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过了两个小时,手术室门口的红灯依然亮着。
咔嗒一声,那扇门自动开启,一位穿着白大褂的男子脚步匆匆地走出来。
席以铖赶忙迎上去:“医生,阮阮……我爱人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别紧张,再等等。”医生脚步不停,转头跟一旁的护士交代些什么。
席以铖重重吐出一口气。
他仿佛陷在深海里,平日里隐匿的恐惧此刻都浮现上来,被绞入旋涡中。
如果,如果阮伶真的出事了……
千万不要。
看出了席以铖的情绪,医生进去前宽慰道:“生产的风险是不可预料的,你爱人愿意给你生下孩子,这说明他很勇敢,也很爱你。”
“上天会慈悲地祝福孩子。”
***
清晨如期来临。
窗外有浓郁的朝霞,阮伶躺在浅橘色的光影里,还没有醒来。他昨晚太累了,只勉强撑着看了婴儿一眼,就沉沉睡去。
席以铖坐在床边,攥着阮伶的手。
他刚去过婴儿房,许多新生儿里,自家孩子是哭声最大的那个。护士把孩子抱给他,席以铖看着小团子直皱眉。
就,挺丑的。
浑身都是粉扑扑,还皱皱巴巴,眼睛也不能完全睁开。
是个儿子也就算了,怎么长得一点都不像阮阮。席以铖养女儿的梦想没实现,有点嫌弃地问护士:“我觉得抱错了。”
“没呢,”护士噗嗤一笑,“刚出生的孩子都这样,养养就漂亮了。”
感觉到手指被拽了几下,席以铖收回思绪,眼皮一抬,对上了阮伶雾蒙蒙的眸子。
“感觉怎么样,”席以铖语气温柔得不行,“我再叫医生来一趟。”
“孩子呢?我昨晚看了一眼,现在想想,很像只小猴子。”
“我一会儿抱过来给你看,”席以铖凑近补充道,“其实长得一般丑,我去看了,咱家孩子是婴儿房里最好看的那个了。”
***
席锦尘已经出生整两月了。
从当初被亲爹嫌弃的小猴子长成了画一样的玉娃娃,眼睛有八分像阮伶。
席以铖很喜欢看阮伶抱着席锦尘哄,阮伶一下一下拍小娃娃的背,嘴里哼着缱绻的儿歌。气质温柔得像夜里悄然落下的春雨。
不过养孩子也有很多烦恼。最让席以铖不开心的就是,老婆陪自己的时间大大减少了。有好几次情到浓时,升温的暧昧都被一声婴孩啼哭打断。
这天晚上席以铖终于抓住了机会。
他坐在床头装模作样地看公司文件,其实注意力全在传出哗哗水声的浴室里。
过了一会浴室门打开,阮伶挽着浴袍出来了。他浑身散着水汽,指尖都被蒸成了粉色。
席以铖朝美人看去,眼神里带着深沉的情欲,却听阮伶说道:“我先去哄孩子睡。”
“席锦尘已经睡熟了,我把他哄睡的。”席以铖起身把阮伶抱进怀里,声音贴着怀里人的耳廓,“宝贝儿,我们是不是该做些别的事了?”
钻入耳中的低沉声线让阮伶有些腿软,他颤抖着软倒,被男人勾着腰搂紧,柔软的胸脯都被身前火热的身躯挤扁了些。
席以铖挑开阮伶腰带,火热的大掌钻进衣角往里摸。
触感是羊脂玉般的滑腻。生完孩子后阮伶还是胖不起来,腰身紧实纤细,只是奶子更挺翘了,蓄着乳汁,在中央形成一道诱人深入的沟壑;臀瓣也更加好揉,穿牛仔裤时,肥圆的两瓣扭来扭去,犯罪般妖娆。
“唔……”阮伶急急喘了一声,半推半就,“阿锦醒了要哭的。”
“哭了也不管,”席以铖把人抱起,路出毫不收敛的野气,“小时候就知道打扰老子好事,长大肯定也不是什么好管的。得提前修理一下。”
席以铖悍匪似的又急又凶,把身娇体软的美人压在身下,顶开两条细直的长腿,俯下身去嘬吸雪白的奶肉。
樱红肥软的奶粒被纳入口中,奶孔一张一翕,香甜的乳汁尽数进到男人口中。
阮伶被吸得丢了魂,发丝散乱,吐着舌尖轻哼。那哼叫声媚得能挤出水,像夜里乍然盛放的植物,伸出藤蔓来攀附人类的躯干。
席以铖用几根手指探到下面,搔刮嫩鲍间的细缝。那里湿哒哒吐着汁,淋了席以铖满手。一颗圆滚滚的花豆探出肉缝,被手指夹住了,上上下下搓弄。
美人细嫩的双足不断磨蹭床单,小腿时而绷紧,时而泄力瘫软下去。“老公……好舒服……重一点……”阮伶不自觉地配合,夹紧了腿心,拱起腰,更方便男人亵玩淫豆。
“骚货,这里早就痒了吧,从前阴蒂环戴习惯了,现在取下来,骚豆子也浪得缩不回去了。”
阮伶迷离地应着,一心只想用花穴胡乱吞吃些什么下去。
看阮伶完全起了淫性,席以铖从床头摸了个套子,递给他:“给我带上。”
阮伶捏着方形的小袋,睫毛发颤:“……我……我不太会……”
他撕开包装,凭直觉往狰狞的顶端套,一双细白的小手抚弄涨紫阳物,套弄好几下,也没能完全带上。
“不弄了……”阮伶娇气地抿唇,抬臀想直接把硬物吃进去。
“嘶,”感觉到嫩肉嘬着龟头,席以铖深呼吸几下,叹道,“毛毛躁躁,一会射进去了怎么办?”
他三下两下带好套,把阮伶的双腿扛到肩头,火热的头部破开嫩鲍,抻开浪荡的穴肉,直直抵上了花心。
“唔唔……顶到了……好爽……轻点磨要泄了啊……如果射进来了,我就还给你生……”
“说什么傻话,鬼门关前走一遭的苦,我可不想让你再受。”
席以铖没用什么技巧,只是凭借原始的野蛮,肌肉贲张着砰砰顶撞,原本细小嫩红的花口被骇人巨物捅穿,那阳物进得深,凶悍得连两枚卵蛋都想入进去,把雪白桃臀上拍出阵阵肉波。
阮伶被肉得说不出什么话来了,双臂攀上男人的脖子,在粗暴的性事中丢盔弃甲。
那穴里的吹水都没停过,几乎席以铖每顶一次就泻出一小股。终于,在龟头凿入宫口时,嫩肉堆叠的花道战栗痉挛,达到了极致的潮喷。
席以铖差点被夹射,他流着热汗,埋头在阮伶颈间,用牙齿轻啃出一片粉红。
“都生过孩子了,怎么越发浪得没边。”缓过这波快感,席以铖抱起阮伶颠弄。
他咬着阮伶的耳廓说些淫言浪语:“穴里不知藏了多少嫩肉,那么会夹,要是个没经验的小年轻,刚进来就得交代了进去。”
阮伶红着耳尖小声说:“老公……喜欢我浪么……”
“何止喜欢,”席以铖压着嗓子笑,“简直要了我的命。”
阮伶从前是纯,纯得想让人把这朵白梅揉碎了,锁在怀里把玩。现在这份纯里加了十足的魅惑,熟红的花穴,荡漾的乳波,裙摆下掩着幽谷潺潺。
濒临发泄时,席以铖抽出阳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