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当家,小鬼子要逃跑了,我们是不是追上去?”就在见到小鬼子狼狈撤离的时候,王四身边一个弟兄似乎意犹未尽,想着要将松岛特工队全部歼灭才过瘾,于是主动对着王四请缨说道。
“不行,不能追击!”王四当即对着那弟兄说道。他很清楚他们这次的胜利并不是真正赢得了这场战斗,而是因为小鬼子拥有求生欲望,在战斗的时候想着要离开这里,这才给了王四他们这个驱赶鬼子离开林子的机会。
这帮小鬼子要是被逼急了,背水一战的话,凭着王四手里的那些土匪兵,以及那些都拿不上台面的武器装备,那也只是去鬼子那边送死。
刚才王四让弟兄们丢掷的手雷,以及两面的伏击战斗,只不过杀死炸伤了一些小鬼子,对于松岛特工队来说,这点损失根本就算不上什么。
没有伤经动骨的一支鬼子特工队在这里,王四他们贸然行动的话,那就真的是自寻死路,因此王四见好就收,绝不让手底下的弟兄冒险去追击松岛他们。
更何况这次他们的战斗已经让松岛付出了惨重代价,甚至于连松岛本人也遭到王四三番五次的戏弄而吐血受伤,这一仗算起来他们也是赢了的。
“为什么呀?这小鬼子眼看着就不行了,我们只要冲杀出去,一定可以全歼小鬼子的!”那弟兄一副不甘心的样子,在听到王四这话后立刻询问道。
他觉得鬼子是打不过他们才会选择逃窜的,只要他们冲上去,就一定可以消灭这伙小鬼子,从而让他们获得这一次战斗的全面胜利。
“我们刚才不断的袭扰以及战斗中的杀敌,干掉的小鬼子还不到松岛特工队的十分之二,现在小鬼子是见到有路撤离这里,生存的心里让他们处于我们埋伏下抵抗力大打折扣,可一旦我们冲出去追击的话,就会彻底将我们人少的弱点暴露出来!”王四这个时候在掩体的后面爬了起来,对着那弟兄说道。
“二当家的,您是不是太过小心谨慎了!”那弟兄似乎不太愿意听王四这样的说话,在他眼里,号称战斗力一流的鬼子松岛特工队也不外如是,照样被他们打得屁滚尿流。
现在只要他们愿意,追出去的时候一定可以将小鬼子给全歼了。要知道这样一支强悍的鬼子部队如果全歼在他们这支土匪武装手里,那名声、那声誉根本就不可同日而语了。
因此他依旧坚持要追击的建议,希望王四能够允许他的行动,彻底将这伙所谓的松岛特工队给杀个干净利落,好为清河寨整个寨子被占而报仇血恨。
“没有必胜的把握,我们就不能冒险,更何况我们完全没有去战胜鬼子的实力!”王四很理性,他知道战斗来不的半点马虎,不然所带来的就是灭顶之灾,因此就算是这弟兄再坚持,他也不能答应,“传令下去,我们继续朝着老虎口靠近,与萝卜头、杠头也没会和!”
“是!”在听到王四的话,知道自己说什么也没有用的时候,那弟兄只好应声,然后招呼弟兄们押着书生继续朝着老虎口那边前进。
现在他们距离老虎口那边大概还有十几里地,他们刚摆脱了鬼子的追击,必须抓紧时间和其他两支分开的队伍会和,然后再商定下一步的计划。
在王四的命令下,弟兄们全部转身,朝着老虎口那边迅速奔跑起来。这些土匪可都是在山林里面长大的,对于林子的熟悉程度远超王四的想象。
一个个在林子里奔跑起来,就像是在平地奔跑一样,完全没有半点困难,一个多小时后,他们抵达了老虎口。
老虎口是一座有两个山头突起的山谷,这两个山头分别朝着西南和西北方向屹立着,因为山体比较瘦长,看起来就像是老虎张开的嘴吧一样,由此而得名。
王四他们抵达这里的时候,刚好来到老虎口的嘴吧处,因为山势陡峭,王四为安全起见,让两个弟兄在前沿警戒,其他弟兄跟在后面并与前面警戒的弟兄保持一定距离。
这样做的优势是前沿如果发现什么情况的话,他们能够及时做出反应,应对即将要发生的事情,保障部队损失不会太大。
就这样保持队形继续向前走了大概五百米,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情况,前沿负责警戒的弟兄折返回来,向着王四报告说道:“二当家,前面没有问题!”
“看到我们清河寨的弟兄抵达了没有?”王四当即询问道。按照时间和路程推算,他觉得萝卜头与杠头他们应该已经抵达了这里。
可是他在带着弟兄们抵达这里的时候,却没有见到周围有一个人出现,实在是不得不让他心理不安起来。
后面追击的松岛特工队之前在追击他们的途中已经被他们挫败,照道理说松岛在没有恢复身体之前,是不可能出现在萝卜头与杠头身后追击的。
这样一来他们两支部队应该不会有任何麻烦,抵达这里也应该会比较顺利,但是他们抵达这里已经有了好一会,却始终没有见到他们自己人出现,他实在是不知道这当中到底是出了什么问题。
因此他着急的询问负责警戒的弟兄,想要第一时间从他们那里得到一些信息,好对于这两支分开的部队作出一定分析。
“没有发现他们的行踪,着周围寂静的像没有人来过一样,根本就什么异常情况也没有发现!”负责警戒的弟兄当即对着王四说道。
“会不会是我们来得比较早,五当家和六当家他们还没有赶到这里呀?”这个时候一个弟兄对着王四说道,他可是在大胆推测着分析问题。
“照道理不应该呀,我们在路上还和鬼子干了一仗,耽误了不少时间,要说迟到也应该是我们呀,这么可能是五当家与六当家他们呢?”另外一个弟兄听到那弟兄的话,当即说道,似乎不赞同那弟兄的判断和分析,觉得那种分析与判断根本经不起推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