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大概半个时,蛇王隔着窗子喊常生和厉寒进屋,于是他俩就进了丝竹的房间。
常生和厉寒进屋时,丝竹除了眼睛还是红红的外,她的情绪已经平静了许多,看厉寒的眼中满是愧疚,可是看常生的目光却依旧相当复杂,让常生解读不能。
丝竹的目光让常生浑身不舒服,常生干咳一声,一脸不爽地:“虽然我已经解释过很多次了,但鉴于你之前情绪不稳定听不进去我话,所以我再正式跟你一遍,我和厉寒是好兄弟,真的不是什么恋人!所以不要再拿那种眼神看我,我真的会生气哦!”
丝竹一脸不屑地冷哼一声,恨恨地别过头去。
常生瞬间就火了,他气鼓鼓地:“臭丫头片子,要不是看在你蛇王老爸和厉寒的面子上,我才不会惯着你呢!你给我……啊!”常生话还没完就被厉寒一拳砸了个趔趄。
厉寒瞟了常生一眼,冷声:“身为男人的风度呢?让你就饭吃了,还是当垃圾扔了?”
常生不服气地:“是她先挑衅我……的。”被厉寒冰冷的眼神一瞪,常生立马就蔫了,他忿忿地闭了嘴,气哼哼地往窗边的椅子里一窝就独自生起闷气来。
厉寒语气略轻柔地对丝竹:“把我们叫进来,你是有什么想对我们吗?”
丝竹犹豫了好一会儿才转过头来正视厉寒,她眼中含泪地:“我知道我做了对不起蛇族,还有你,还有……”丝竹迅速瞟了常生一眼,又忿忿把目光移开,接着道:“我知道我犯错的理由很荒唐,也不敢奢望你们能原谅我,但……”
“荒唐?”常生反问:“为什么?就因为太在乎你两位父亲,所以才会想要顾及他们感受,不想毁了他们在彼此心中的形象,这个理由怎么就荒唐了?我就是因为这个,才觉得丝竹你是个重情却蠢到无可救药的女人!”
听前半段,丝竹的脸上还有些动容,但听最后一句时,她的脸立马拉下来,阴沉着脸喊道:“你谁蠢到无可救药?”
“得就是你!”常生一高从椅子上蹦下来,指着丝竹怒道:“理由再好都改变不了你这愚蠢的脑子做出来的事!你摸着良心问问自己,你不蠢吗?为了一个好印象,你差点把你蛇王老爸和他珍爱的子民给玩死!那个理由再重,重得过他们的命吗?你是不是白痴?”
“因为……因为……”丝竹泪如泉涌,痛哭着:“一想到蛇王爹爹会对我爹失望,我就害怕的不得了,眼前就什么都看不见了……等回过神来的时候,自己已经在做那些可怕的事了。”
常生感叹道:“所以我才你蠢嘛!直接认了不就完了吗?非要和我顶嘴。”
丝竹抹着脸上的泪,不服气地喊道:“谁我蠢都行,就你不行!”
“不就不。”常生一扬头,欠欠地:“我不你也知道我想的是什么!哼!”
“你!”
厉寒冷眼看着常生,无奈地感叹道:“屁孩儿!”
这种略带点深度,却完全属于儿童级别的吵架,蛇王都不好意思插嘴了。待到常生和丝竹都消停一会儿了,蛇王才替丝竹话道:“丝竹她已经知错了,好在虽然她犯了事,但结果还不是很糟,还来得及收手,所以就请二位多帮帮她吧?”
“的确不算糟,”常生:“她犯的两回事都是针对我的,只要我不追究,她就没事!而且,那两次创世神想陷害蛇族也没能成功,虽然表面上看着事挺大的,其实还真就没什么大的恶果,完全在可以回头的范围内。”
丝竹气道:“我才不会领你的情!”
“不用你领!”常生一脸无所谓地:“我是在帮厉寒做事,又不是在帮你!想领情,你领厉寒的好了。”
丝竹没有接话,依旧是满脸的不服气。
“言归正传,”常生目光微冷地:“虽然我跟月读交道打的不多,但她是什么样的人我却非常清楚。她绝对不会留下已经没用的棋子的性命,所以她一定还给你安排了别的任务,对吧?”
丝竹微微一怔,默默地点了点头,:“我是不太清楚他们具体要做什么,但是月读告诉我,让我在后的比赛当指证乌梢,可是,我也不知道他们让我指证什么。”
“肯定不是好事啊,笨蛋!”接着,常生就问:“后是谁的比赛?”
蛇王:“龙族候选人对狐族候选人。”
“是哦。”话落,常生就陷入了沉思当中。
半晌,常生问丝竹:“你和月读接触的时候,有没有发现她们跟鼠族有瓜葛?”
丝竹摇头:“这我不知道,月读每次让我做事的时候,都是把纸条放在我窗外的花盆下。”着,丝竹还指了指窗外的那盆花,接着道:“她之前也是用这种方法威胁我的。”
常生喃喃地:“厨子听命于你,也就是这蛇王府里还有一个人是可以直接给你下命令的!切!月读的爪子可真够长的了!”
厉寒问丝竹:“你没看到过是谁放的纸条吗?”
丝竹摇头。
常生又问:“对了!第一次关我和厉寒那地下石牢,应该不是你造的吧?”
丝竹立马摇头:“我就是你和厉寒来到暮城之后才被月读威胁的,我哪有时间造那么大的石牢?再,我之前一直都和蛇王爹爹生活在我们蛇族的空间里,要不是乌梢参加妖祖选拔,我根本就不会来到暮城,也不会碰到这种事。”
常生忍不住脱口而出地:“你脑子里被月读装了那种东西,就算没有这次,下次她也会找上你的,早晚的事。与其以后被威胁,你现在被威胁应该算是幸运的,因为有我们一票人给你擦……给你……哦!给你摆平一切,你个臭丫头片子的运气真是好到爆了。”
厉寒强扭过正和丝竹互相瞪视的常生头,语气略带点无奈地提醒道:“干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