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铄和郭嘉进入房间。
蔡稷带着几名卫士把就摆放在屋里。
“你们都先退下吧。”曹铄向蔡稷等人吩咐道。
蔡稷等人退出房间,曹铄向郭嘉问道:“郭公要不要打开一坛尝尝?”
“公子既然来了,我也不能不招待。”郭嘉道:“我吩咐伙房弄几个菜,稍后把荀公达也请来,我们一同尝尝杏花村美酒。”
“成!”曹铄道:“我派人去请荀公达,置办菜肴还要劳烦郭公。”
曹铄向守在外面的蔡稷等人吩咐,让人去请荀攸。
郭嘉向他问道:“听公子最近在淮南大刀阔斧的改建村子,不知有没有这回事?”
“有!”曹铄回道:“淮南百姓过的苦,我从袁公路那里得到一些财宝,然而投入进去根本就是杯水车薪。”
“公子想要怎样整饬淮南?”郭嘉问道。
“先让百姓填饱肚子。”曹铄道:“只有吃饱了饭,他们才有力气做其他。袁公路在淮南可是没少做坏事,为了兴建皇宫,他把淮南百姓盘剥的苦啊!”
“淮南是个好地方。”郭嘉微微一笑:“公子不要徐州,却偏偏要那里,是不是料定用不多久,徐州就会落入公子手中?”
“郭公怎么出这样的话来?”曹铄道:“父亲想要徐州,我也就只能讨要淮南。难不成我还要和父亲争地盘?”
郭嘉摇头笑道:“公子很清楚,曹公根本无力过问徐州,那里或许短期内不会怎样,经过一些日子必定还会有人惹出事端。公子屯兵淮南,从淮南出兵进入徐州要比从许都过去近了许多。一旦曹公令公子出征,徐州落入公子之手,难道曹公还会找你要回来不成?”
“郭公认为徐州会乱?”曹铄问道。
“会乱!”郭嘉道:“徐州一带十分复杂,虽然没了吕布,曹公要是不派出强势的人镇守,恐怕用不多久就会出大麻烦!”
“既然郭公认为徐州会乱,有没有想过会是什么人祸乱那里?”曹铄又问道。
郭嘉摇头:“这个我可不定。”
“我倒是有个人选。”曹铄道:“不知郭公怎么看。”
“公子是刘玄德?”郭嘉眉头微微一皱:“他如今身在许都,曹公不肯放他走,他又能做些什么?”
“难道连郭公也看了刘玄德?”曹铄问道。
“刘玄德有枭雄之相,如果依着我,早该把他杀了。”郭嘉道:“曹公留下他,也是怕寒了下人的心。”
“不杀刘玄德,曹家将来就会多出许多麻烦。”曹铄道:“刘玄德可不是个简单的人物。”
“公子的,我又何尝不知。”郭嘉叹道:“只是此人做事向来滴水不漏,想找他个岔子也不容易。”
扭头看向窗外,曹铄道:“这场雪好像还有得下。”
“从昨晚上下到现在。”郭嘉道:“照我看来,这场雪少还得下三。”
起身走到窗边,望着外面白茫茫的一片,曹铄道:“这场雪下的还真是时候,如果我料想的不错,等到雪停,许都恐怕又会有一场不的风波。”
“公子的意思是,刘玄德最近就会有所动作?”郭嘉问道。
“刘玄德不是久甘寂寞之人,他在许都也曾做过不少动作,只是曹家幕僚、将军对他都不太待见,也都不太理会他,所以才没能成事。”曹铄道:“只要给他丁点机会,他就能找到背叛曹家的间隙。”
“如果真是那样,公子打算怎么办?”郭嘉问道。
“这次返回许都,我只带了龙纹骑。”曹铄道:“关羽、张飞都是猛将,刘玄德身旁还有糜竺糜芳等人辅弼,凭着我的兵马,即便他叛乱也不能把他怎样……”
“公子是想……”郭嘉问道。
“我已经彻底和刘玄德撕破了脸。”曹铄道:“他必定会对我手下的人严加提防,还请郭公费些心思,密切留意刘玄德动向。一旦有风吹草动,立刻诛杀!”
“没有曹公命令,这么做恐怕不妥。”郭嘉道:“要不等荀公达来到,我们再详加商议!”
“也好!”曹铄应了。
俩人又了一些其他闲话,蔡稷在门外道:“公子,荀公来了!”
看向郭嘉,曹铄道:“这是在郭公府上,当然得郭公请客人入内。”
“公达既然到了,还在外面等什么?”郭嘉道:“又没外人,还不进来叙话!”
他话音落后,荀攸进了屋。
外面雪下的很大,他已经是浑身一片雪白。
与曹铄和郭嘉见了礼,荀攸坐到火盆旁,一边烤着手一边道:“听公子给奉孝送了些美酒,我已是馋涎欲滴,闻着味儿就来了。”
“还不是因为早先把郭公珍藏的杜康给喝了。”曹铄道:“这几坛杏花村美酒,还不知道能不能顶上那两坛杜康。”
“公子送的,必定是极好的。”郭嘉笑道:“只希望公子和公达稍后口下留情,不要把美酒给我喝光了。”
“那怎么可能!”荀攸道:“今喝不光,下回我和公子还是要来,几坛子美酒,你还想留得住?”
“今我让你们敞着肚皮只管喝。”郭嘉笑道:“过了今再来,可不会拿出杏花村美酒!”
“奉孝家大业大,居然还是这么抠唆。”荀攸笑着对曹铄道:“公子,你倒是评评理,做着军师祭酒,却舍不得把就拿出来给我们喝,世上哪有这样的道理!”
“郭公舍不得,我们就少喝些。”曹铄笑道:“反正凌云阁早晚还是要购置美酒,下回我让他们多留一些,等两位去了淮南,我与你们一醉方休!”
“还是公子大气!”荀攸笑着道:“哪像奉孝这样家子气,喝他两坛酒,也不知道会肉疼到什么境地。”
“公达这张嘴,一不损,他就浑身不自在。”郭嘉道:“不酒的事,刚才公子和我了一件要紧事,还得公达也拿个主意!”
“什么要紧事,公子和奉孝都拿不定主意?”荀攸问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