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锦尘目光落在散开的衣襟间,如有实质。他攥牢了爸爸的手腕,掌握着绝对的主动权。
阮伶红了脸,小幅度挣动几下却又挣不开儿子的手。阮伶也不敢做大动作,两人就这么不尴不尬地站着。
“阿锦,你弄得我疼了……”
听到爸爸小声的求饶,席锦尘终于如梦方醒般松开手。他两只手臂顺势滑向松垮的衣带,在爸爸细瘦的腰间系了个结,挽紧了。
“我看爸爸走路姿势有些别扭,是身体不舒服吧,有什么事可以叫我来帮忙。”
阮伶觉得阿锦这次回来懂事了很多,很欣慰,他想像从前那样揉揉儿子的头,手伸出去到一半,却发现席锦尘个头太高了,摸头的动作可能会有点滑稽。
讪讪垂下手,阮伶嘱咐席锦尘一些事情:“明天就开学了吧,我的阿锦上高二了,要跟同学搞好关系,不能欺负别人。”
席锦尘点头应了。从小到大爸爸都是这样说的,但这次的话却格外让他开心。
因为之前阮伶是高山雪,现在,他终于拥有了这只掌中雀。他知道爸爸在自己身下喘息求饶的样子,那张曾吐出淫词艳语的朱唇说出这样正经的话,只会让年轻男人口干舌燥,想撕开阮伶的衣服,去看潮湿淫艳的内里。
离席以铖回来还有一周时间,他还有足够的机会让阮伶臣服。
阮伶在工作室那边请了假,一来因为身体不适,二来为了好好陪席锦尘。
如果单独从在阮伶面前的表现来看,席锦尘确实是个无可挑剔的少年人。成绩优异,性格也好,和爸爸总有聊不完的话题。
阮伶在吃饭时试探着问他:“这次去夏令营,有没有遇见好看的小姑娘?”
席锦尘正专心剪着蟹腿,他把里面的肉完整挑出来,放到盘里递给阮伶,闻言反问:“怎么算好看?”
“合阿锦心意的。”
“没有,”席锦尘挑眉,视线落在阮伶身上,慢慢说,“爸爸在我眼里最好看,也很合我心意。”
阮伶只以为席锦尘开玩笑,弯了弯眼睛就跳过了这个话题。
他不知道的是,他顶优秀的儿子在晚上早有预谋地推开了他的房门。
因为怕热,阮伶房间的空调温度打的很低。白皙莹润的肩头从被子底下路出一点,随着呼吸轻轻起伏。美人正睡得香。
席锦尘开门的声音不算小,但床上的人丝毫没有被惊动,依然朝门口侧躺着,黑发遮住半边雪腮。
床边燃着一支席锦尘送给阮伶的熏香,在袅袅雾气中,阮伶陷入了沉酣的春梦里。
似乎有双火热的大掌,托住他的膝弯,把他的两条腿往身侧压。阮伶软绵绵地任人动作,一点推拒的力气也无。
略微粗糙的手掌抚过大腿,毫不犹豫地探向腿心蜜穴。“呜呜呜……不行……”阮伶要急哭了,吐出些黏糊的呓语。他看不清眼前是谁,恍惚觉得那人很高,结实的躯体上发出源源不断的烫意。
娇嫩的花穴口吃入三根指节,阮伶敏感地瑟缩,小腿和下腹都绷紧了。“放松些。”似乎是男人在说话,接着,湿漉漉的吻落在阮伶的脚踝上。
又细又直的左腿被禁锢着,男人细细密密地亲吻,从踝骨一直到大腿根,既色情又虔诚。
阮伶闭着眼,绯红的眼尾滑下泪珠来。“不爽吗,”男人的声音很低哑,“怎么还哭了?”
阮伶不停地哭吟,最开始是因为羞耻,到后来,是因为蚀骨销魂的极乐。
嫩红的花阜被双唇嘬吸住,粗鲁的舌头舔开细缝,撞入最私密的小孔。唇舌尝遍了阮伶的味道,一口一口喝下潮喷时的淫水。
小穴儿要被吮坏了,肿成一颗粉白的桃子。幽深的花道变为针眼一样的小孔,花唇被口水泡得肥嘟嘟的,上面布满深红色牙印。
“不行了……又丢了……”
阮伶面容潮红,微微吐着软舌呻吟,高潮时的样子像只没长爪子的幼猫。
他隐约听见一道吞咽声,是男人又喝下了自己的淫汁……
第二天阮伶是被闹铃吵醒的,今天他要些起,给席锦尘做早餐。
阮伶并没有赖床的习惯,此时却是迷瞪了好一会儿。醒来的那一刻,昨夜梦里的记忆就消散大半。阮伶费力回忆起一些朦胧的影子,霎时红了脸。
怎么、怎么能这么不知羞呢……
老公才离开一天,他就饥渴地做了春梦。
揉了揉脸,阮伶平复好情绪,开始穿衣洗漱。他浑身的肌肤白皙无暇,一点痕迹都没有,但花穴里却有些隐隐酸胀。可能是自己忍不住夹腿自慰了……
换好裤子,阮伶从衣柜里拿出一条裹胸布。毕竟席锦尘在家,阮伶不想让儿子发现他有异于常人的胸脯。
“嘶——”阮伶被乳尖的痛意惹得惊呼。他低头一看,发现原本就肥软的奶头此时更大了些,像是肿了,经裹胸一压,针扎似的疼。
席锦尘背着书包出来时阮伶恰好把早饭摆上桌。
爸爸穿着宽松的家居服,米白色的亚麻料下,胸部比平时大了一圈。席锦尘有些隐秘的兴奋,这是奶子疼了吧,连裹胸都缠得松了些。
就餐时席锦尘看似在认真吃饭,实则注意力全落到了阮伶身上。看他纤细修长的指骨,沾了奶渍的唇珠,还有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的胸脯。
席锦尘觉得自己走火入魔、无可救药。爸爸身上的一丝一毫,他都想窥伺,都想占有。近乎变态的控制欲本不该属于这样的少年人,但席锦尘根本无法控制对阮伶的欲望。
他和席以铖当真是父子,一样的偏执狂妄、有悖伦常。
出门上学前,阮伶给儿子确认今晚的菜谱,温声跟他说再见。
“很快会再见的。”席锦尘笑道。他的笑容很有朝气,嘴角上扬,路出两颗小虎牙,开朗又招人喜欢。
阮伶被这个笑脸晃了神,等反应过来时席锦尘已经坐着车走了。
阮伶并不知道男生口中的“很快再见”会这么迅速的到来。下午两点刚过,他正在收拾房间,就接到了席锦尘班主任的电话。
班主任说席锦尘在学校惹事打人了,请家长来一趟。
阮伶吃惊不小,换了套正式点的装扮赶快出了门。
禹城一中对阮伶来说并不陌生,他给席锦尘开家长会,一学期总要来两趟,但以叫家长的方式被喊来还是头一次。
他敲了几声办公室的门,里面的人都齐刷刷看过来。阮伶鼻尖上沁出汗水,脸上也染了薄红,显然是接到消息就忙不迭赶来了。
班主任姓刘,是第一次做席锦尘的老师。刘老师从前听说过席锦尘,说他相貌成绩好,家庭背景更是不一般。他很期待见到这位席同学,可没想到开学第一天这位风云人物就捅了个大篓子。
刘老师清了清嗓子,请阮伶进来,问:“你是?”
“我是锦尘的爸爸。”
阮伶很显年轻,若穿着校服,说是位大学生也有人信,根本不像是十六七岁男孩的爸爸。刘老师吃了一
惊,暗自咂舌。
老师打量阮伶的目光让席锦尘很不舒服,他挪了挪身子,宽阔的肩膀把爸爸挡了个严实。
看到儿子挤到自己身前,阮伶斜斜瞪席锦尘一眼:“还不严肃些,好好听老师讲话。”阮伶瞥见另一个同学脸上青紫一片,愧疚道:“你怎么能对同学下这么重的手。”
无论怎么看,这都像是席锦尘单方面殴打同学。因为席锦尘全身皮都没蹭破一块,事后还一脸云淡风轻。
……
从办公室出来,席锦尘愉快地吹了声口哨,对阮伶说:“你看,是老师冤枉我了吧,我才没有像他说的那样,仗着家世欺负人,为非作歹。”
经过调查询问,确实是另一位男生犯错在先。那男生趁着操场的厕所没人,把一个女同学堵在里面耍流氓。被路过的席锦尘发现了,当场暴揍一顿。
“阿锦这次做的很好,”阮伶道,“我刚才不该凶你。”
席锦尘顺势提要求:“那爸爸可不可以跟我去个地方?”
从席锦尘回头看到阮伶气喘吁吁站在办公室门口那刻,他就硬了,现在胯下那物更是胀得发疼。他眼神幽深:“去趟我的宿舍吧。”
这个时间点正在上课,宿舍楼里空荡荡地没什么人。席锦尘推开屋子,待阮伶走进去之后又偷偷反锁上。
他住的是单人间,不大的空间被收拾地整洁干净。阮伶的视线落在书桌上,那里有一盆蔫掉的花,半死不活地耷拉着。“就是这盆么?”阮伶凑近了仔细看,“它应该只是缺乏光照了,把它放在阳台上,勤浇水就可以了。”
“你怎么这么可爱,一个男生在宿舍养花,还怕花死了,特意请我来看看……”
阮伶突然闭上了嘴巴,因为高大的男生从背后贴上来,火热的肉体挨他很近,男性浓烈的荷尔蒙兜头罩了下来。
前面是书桌,后面是席锦尘,阮伶颇有些进退维谷。偏偏男生还俯下身子,贴着他耳根问:“爸爸,你热不热?”
“有、有点……”耳后是阮伶的敏感带,他几乎是立刻软了腰。
“那我去开空调。”虽然这样说了,男生却丝毫没有要动的意思,反而进一步地贴紧,精壮的胸膛抵着阮伶的背,他们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阮伶觉得在这样下去身体就要起火了,他转头看席以铖想说什么。
一个帕子在他开口前捂上了他的口鼻。
席锦尘力气很大,一手托着阮伶的后脑,一手按住浸了药的帕子。
无法挣动,无路可逃。阮伶长大了嘴巴呼吸,肺腔里尽是怪异的药水味。
一直等到阮伶快要窒息了,席锦尘才拿开帕子。阮伶的双眸里没了清明,取而代之的,是对肉欲的沉沦渴求。
“爸爸喜欢这药吗,”席锦尘让阮伶转了个身,抱他坐在书桌沿上,“它能让你变成我的小母马,怎么操都操不坏,穴里一直流水。”
他用手指碾磨阮伶的唇瓣,果然看到美人张口含住指节,嫩红的舌尖柔柔舔抵。“小母马,”阮伶一脸放荡,“我是主人的牝马。”
“真乖,硬了吧,要不要我给你弄出来?”
席锦尘的手放在阮伶的裤口,那里被勃起的性器顶起一块。隔着两层布料,席锦尘捏住脆弱的龟头,不过揉了几把阮伶就受不住了,说磨着疼,又说爽。
席锦尘把阮伶的西装裤脱下,白皙的腿肉像滑豆腐一样,嫩的能掐出水。笔直的性器胀得通红,很精神地挺立着,跟面前的人一样好看。
修长的五指覆上去,轻柔地撸动制造的快感像冒泡的热水。阮伶婉转吟哦,雪白的腰身弯成一把弓弦,哆嗦着射了席锦尘满手。
席锦尘轻声笑笑,把精液摸在爸爸的肚皮上:“这么浓,很久没射了吧。”
中了药后的阮伶格外坦诚:“这里很少允许射出来的……要被绑着……”他拉着男人的手往下滑,神情迷醉:“穴儿湿了,要插……插一插……”
阮伶发骚时简直能要了人的命。什么放荡的话都敢往外说,又娇又浪还不自知。
不算结实的书桌吱呀摇动,骨架较小的美人叉着腿,被腿间粗硕的物什顶得一颤一颤。他眯着眸,无助地摇晃脑袋,似是被刺激地太过了,承受不住。
只有席锦尘知道阮伶有多耐操。湿软的穴里像有无数只小嘴,把每一寸柱身都缠吮得无比爽利。大蘑菇似的龟头插进了花宫,享受肉环柔柔的夹吐。
要不是肉过阮伶一次有了经验,就凭这道九曲百回的销魂窟,席锦尘这次不多久就要忍不住射了。
“放松点,”席锦尘去揉弄脆弱的花核,“不是昨晚才被舔过穴,今天怎么还夹这么紧。”
“唔,别弄小豆子……泄了……!”
阮伶喷出一股春水,身子一软,往后仰倒在了书桌上。男人趁势压上来,巨物入到恐怖的深度,娇贵的子宫被顶得凸起一块。
“好爽!”因为药力过猛,阮伶对痛和爽的边界已经很模糊了,无论被男人怎么粗暴对待,正入后入或侧入,他都能在眼前炸出白芒时疯狂潮吹。
他们在宿舍的每一个角落做爱。
席锦尘抬起阮伶的一只腿,把他按在墙上,从背后进入。又小又娇的花穴已然肿了,滴滴答答往外淌着男人上一次射进去的精液。穴口已经被拍打出一片淫靡的白液,挺立的肉豆糊满了精水,看不到真容。
席锦尘每顶撞一下,阮伶就跟着往上耸。吐水的小鸡巴被夹在小腹和墙面之间飞快磨蹭,拉成银丝的前列腺液濡湿了一块墙皮。
阮伶哼哼唧唧:“小肉芽好疼……阿锦……救救我……”
席锦尘觉得爸爸可爱,反问道:“怎么救?”他腾出一只手去捏嫣红的龟头,用指甲剔刮敏感的尿眼。
“我要尿了……!”阮伶细细浪叫,扭着腰想要逃离。
“尿吧,在这做个标记,以后有别人来了都能闻见那股骚味,知道有个小母畜在墙上被干得失禁了,淅淅沥沥漏尿。”
“不……别说……”
阮伶伸手去捂自己的下体,小指堵在尿眼口不让尿液漏出:“不能尿尿,阿锦,求你……”
席锦尘肉得更狠了,次次撞向花心,把凸起的软肉撞得陷入肉壁里面去。
阮伶惊叫一声,精关失守下尿液流出,淌过手指,淋湿墙面,最后积在地上。一切都被弄得一塌糊涂。
美人失控般大哭起来。
先是按着阮伶在射满了花壶,席锦尘把怀中人抱去浴室。“哭什么,我给你冲干净就行了。”花洒喷出的温热水流把阮伶身上的脏污都带走了,但阮伶还是缩成一团,止不住掉眼泪。
他潜意识里觉得自己生病了,坏掉了,主人会把自己丢掉。哭着说不清什么话,席锦尘尽力分辨着,只从阮伶口中听到了“亲”这个字。
席锦尘倾身去吻阮伶。唇舌相贴,席锦尘把阮伶的香舌勾过来,禁锢在自己嘴中欺负。阮伶的舌尖被吸得发麻,来不及咽下的口水滴落胸前。他很喜欢在性事中索吻,喜欢男
人弯下身子亲亲他,把口水渡给他喝。
被放开时阮伶双唇水红,他还要妖精似的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
“被操过那么多次了怎么脸皮还这么薄,不过漏泡尿水,也值得哭得快背过气去。”
阮伶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正好看见席锦尘腿间的驴物。不过才过了一小会儿,怎么、怎么又变这样大……
“过来,让我吸吸奶儿。”席锦尘任阮伶看着,朝他伸出手。
“只吸奶儿,不插穴好不好,”阮伶有些怕,“小花都肿了,插不进去了。”
席锦尘知道他所言非虚,那处肿的老高,如果再用肯定要流血破皮。
席锦尘把阮伶拉到落地镜前,看着镜中的人影抬起阮伶的一只腿。阮伶入了迷似的盯着镜子景象,他看到失禁过后的性器软软垂着,花缝肿起,怕是一根指节都塞不下。最淫靡的还是席锦尘从背后托着他的饱奶,偏过头来,把乳尖咬进口中。
阮伶嘤咛一声,下身竟又湿了。
他试探着掰开臀缝,路出里面粉嫩紧致的后穴:“前面用不了了,我用后面含好不好?”阮伶边说边用肛口蹭弄席锦尘勃起的阳物:“你硬着很难受吧。”
有那么一瞬间,席锦尘觉得阮伶是清醒的。爸爸当真撅着臀,许他从另一个小穴入进去,让他痛痛快快地泄在里面。
但不是。阮伶这么浪完全是因为用了药,如果爸爸真的神志清明,肯定会尖叫着推开自己,骂他畜生,不顾伦常。
年轻人有些泄气。
“爸爸,你什么时候能喜欢我,真的愿意让我上?”
阮伶似懂非懂,只知道男人不开心了。“阿锦不喜欢后面吗,”细腻的双手抚上席锦尘的囊袋,讨好地揉搓,“那前面还给插……只轻些……”
席锦尘听得心都要化了。
“你哪一处我都喜欢。”硕大的龟头挤进高热的后穴,席锦尘把阮伶入了个彻底,囊袋打在穴口,发出啪的脆响。
阮伶双手撑在镜面上,炙烫的呼吸把镜子呵出一层白雾。
不同于前穴的又水又滑,后穴紧窄而幽深,被干了一会才沁出些肠液来。席锦尘压着暴虐抽插的欲望,龟头不断在肉壁上戳弄,想寻到最让阮伶快活的那一点。
“唔啊……顶到了……!”阮伶尖叫着,穴眼疯狂收缩痉挛。
席锦尘不断抽打面团似的臀尖让阮伶放松,每次往臀瓣上一抽,那柔嫩的穴肉就听话地夹紧,不打时便缓缓放松,一翕一张,按摩似的伺候肉棍。
最后一次做得太久了,弄到阮伶腿都站不稳了,软面条一般往下滑。席锦尘箍紧阮伶的腰,痴迷地顶他的阳心。
阮伶口不择言,“好哥哥”“好爸爸”地唤身后的男人,只求他能早点射。
席锦尘恶劣地冲着前列腺疯顶,掐着阮伶的下巴问:“你再求我一遍?以后还让不让我操?”
“让……让……”阮伶哭花了脸,“阿锦爸爸,哥哥……主人,我以后还让你肉的……射给我好不好……咿呀——!”
随着阮伶的惊呼,席锦尘终于射在了后穴里面。
做完已是黄昏,阮伶裹了席锦尘的被子,在他寝室的小床上睡着了。
席锦尘并未休息,而是再次进到浴室,从角落里拿出一只小摄影仪。
刚才浴室里的交欢尽数被记录下来。
把视频导出,席锦尘直接把进度条划到最后。
阮伶崩溃沙哑的呻吟响起:“爸爸、哥哥,以后还让你肉。”
席锦尘的嘴角弯起弧度。这样的声音如果给席以铖听到了,他一定会气疯的吧。
这是阮伶的死穴,也是席锦尘的筹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