泠留下。
阮泠的母亲爱财,且多情放荡,她拿了钱,出国继续去追寻她的快活。
但是阮泠,就这样永远没有了父母。
他还记得第一次来席家的别墅,那么大的房子,他从没见过,仿佛连走路都能听到回声。喻玫化了精致的妆,带着与生俱来的盛气凌人,她打量这个纤瘦的孩子。这孩子年纪虽然小,但一张脸像极了他的骚货母亲,想必长大了也是个狐狸精:“你叫什么名字?”
“阮泠,泠洌的泠。”八岁的阮泠怯生生回答。
“呵,”喻玫杨着红唇笑,看见这个孩子,她就想起自己出轨的丈夫和失败的婚姻,“叫什么阮泠啊,一个狐狸精生出来的下贱胚子,我看你以后,就叫“伶”吧。”
阮泠知道自己挨骂了,抱紧了怀里的兔子玩偶,乖乖点头。
旁边传来皮鞋的声响,一个修长的人影向他靠近,十七岁的席以铖刚刚接管盛喻,此时赶着去参加一个会议。他在自家空荡的客厅里,第一次见到了一个小小的孩子,小孩垂头丧气地不开心,怀里抱着一只毛绒兔子。
只是擦肩而过的一瞥,他却记住了这个孩子,强硬地插手了他以后的人生。
“哥哥......哥哥不要丢下我。”阮伶的午睡并不安稳,他做了什么不好的梦,猛然挣开了眼睛。一身的汗,眼角也有泪痕,但阮伶顾不得这些,他掀开被子,赤着脚,慌忙地去找席以铖。
席以铖在书房与宴会的首席厨师沟通,刚挂了电话,就看见阮伶把门推开了一条缝,红着眼探头过来看自己。“怎么了?”席以铖把手机扔到桌子上,向阮伶伸出手。
阮伶跑过去,扑到哥哥怀里,他声音里带着哭腔:“阮阮做噩梦了,梦到我被送到了孤儿院,哥哥,哥哥没有来接我。”
席以铖把他抱坐在大腿上,用掌心温热阮伶冰冷的小脚,哄道:“不会的,阮阮这么乖,我怎么会不要你。”
“阮阮很乖的,阮阮会听话的......”阮伶凑上去吻席以铖的下唇,像是要证明什么似的,把衬衣的扣子解开,“奶子又涨了,哥哥吸一吸......”
他全身只穿了一件衬衣,此时衬衣被褪到手肘处,路出了比之前大了一圈的奶子。浑圆挺翘的,最上面枣子般的奶头被乳夹夹着,稍微一拨弄,就能让阮伶身下的花穴吐水。
阮伶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只觉得胸部一天比一天胀大,摸起来也不那么软了,反而硬硬的,像有什么东西在里面堵着。所以他很喜欢带乳夹,只有在哥哥要玩乳时才会摘下。这么淫荡的奶子,如果不被夹住的话,阮伶怕自己真的会痒得受不了。
席以铖骨节分明的大掌抚上柔嫩的奶子,这里可真可爱,不过被催乳剂刺激了一周,就发育成了一对小白兔,一手难握。他推挤着两团饱胀的乳房,疏通里面的硬块,雪白的乳肉从指缝间溢出,席以铖似乎已经闻见了阮伶身上的奶香。
“唔.....好舒服......”胸部被揉着,虽然有些痛,但更多的是快感。阮伶取下乳夹,被夹久的奶头肿大如枣,还能看见里面猩红的奶孔。他把乳头拉长了,凑到席以铖嘴边:“这里也要哥哥......”
席以铖看见那乳孔仿佛被干透了,乍然抽出按摩棒后空虚地收缩,亟待什么来填满。应该是快要出乳了。他故意晾着阮伶,没答应他的祈求:“哥哥现在没空,阮阮自己吸给我看,可以吗?”
阮伶的奶道痒得很了,脑海中痴傻地犯糊涂,听了哥哥的话,他当真卖力托起奶根,低头咬上自己的奶头,吮吸起来。
看着眼前美人自渎的情景,席以铖呼吸一滞,他抬手拿起桌上的手机,拍下阮伶意乱情迷的样子。
阮伶没什么自慰的经验,一不小心用大了力气,在奶头上留下一道深牙印,奶头红肿可怜地破了皮。阮伶吃痛,委屈地吸鼻子:“都怪哥哥,呜,不帮我。”
席以铖安抚地和阮伶深吻,吻毕一把抱起怀里人,往衣帽间走:“是我的错,为了给阮阮赔罪,今晚阮阮的礼裙,我亲手给你穿。”
衣帽间的落地镜前,阮伶脱光了衣服,促狭地站着,明亮的光线从上方投射下来,他浑身的肌肤都散发着牛奶般的光泽。
席以铖站在他身后,把他另一只奶头上的乳夹也取下。掂了掂他胸前的奶球,道:“我要给阮阮穿裹胸了哦,这个夹子暂时不能带了。”
阮伶乖巧点头,他其实还有些不舍,被调教久了,他不知不觉间对道具产生了依赖。仿佛这些锐利的死物就是席以铖给他的烙印,他乖乖受着,才能讨得哥哥喜欢。
一道裹胸布缠在了阮伶挺翘的奶子上,乳沟深陷,引人遐思。明明是一张纯净无暇的脸,却有着这么美艳的身材。席以铖看得气血翻涌,两根手指插到阮伶的口腔中翻搅着,恶狠狠道:“真想永远把你锁在床上,谁都不给看。”
阮伶的嗓音发颤,口齿不清地呜咽:“不,不锁......阮阮做个乖孩子......”
不久礼裙就被换上,盯着镜子里的人,阮伶简直要认不出那就是自己。大红抹胸长裙,精致的锁骨,纤长的脖颈都暴路在外,丰腴的胸脯被突显,仿佛一弯腰就能路出大半奶肉。腰间有一根丝绸腰带收束,极好地勾勒出腰肢,不盈一握。
阮伶的头发近期没有剪过,偏长地遮住耳朵,如此穿着高跟鞋站在那,当真会让人误认性别,只以为他是魅人的女孩。
席以铖从小就有意让阮伶忽视性别,他心血来潮的时候就会给阮伶穿女装,叫他妹妹。所以,既使阮伶平日里是男孩打扮,他也并不排斥做女孩子,相反,他很向往:“我是哥哥的妹妹,我能光明正大地和哥哥站在一块。”
今夜他的身份是阮泠,是席家收养的小女儿,不是见不得光的私生子。
席以铖抱着臂看他,目光透过阮伶玲珑有致的身材,一点一点看到十年前。那个抱着兔子哭鼻子的小孩,被养成了橱窗里漂亮的洋娃娃,自己一碰,他就路出最靡乱淫荡的一面。
灯火闪耀,乐声舒缓。今晚泰城最顶级的酒店被包下,席少给他疼爱的妹妹庆祝成人。
宾客满堂,都
满面笑容地围着阮伶聊天。阮伶收礼物收到手软,脸上带着笑,长发及腰,带着通身矜贵温柔的千金气质。
但他却一刻也不敢离开哥哥。
在没有人的吧台前,阮伶小声抱怨:“哥哥,好多年轻姑娘都在看你......”
席以铖实在是每个家族都中意的女婿,不少熟人带着女儿来,拼命给两人制造机会。但席以铖偏不配合。
他捏捏阮伶的鼻尖,高大的身躯把小人遮挡在墙角,跟他接吻。周围是人声鼎沸,而他们唇舌交缠,共赴一个最刺激、辛辣的秘密。
阮伶在鲜花和月光中吹灭了十八只蜡烛,把第一口蛋糕喂给哥哥吃。众人都在夸兄妹两人感情好,只有席以铖知道,今夜之后,他会打开期待十年的礼物,把那个甜点心一样的小孩吃的一丝不剩。
将近午夜十二点宴会才散去,席以铖给阮伶披上了外套,揽着他坐电梯,却没有下到底层,滴,电梯门一开,是酒店的第33层,提供着名的情趣套房服务。
“哥哥,我们不回家吗?”阮伶醉醺醺地抬头,面颊上有一层动人的粉。他刚刚红酒喝多了,脑中糊里糊涂,根本不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
席以铖的忍耐却已是到了极限,他一把把阮伶扛在肩上,刷房卡进了大套房。阮伶只觉得天旋地转,等在反应过来时,他已经赤裸着身子被席以铖抱坐在浴缸里,身后热烫烫的,抵着一个昂扬的铁棍。
感受到来自身后的威胁,阮伶不敢乱动,只能扭着腰,慢慢往前缩。
小动作没做多久,就被一双大掌搂着腰拽回。席以铖抬起阮伶的屁股,粗硕的性器插进了他柔嫩的腿心。“唔......烫......”阮伶的肉花被烫的一收一缩,偏又不知羞地张开湿润的细缝,含吮住了柱身上的青肋。
阮伶身材比席以铖小了两号,此刻被严丝合缝地搂在怀里,双乳被揉搓着,腿心的性器慢慢磨蹭湿漉漉的雌蕊,最要命的是樱桃大的阴蒂,放荡地路在外面,不断被碾进肉里又弹回来。
周围不断升温,浴室里闷滞地几乎喘不过气。
阮伶喝了酒,此时欲望又被挑起。他撑着浴缸边缘缓缓起身,嫩滑的手抓住阳物的根部,要把它往自己贪吃的后穴里塞。
哥哥却没如他的意。鸡蛋大小的蘑菇头在穴口轻轻戳插,逗弄般地,就是不深入进去。阮伶的屁股谄媚地追逐着肉棒,却吃不进去,急的发出颤抖的泣音:“进来啊...弄我......”
席以铖把小人转过来面对自己,一双手终于从胸乳上收回。他抬起阮伶的双腿,岔开放到浴缸壁上,发大水的肉花在他面前绽放。手掌覆上这朵亟待滋润的小花,来回搓了两下,席以铖道:“今天哥哥弄阮阮的花穴,好不好?”
阮伶的眼中是稚嫩的迷茫,他记得哥哥以前说小花穴是不能碰的,不能像后面那样被肉。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席以铖的手指就掐上挺立的骚豆子。“啊——”阮伶甜腻地淫叫一声,腰身像一条拉满了的弓。
“今天这里要把鸡巴吃进去。”席以铖往花穴里送入中指,贴心地帮忙扩张。
“不行的……”阮伶被吓坏了,连连摇头,哥哥的那里这么大,自己的小花这么小,吃不下去的,会胀坏掉。
这也是席以铖一直担心的问题,阮伶的雌穴太小太紧,这些年虽然被玩熟了些,但依然比普通人要小。贸然进入的话,阮伶肯定会痛。
他拿起置物架上的按摩棒,还是准备先尽职尽责地扩张。
嗡嗡的声音马上响起,阮伶咬着下唇往下看,只见一个黑色的按摩棒顶在了穴口,震动不休。下一秒,按摩棒的头部就陷入嫩红的孔道。
濡湿花瓣似的小嘴收缩几下,柔顺地把大龟头含进去,嘬吸着,咂弄出几缕黏腻的汁液。阮伶微微喘着,感觉身下被硬物破开,那东西强硬得很,推不走,还顶着绵软的内里不断震颤。
不过吃进去了一小截,阮伶的小花径就涨饱了,席以铖的手指摸上连接处,揉着被撑开的花唇:“阮阮的小嘴很能吃呢,水这么多。”
他手往上移,碰上圆嘟嘟的肉蒂,肉蒂颜色糜红,可可怜怜地伸在外面,还留着刚才被掐肿的痕迹。席以铖的指缝卡住肉豆根,毫不留情地大力揉弄起来。
“别……那里不行……”阮伶挣动,像一尾濒死的鱼。过于强烈的快感直接让他达到情欲的顶峰,他浑身洇出粉色,水汽氤氲在眼底,倏地化成脆弱的泪滴滚落。
席以铖最后往肉蒂顶端的硬籽上一扣,温热的水流涌出,阮伶潮喷了。柔弱的颈子扬起,喉结绷出漂亮的线条。嫩红的舌尖吐到唇外,兜不住的晶莹涎水从嘴角溢出。
按摩棒也被高潮中的肉花推挤出来,落在浴池底,兀自震动不休。
席以铖让弟弟在开苞前尝了回甜头。阮伶还处在余韵中,皮肤绯红,他乖顺地被哥哥抱起来,趴俯着跪到地板上,蜜桃似的臀部高高翘起。神思迷离间,他只听见清脆的链条撞击声,好像有什么冰凉的东西紧扣在了自己身上。
阮伶手肘膝盖撑地,白腻的皮肤上泛着一层水光,他痴痴抬头看席以铖,当真像一只发情的小狗。席以铖呼吸加重,抓紧手中的银链子,快速往前一收。
“呜呜呜奶头扯到了,骚豆子也疼。”阮伶腰身一颤,只觉得乳珠和阴蒂都被重重扯了一下,他手脚并用,慌忙地往前爬。这才发现,他的乳头和阴蒂上都被夹了银夹子,三处夹子上的银链在肚脐处汇成一股,最后被席以铖拉在手中。
阮伶爬到了席以铖脚边,用侧脸蹭他紧实修长的腿,发着哭腔求饶:“不要夹子,阮阮疼......”
席以铖穿着浴袍,敞开的领口下路出蜜色的胸膛。他居高临下,如神祗般俯视脚边赤裸的小孩。跪着的人肤白如炼乳,高翘的臀缝间路出两口嫣红的小穴,上面淋了黏湿的淫水,诱人侵犯。
垂着眼皮看着阮伶,席以铖嗓音沉沉:“小母狗会喜欢的,乖,摇摇屁股给主人看。”
他拉着链子往浴室外走,阮伶只能慌忙跟上,爬得摇摇晃晃,当真像一只小狗被主人用狗绳牵着。席以铖把阮伶带到床边,他坐在床沿上,阮伶就乖乖伏在他身前。席以铖捏起弟弟的下巴,把银链尽头的皮手柄塞到他齿列间:“小母狗叼好了,不许掉。”
阮伶点头,咬紧了口中的黑色皮具。席以铖揉揉他的头发,命令道:“转过身去。”
阮伶转过了身,把泥泞不堪的两口穴眼展示给哥哥看。席以铖拿过毛尾巴,蓬松柔软的毛在阮伶精致的腰窝上扫了扫。“唔唔.....”阮伶觉得痒,但咬着狗绳没办法说话,只能发出含糊的气声。
下一秒,一个粗硕的肛塞就填满了他的后穴。
媚红的肛肉被撑开,卖力吮弄乌黑的硬物,肛塞连接的毛尾巴搔在后穴边缘,很快被黏糊的汁液淋得湿哒哒。
“这么骚!”席以铖往阮伶挺翘的臀瓣上重重扇了两下,“尾巴都被淫水打湿了。”
阮伶被打得又痛又爽,越发收紧了后穴吞吃肛塞,细
腰轻晃,带动身后的狗尾巴也一甩一甩。
他吐出口中被濡湿的皮绳:
“母狗发骚了主人别打唔。”
饶是阮伶软着嗓子求饶,巴掌还是一下一下落在臀肉上。臀瓣上发粉发红,像是一只蜜桃熟透了,鼓胀红艳,咬一口就能溅出甜美的汁水来。
“往前爬,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停下。”
“唔嗯......”
阮伶又衔气狗链、拖着尾巴往前爬,套房里很大,他还没爬完一半就已经气喘吁吁,想伏下歇歇。咻的破空声传来,红肿的屁股上又多了一道鞭痕。席以铖慵懒的声音响起:“别偷懒,爬完三圈就能歇了。”
火辣辣的痛感让阮伶瞬间加快了动作,他奋力往前爬,稍微慢一点身后的皮鞭就会落下。
慢慢的,阮伶口中发出的模糊不清的呻吟变了调,变得媚而细,一声一声,带着钩子。原来,他的雌蕊越来越觉得空虚。
后面被填满,更让花穴显得空荡荡。里面的媚肉收缩着,馋的发痒,却始终吃不到东西。黏糊的淫汁不断顺着褶皱淌下,滴在地板上。
从旁边看去,阮伶爬过的地板上都透着一层水亮,就像是哪家发情的小狗摇着屁股漏着尿。
听着阮伶的叫声越来越浪,席以铖心里清楚,是那个小嘴馋了,阴蒂夹上的药起了作用。阮伶的花穴紧窄,席以铖有意用前戏挑起他的欲望。
他心里明镜似的,嘴上却不饶人:“爬几圈就能发浪,看你的逼里都发大水了。”席以铖又是一鞭打下去,阮伶雪白的屁股哆嗦着,竟是在语言和疼痛的双重刺激下又快泄了身。
席以铖对弟弟的反应很满意,酒酿了这么久,是时候开坛了。
走到阮伶身前,拿出他口中的皮绳,道:“小母狗表现得不错,要什么奖励。”
阮伶被情欲搅乱了神智,一心只想让什么捅到花穴里面,杀一杀痒。他想去解哥哥的浴袍带,但手臂发麻,根本抬不起来。他急红了眼,竟敞开腿心往席以铖的大腿上蹭,那两片软烂的鲍肉就紧贴在席以铖的脚踝骨上,毫无章法地磨蹭,淫水四溅,发出咕咕叽叽的淫靡声响。
看到这样的美人自慰,哪个男人还能忍得住。
席以铖把美人一把抱起,迈几个大步走到窗边。阮伶被扔到柔软的床褥间,肌肤汗湿,犹自扭着腰:“哥哥,哥哥,我好难受。”
解开浴袍,席以铖高大的身躯压下,完全笼罩住身下的小人。他分开阮伶的腿,拉住阮伶细嫩的手覆上自己的花穴:“乖,把你的小花拉开。”
阮伶情欲上涌,听到了什么都照做,当真用手指剥开自己肥软的花穴,往外拉开。
烙铁般的巨物抵在穴口,席以铖拨着阴蒂的肉头,问:“阮阮知道我是谁吗?”
“是哥哥,是老公,是主人。”阮伶颤着声回答。
听了这句话,席以铖按着阮伶的腰,猛地挺身,随着阮伶的一声吟叫,硕大的阳物破开柔嫩的花径捅了进去。
才进了一小半,席以铖就感觉到受到了什么阻隔,他知道,那是他肖想了无数个日夜的处子膜。
他没停,炙热的阴茎悍然而入。
一缕血水濡湿了白床单。
阮伶,终于彻底是自己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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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伶觉得自己像是被巨刃活生生劈开了,内壁绞得死紧,惨白着一张脸去看下体。
那里一塌糊涂,小小的穴眼竟然吃下了那么大的阳物,褶皱都被抻开,花唇像雨后的牡丹瓣,被推挤成湿哒哒的一团,完全坦开了。
阮伶看了一眼就吃惊不小,他又疼又怕,小脚抵着席以铖的肩膀去推人:“不行的,吃不下,哥哥,我疼。”
席以铖能看出阮伶的难受,但开弓哪里有回头的道理。他把阮伶的腿环到自己腰间,阴茎入得极深,顶着里面柔软的内壁不再动作。
他俯下身,衔住阮伶嫣红的乳头吸得咕叽作响,舌尖不断顶弄大开的乳孔。
渐渐的,胸前的快感让阮伶得了趣,他不再推拒,双腿把席以铖的腰夹得更紧。
席以铖开始慢慢抽送起来,阮伶的花径里百转千折又汁水丰沛,能夹会吐,缠得他舒服极了。倒吸一口气,席以铖往阮伶身下塞了个枕头,不再收着力气,忽然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