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瘟神眼对眼这感觉可一点也不好玩,我脑中闪现出无数的念头,我想突然用最快的速度起来攻击,但发现宝剑放在背包里,要想拿就必须做起来,这样势必会惊动这东西。
我压强下心中各种念头,试着让自己镇静些,老话,敌不动我不动,我现在打心里赌一把,我赌瘟神对我没有恶意,不会对我发起攻击。
接下来我一动不动的看着瘟神足足有一分钟的时间,可在我心里,我觉得这一分钟却足足有一辈子那么长。
就在这时候,一团腥气从瘟神鼻中喷出,狠狠的打在了我的脸上,我受尸霉毒的影响再也扛不住般的一头侧歪下去。
等我再次睁眼时是亮的,老魏头正看着我。
那时我头脑还有些麻木,也没多想的噌的一下坐了起来,四下里胡乱看着周围愣愣发呆。
胖子也过来喊道:“我草,你总算醒了,感觉怎么样了?”
我看着他们没急着回话,脑中拼命想着自己怎么成了现在的状况,等我回忆起来后,我心里仍有些紧张的扭头看向一旁,“瘟神呢?”
“走了。”老魏头解释道,“你真幸运没被它咬一口,不然你的麻烦就大了。”
我感到非常庆幸,问:“我昏迷的多长时间?”
胖子正蹲在地上烤着兔肉道:“一而已。”
“你们怎么救的我?”我有些好奇,自己竟然没有死。
老魏头嘿嘿一乐,道:“昨晚上,我也问道了那股子腥气,我看那东西把你喷晕了,就要出来,我马上起来把手里的糯米给扔了出去。糯米洒在那东西身上后,马上就冒出一股黑烟。”
“当时我也醒了,吓了我一条。”胖子烤着兔肉道,“那邪祟收到攻击,马上就跑了。”
“我们起来后发现你中毒了,就感觉生火煮了糯米粥给你灌下,你包里不是还有白五爷的解毒药吗,我们也给你吃了点,没想到你还真醒过来了。”老魏头道。
我点点头感谢道:“谢谢你们救了我的命。”
“看来脑子可能坏了。”胖子把烤好的兔肉端过来,看着我道,“竟然感谢我们。”
“切。”我白了他一眼,然后问道:“那你们进过那个东西了,是个什么样的?”
老魏头道:“看样子,好像是犬科动物。因为时间太短了,没有看仔细。”
“狗吗?”我疑问道,而且这时我脑中立刻想到了老村长的那条大狼狗,据我观察,那狗就是晚走早归的,别我们一直要找的瘟神就是它。
但这种荒唐的想法随即又被我给否认了。
“你们为什么这么肯定瘟神是犬科呢?”我想不出答案索性再次追问。
“你跟我来。”老魏头了句。
我急忙跟着他,没走多远我们停在了一片灌木丛边缘。
我向地上看去,还清晰的留有好多瘟神的脚印。
一个大半圆扣着一个半圆,很有特色很好认。
老魏头解释道:“一直以前,我都认为瘟神是个变种狼或者是个有过特殊经历的豹子,但现在来看,我把这两种猜测都否定掉了。”
他又指着一处灌木。
这灌木乍一看没什么特别,但在我细细查找之下却发现这灌木的底下有一大片都枯萎了。
我稍微琢磨一下就想到了答案,“你不是这里被瘟神尿过吧?”
老魏头点点头肯定了我的想法。
“那……”我拖着长调探头试探的又问了一句,“你别你能闻出这是狗尿?”
老魏头,“你算是着了,我还真闻出来了。”
“那你。”我笑着看着他。
“虽我认不准这是不是狗尿,以前我倒过狗,还特意研究过狗的发情期,我敢肯定瘟神这几正在发情,这味道我了解。”老魏头一本正经的道。
我愣了下,道:“我去,你还真是什么都干过啊!”
老魏头道:“这一我在周围转了转,乍看这里风水不好,但实际上在那边应该有个地眼,我们只要往那里奔,想必能找到古墓,而那条狗应该就躲在古墓之中。”
我知道地眼是什么意思,就是风水中地气凝聚的所在,但令我不明白的是为何这么肯定瘟神就躲在古墓之中呢?不过老魏头之前和人还真盗过古墓,应该没有太大的出入。
“陪葬有死陪和活陪两种法。”老魏头解释起来,“死陪一般指的都是人,古代的王侯贵族,他们在死后往往会让自己生前喜爱的妻妾、看的顺眼的丫鬟一同陪他上路,在墓中也会给她们留下侧室。”
“那活陪呢?”我听的来了兴趣,追问。
“活陪一般指的是战马和猎犬,在封墓之时活着把它们封在里面。但这里也就有道了,一般贵人的墓穴在设计上都留了通风口,为了防止墓穴里面潮湿,但这也给活陪的动物有了生存下来的机会。”
老魏头顿了顿缓口气,“我在一本古书中就看过这方面的记载,活陪的猎犬为了填饱肚子把墓穴中的尸体吃了个精光,而在机缘巧合下,这猎犬最终还从通风口逃出了古墓,成为一个浑身带毒的尸犬。”
我听着老魏头的话道:“古墓,尸犬,有点意思啊。”
我们再次回到了营地,感觉吃些东西。
胖子也知道附近有古墓的可能,显得比较兴奋,如果能像之前一样,弄些古董什么的,也是不错。
这次我们目的明确,几乎是直线行军般的向古林东北方向靠去。
老实,我没学过地理,对古林这类的地形知识懂的不多,但凭这一路走过的感觉,在心里我把古林归到了变态的行列。
尤其是越向东北走,古林地面就越发的泥泞,甚至有时候一脚下去都能带出满鞋的臭泥。
其实我看到这片枯木群时心里也挺别扭,也觉得不对劲,但怎么个不对劲法我却不出来。
饶是我们三人都警惕心着,但突然间从胖子传来了一声惨叫,麻烦来了!
回头一看。
只见胖子整个人都在污泥上挣扎着。
他膝盖以下都被污泥吞噬了,而且他还在以不快不慢的速度下沉。
沼泽,这个名词像闪电一样在我脑中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