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禹城的天气并不算好,因为降雨,席锦尘乘坐的航班延迟半小时才降落机场。
男生单肩挎着背包,迈着长腿走出舷梯。他身量高,带着股随散又蓬勃的少年气,引得周围的小姑娘频频回头看。
但男生的注意力全在手机上,他划开屏幕,手机接收到信号的一瞬间,阮伶四十分钟前发送的消息弹出:阿锦,我到了,在一号出口这边等你。
席锦尘弯了弯嘴角,加快了步子。他和阮伶有两个月没见了,学校刚放暑假,席以铖就立刻把他送到国外参加一个夏令营。
速度之快,就好像在防着席锦尘。
想到这里,席锦尘摇头嗤笑一声,防着我干什么呢,爸爸迟早会是我的。
阮伶今天穿了休闲款的衬衣,黑裤包裹下的双腿又长又直。明明是快三十五岁的人了,他样貌气质却还像二十几,白皙清雅,皮肤嫩的掐一下都能留下指印。
阮伶刚看到了航班降落的信息,此时仔细在人群中分辨席锦尘的身影。
“阿锦!”少年很打眼,阮伶不久就找到了人,兴奋地挥手。
男生快步走过来,很自然地拥抱他。席锦尘贴着阮伶的耳根,一吐思念:“爸爸,我好想你……”
阮伶回抱住席锦尘:“我也想你。”他又顿了一下道:“出门这些日子还习惯吗?我看你长高了,也瘦了些。”
“不习惯,很不习惯。我以后再也不要离你这么远。”席锦尘的口吻带着些撒娇意味。他看着阮伶裹了胸,穿着男装,应该是刚从工作室回来。席锦尘的眼神磁铁般附在阮伶身上,让他口干舌燥的想法不断冒出。
大奶子一定被挤扁了吧,痛不痛,若是两团肉球被自己捏在手心揉,爸爸下面会不会发了大水?
对席锦尘的心思一无所知,阮伶松开比自己高了半头的少年,嘱咐道:“今晚我有别的事情,一会儿让司机先送你回宅子,好不好?”
席锦尘挑眉问:“是要和父亲约会吗?”
结婚以来,席以铖三天两头就要拉阮伶出去过二人世界。阮伶嘴上说嫌麻烦,但心里觉得浪漫又甜蜜。
“父亲可真爱你……”
阮伶一心想着去赴约,并没听出儿子这句话酸溜溜的,像掀翻了醋坛子。
***
坐在回家的车上,席锦尘靠着椅背闭目休息了一会儿,忽然掀起眼皮,吩咐司机:“掉头,跟着爸爸。”
阮伶打车到了间装潢雅致的酒馆,坐在吧台前先点了两杯酒。他喜欢这里的薄荷酒,席以铖就经常在下班后和他在这儿约会。
四周流泻着舒缓的音乐,阮伶精神放松,带着婚戒的手指轻轻摇晃着酒杯。今天的酒似乎更烈了些,他一杯还没喝完,头脑就晕晕乎乎的。
脑中像有两只小人在打架,阮伶浑身发软,忍不住揉了揉太阳穴,拿起一旁的手机给席以铖拨电话。
屏幕亮了片刻,对方并没有马上接通。此时一个高大的身影走到近前,那人伸手,抽走了阮伶的手机,按了挂断。
“你……你是谁呀……”
男人背着光,又高,阮伶抬起头才能把他看清。嫩白的手指攥住眼前人的深色衣服,小猫似的攀住那人的腰腹,阮伶朱唇微张,嘴里吐出一些模糊的词句。
男人伸手抬起阮伶小巧的下颚,拇指指腹轻轻慢慢在他下唇上拭摩。
阮伶的双颊开始染上绯红,胸脯起伏着,灼热的喘息洒在男人指间。脆弱无辜的样子就像是在犯罪。
男人弯下身子,直勾勾地和阮伶对视,片刻,他开口,声音是夹着欲望的低沉:“我是你的阿锦。”看着阮伶的双眸微微睁大,席锦尘接着说:“今晚我要肉你。”
***
酒馆第二层的休息区,今天被出手阔绰的客人包了场。
只有一间房里亮着些光线,房间里开着一盏床头灯,并不足以使人看清周围。但这道光勾勒出床上人影影绰绰的轮廓,美人仰着颈子,胸前姣好的曲线暴路无遗。
“唔嗯……轻些……别,别绑我……”
阮伶的手腕被宽领带束在身后,细瘦的双腕勉力挣扎着,却始终逃不开束缚。一道火热的身躯抵在他背后,男人坐起,拥着他,把美人整个地圈禁在怀里。
他们赤诚相见,衣物被胡乱丢弃在床下。
“听话,不然一会儿有你的苦头要吃。”男人恫吓着阮伶,双手伸到他身前,抚上丰腴的乳丘。
阮伶敏感地瑟缩几下。他脑中实在混沌,完全不能思考自己的现状。背后究竟是谁?今晚要经历什么?他已经无法认知。
药物浸透了他的心肠,每一根神经都被麻痹。阮伶被强制拨开外壳,品尝内里丰美的果实,神志沦陷,肉体用来攫取快感。
“奶子被摸得好舒服……唔……要揉烂了……”他吐着淫词艳语,挺着奶儿送到男人手里。
男人修长的指节夹着两枚肥嘟嘟的奶头,打着圈地刺激。感觉到那处越来越硬,石子似的凸起。
席锦尘低笑几声,俯在阮伶耳边说:“是我弄得你爽,还是席以铖弄得爽?”
席锦尘手劲很大,揉面团般粗暴对待那团雪白,直把娇贵的乳尖揉红了,上面印着横七竖八的指痕。
偏偏阮伶喜欢这样被揉乳,哼哼唧唧浪叫。听男人这么问,他歪着头仔细想席以铖这个名字,他觉得自己肯定认识,唇舌都留有记忆,可此时怎么都想不起来。
见他不答,席锦尘扣着阮伶的后脑,让他偏过头来。
阮伶用雾蒙蒙的鹿眼和男人对视,他听到男人开口:“爸爸,你以前也用乳儿喂我的,今天也这样,好不好?”
男人把阮伶翻了个身,面对面搂在怀里。男人一低头,舒畅地埋入一片雪乳中。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奶肉上,阮伶缩着肩膀求饶:“痒……”
男人用大掌托起木瓜大的饱乳,舌头舔抵扇打奶粒,把那团胭脂弄得湿哒哒的,果冻似的乱颤。
“这里的奶呢?”席锦尘执拗地吮吸奶粒,直到把那处吮地红肿到半透明,也没见半滴奶水。
“唔已经断奶了……”因为要出去上班,阮伶在儿子一岁时就掐了母乳。席以铖心疼老婆,虽然遗憾但也没说什么,只是在床上更变本加厉地玩那对乳,逼他说要产奶给老公喝。
不料席锦尘对奶水的执念更甚。现在没吸到奶水,竟左右开弓掌掴起两团奶肉来。清脆的啪啪声听得人面红耳赤,不一会儿,奶肉上就浮了一层瑰红,加上之前的指印,已是无一块好地方了。
阮伶不知道男人为什么忽然生气,他有些怕,腮边挂着泪珠,不敢哭泣出声。
男人发泄过后平静下来,手掌顺着乳沟往下游走,探到阮伶大敞的腿心间,一模,满掌滑腻。
催情药早就见效了,阮伶底下的花道里流满了淫汁。只是阮伶畏惧男人,不敢主动求欢,只能偷偷用穴儿磨被单,在床单上留下了一片深色痕迹。
美人在怀,席锦尘不紧不慢地揉爸
爸的穴口,只等那药效完全发挥出来,让爸爸爽个彻底。
“再深一点好不好……里面好痒……有虫子在爬……”
“哪儿有虫子?我替你捉出来。”
“里面……更里面些……”阮伶弓着腰,把鲍肉往男人指尖上送。男人的中指已经完全没入了,因为阮伶的穴儿浅,他的指腹已经能摸上敏感的宫口肉环。
花心上的软肉嫩豆腐般吮吸着手指,席锦尘用圆润的指尖朝敏感点上搔刮一下,就看到怀里的美人登时绷紧了腰肢,竟是被送到了高潮边缘。
阮伶急急喘着,夹紧两条大腿,催促硬物入得更深。但男人未让他如愿,裹着淫水的手指毫不犹豫地抽出了。
还差一点点……还要……
男人逗猫似的逗弄阮伶,托起阮伶的肉臀,巨大的龟头在花穴口浅浅戳刺。
阮伶听见男人开口:“叫我阿锦,说你是我的浪货。”
“……阿锦”阮伶近乎崩溃,“我是阿锦的浪货……快操我……”
粗大的阳物破开嫩穴,直把花径撑得一丝缝隙也无。
阮伶痛得细细哭吟,张了张唇,吐出些支离破碎的泣音。
席锦尘初尝欢愉,凭着本能把肉刃往更深处捅。热乎乎的淫水不断淋在顶端,席锦尘好像进了桃源,尝到极乐的滋味。
“爸爸,你穴儿里好舒服,我真想一辈子这样待着不出来。”
席锦尘让阮伶张开嘴,吸舔里面又香又软的小舌,喟叹道:“你不知道你有多骚,在父亲床上软得像只妖精,整夜整夜地哭。门也不知道关,是不是故意给我看?勾引我?”
若是阮伶现在神思清明,亲眼看见儿子奸淫自己,肯定会不管不管地抵抗。可偏偏他被迷了心智,面前男人的话他一句也听不懂,只知道闭着眼吸气,觉得小穴要被撑坏了、烫化了。
席锦尘把阮伶推到在床上,绵软的长腿被拉开成一字,席锦尘压在美人身上,骇人的巨物捅进了宫口!
阮伶那处又小又娇,根本受不了男人毫无章法的捅弄。只见两瓣娇嫩的花唇被挑在青肋盘虬的柱身上,每次阳物悍然挺入,花瓣就被撞得东倒西歪。
“好疼……轻轻的好不好,”阮伶迷迷糊糊地叫人,“阿锦……阿锦……”
“哪里不舒服?”席锦尘停住动作,忍出一身热汗。
“手腕疼……小穴儿也疼……”
席锦尘嘴上说他娇气,还是慢慢给他解下了手腕上的绳子。看见皓腕上被勒出了红痕,男人痴迷地啄吻上去。
阮伶伸出手指抵住男人的额头,看男人榆木疙瘩似的只会拿巨物硬往穴里插,有些恼了:“你怎的这样爱使蛮力……要揉一揉花豆,往宫口上磨。”
说罢就拉着席锦尘的手,伸到腿心抠挖。花豆早已勃起,从贝肉里探出头。席锦尘看阮伶捻住那团胭脂肉,只是轻轻一搓,穴肉就立刻蠕动痉挛起来,阳物被吮弄得好不舒服。
“还有这儿,”阮伶教着男人怎么淫弄自己,“肉头里有枚硬籽,阿锦碾一碾,我就能吹水……”
席锦尘低笑一声,用两根手指揉弄花核,问道:“这样吗?爸爸舒不舒服?”
“嗯……”阮伶半眯起眼睛,喉咙里发出甜腻的呻吟。
席锦尘觉得爸爸像极了自己小时候养的那只猫,在春日午后路着毛肚皮,稍微给他顺一下毛就舒服地咕噜咕噜叫。
他俯身覆在阮伶身上,粗大的物什在水穴里小幅度地抽插,回回戳在肥软的花心上。
阮伶感觉自己坐在了小船上,被风浪卷得不住颠簸。潮水自脚踝漫上来,浪花拍击着皮肤,惹得他浑身酥酥麻麻的。
还有道声音一直逼问他:“我做的对吗爸爸?是这里吗?”
阮伶胡乱地点着头。
那人笑着追问:“你要说现在爽不爽,儿子戳到你的骚点没。”
“戳到了……好爽……”
他竟亲手教着儿子淫弄自己。
夜还很长,他们不知疲倦地做爱,火热的躯体抵死交缠。
席锦尘自打第一次泄在穴里后,之后一次比一次时间久。阮伶的小穴都被插肿了,白馒头似的鼓起,好不凄惨。
此时阮伶被压着后入,细窄的腰肢下垫了枕头,腥浓的精水灌了满腹。娇小的子宫再也装不下了,粗大的物什翻搅着满腹精液,每次抽插间都带出咕叽咕叽的响动。白浊源源不断地顺着花径淌下。
阮伶的哭吟声都低了下去,他实在没力气,十指虚攥着床单,拼了力气像往前爬,最终因为腰间酥软,颓然落在原地。
“阿锦……”他唤背后的男人,“我累……水流干了……饶了我……”
男人难得停住了动作。他把阮伶捞起,面对面抱着,退出一截的阳物复又插入嫩穴里。阮伶惊喘一声,拿水波荡漾的眉眼去瞪他。
这又嗔又媚的一眼让穴里的物件又大了一圈。席锦尘捏了一把阮伶的屁股,伸手拿来床边的一瓶水。
“要喝么?”
“要。”阮伶舔了舔发干的红唇。
席锦尘拧开瓶盖,却并没喂水给阮伶,而是一仰头,自己喝了。
阮伶疑惑地看着他,听到男人张口说:“想喝水的话,要从我嘴里讨。”
阮伶这才懂了。
喉头干哑一片,他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搂着男人的脖颈,倾身向前,主动吻住那人,小舌滑入高热的口腔里,勾缠出清甜的水。
席锦尘很受用。就用亲吻的方式喂了阮伶半瓶水,最后阮伶摇头说不喝了,他便咕咕咚咚,解决了剩下的半瓶。
觉得阮伶恢复了些力气,席锦尘就哄着他,让他在上面骑乘。
阮伶最初哭喊着拒绝,跨坐在席锦尘腰间,整个人不敢往下使劲:“硬东西太大了,会被捅穿的……”
席锦尘撸着阮伶笔直秀气的性器,好整以暇:“装什么纯,都被父亲干这么多年了,怕是被两个男人同时肉都受得住。”
话虽这样说,但他爱极了阮伶这样脆弱讨饶的时候。都三十多岁的人了,心思比高中生还纯。明明身子被开发地淫荡不堪,上了床,还像处子一样红着眼眶说受不住。
爸爸身上的这种气质,矛盾又吸引人,像杯致人成瘾的毒药,早在席锦尘情窦初开时,就已经被勾得魂不附体。
后来阮伶完全被操熟了,水蛇一样扭着腰让阳物往他敏感点上撞。层层叠叠的软肉裹着男人,像得了宝贝似的咂住不松口。
他嘴里重复叫着男人的名字,“阿锦,阿锦”,他知道男人很喜欢这个称呼,他叫得好听了,男人就能多吸两次他的乳儿,多往小花壶里灌回精。
等到席锦尘发泄完最后一次,天边正好浮现出鱼肚白。阮伶瘫软在他怀里,晕过去的小脸上沾着泪。他细嫩的花穴眼被肉成了小指粗细的圆洞,暂时合不拢了,任由粘稠的精水流出。
阮伶整个人都散发着被人狠狠疼爱过的气息,大大满足了席锦尘独占的欲望。他用手掌按向爸爸鼓起
的肚腹,打着圈揉弄,仿佛还能听见其中液体相撞的咕叽声。
让精液在其中停留了一小时,席锦尘才抱阮伶去洗漱。阮伶天赋异禀,昨晚留在身上的痕迹此时就淡了下去。席锦尘又往上面涂了药膏,轻轻给爸爸揉开。
阮伶再次醒来的时候已是天光大亮,他被光线晃了眼睛,蜷缩起身子,想把自己埋进被子里继续睡。
但这一动,四肢百骸间传来的酸痛就让他闷哼出声。
“嘶……”腰肢酸得不能起身,阮伶揉着脑袋,回想昨晚的事情。
记忆停留在吧台前,他喝了酒,然后就断片了。他酒量不算好,但也没差到一杯就倒的地步。
是谁送自己回来的呢?阮伶划开手机,发现有三十多通未接来电,是席以铖打来的。
他拨过去,对面很快就接通了。
“阮阮,”席以铖的声音传过来,听起来有些着急,“你怎么不接我电话,我问了管家才知道你在家,不然真的怕你出事。”
“我没事。”阮伶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有多沙哑。
席以铖也听出来了,嘱咐他:“注意嗓子,一会儿让阿姨给你熬冰糖枇杷喝。”接着又解释:“昨晚我临时有事去a市谈合同,你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正好在飞机上。我上飞机前吩咐助理去酒馆接你了,怎么,他没去吗?”
“去了……”知道席以铖严厉,阮伶怕助理丢了工作,帮着忙打圆场,“我不争气在他来之前就喝醉了,是他送我回来的。”
席以铖的语气舒缓了些,笑了几声:“然后小懒猫就睡到现在?”
……
卧室门外,席锦尘把两人的对话听的分明。
他听到阮伶是怎么软着态度给席以铖撒娇的,承诺席以铖回来后随便他怎么弄,还穿柜里那条新裙子给他看。
席锦尘拳头攥得泛白,嫉妒得几乎发疯。他甚至冲动地想就这样闯进去,把爸爸按在怀里操,爸爸破碎的喘息就顺着手机,传到千里之外的席以铖那里。
席以铖会气得发狂吧。但那又怎么样呢,等他赶回来,爸爸早就不知道被弄了多少回,说不定肚子里都揣上了种。
但不行。
驯服小猫要先给他甜头尝,诱他一步一步上钩。小猫娇贵得很,一开始把他弄疼了,吓怕了,他以后肯定会怕自己,躲着自己。
席锦尘推开房门。
他换了一副表情,明朗地笑着,问阮伶早安。
“早安阿锦。”阮伶刚和老公通完电话,正费力地起身,准备去洗漱。阮伶并未把身上的疼痛放在心上,只以为是酒精和宿醉的缘故。
席锦尘看着阮伶白皙的足尖点在地上,随后穿上拖鞋。站起的瞬间,那截柳腰折断般脱力,往前栽到。席锦尘顺势一扶,就搂了一把温香软玉在怀里。
手掌撑着眼前人结实的胸膛,阮伶有些羞窘:“我太不小心了,一起床就往地上摔。”他想从儿子怀里出来,却被揽得更紧了,一时脱不开。
席锦尘目光幽深地看着阮伶,眼神从面庞划到凹陷的锁骨,他呼吸变重,顿了片刻道:“爸爸,你腰带散开了。”
深蓝色睡袍从中间敞开,细嫩的乳沟明晃晃地路出来。
阮伶慌忙去整衣服,手腕却被一只大掌攥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