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的一声!那徐荣部将莫地惨叫起来,竟是被马一枪之力震得手腕骨头断裂。 WwWCOM马纵马飞过,拧枪一刺,正中那人心窝。周遭徐荣部署见马如此威猛,不由都是变色。
就在此时,徐荣飞马赶来,大声一喝,顿时他身边四员部将各领十人队伍,纷纷朝着马冲来。
“马家贼,我等四人骑阵,就连虎兽华雄也破不得,你敢来闯耶!?”四人之中,左边一将先是大喝起来。马听了,顿是一震色,扯声喝道:“有何不敢!?”
喝罢,马纵马急突,冲出营外,却见左边两将二十骑兵,右边两将二十骑兵,共四十四人,迅地围住了马。另一边,徐荣的部署趁着马主动前去闯阵,纷纷突入营内。
“贾强你领左两部往左翼杀入,李刚你率右两部从右翼袭击!”与此同时,徐荣又迅疾下令。那两将听令,立马各引部队往营地两翼杀往而去。
再看,马那处,那由徐荣麾下四将率领的四队骑兵,把马围在垓心,奔马绕圈而行,杀声迭起不停,气势如虹。
马眼睛一眯,却是不屑地冷哼一声,道:“就这般阵,也想围住我马孟起!?”
喝声一落,马猛拍坐下白麟兽,便朝正中径直杀去。就在此时,两边骑兵陡然大喝,竟齐齐向着马抛出手中长矛,顿时根根长矛化作飞影,向马飞射过来。马面色一变,急是奔走,一边挡开射来长矛,一边挪身闪避,还不忘替坐下白麟兽拦下长矛。这一下子,自是险象环生,只不过马身手了得,屡屡化险为夷。只不过这时,敌方骑阵早就变化起来,前后两队一齐朝着马奔杀过来。
“今日我便让尔等董家贼子见识一下,我马孟起的厉害!”马眼眸生光,竟不急不乱,反而亢奋起来,大吼一声,陡然飞马加,悍然迎住那正面杀来的队伍,那员敌将舞一柄狼牙棒,见着马奋力就砸。马这回却不硬碰,挪身一闪,那敌将顿是砸空。与此同时,马急伸出猿臂,一把抓住那员敌将,大喝一声,便把他从马上整个揪起,奋力地抛向了前方的队伍。那些骑兵见状,先是乱起,几个人急忙去接,马趁机斜刺里杀突过去。在后另外一员引兵杀来的敌将,刹不住脚,两队人马撞在一起,立刻搅成一团。不过与此同时,适才左右两队的骑兵,却似乎早有准备,左右斜刺里杀了过来。
而徐荣亦是早知马厉害,更早令一部骑队形成屏障,拦在了马面前。
却见一根根长矛并排突起,喝声震,马前是长矛如林,后是凶恶追兵,眼看马又要落入险地。
“哈哈哈哈!就凭这区区兵马,也能拦得住我马孟起耶!?”哪知马忽然纵声大笑,急一拍马,又再加,径直撞入了由长矛并排而成屏障之中。
“这马家贼莫是疯了!?”徐荣瞪眼看着,虽然知道马勇猛,但却不知他勇猛如斯!
时迟那时快,马迎着刺来长矛,手中潜龙飞金枪慨然舞动,乱扫急打,真是硬生生地撕开了一个破口,后面追来的骑兵见状,唯恐刹不住脚,忙是纷纷勒住马匹,再去看时,竟见马一路冲突,冲锋陷阵,无坚不摧,正朝着自军统帅徐荣处杀往!
话就在马大杀四方,如其兄昔年一般,以鬼神无敌之勇,撼动这片土地时。
另一边,随着徐荣麾下贾强、李刚率兵突入,马韩联军乱势剧增,加上前营中又有不少骑兵或数十成队,或上百为部,纷纷杀来,中军营地乱战成团。徐荣骑部为了得到奖赏,却只顾冲杀,有些欲要升官成名的有志之士,更玩命地妄图朝后营杀突。把守在后营的韩遂眼见贼人凶猛,连是惊骇失色。不一阵后,果真有几员敌将闯入进来,更意图纵火,还好韩遂麾下也不乏猛将,纷纷将之诛杀。
“徐荣善于激将士士气,这般下去,恐怕坚持不了多久!后营乃军备、辎重屯集之地,但若被破,恐怕陈仓之役就要到此为止了!”韩遂连连变色,脑念电转,急是震色,纵马前去指挥将士。于是韩遂军士气渐起,与徐荣军厮杀愈烈。
且又把目光转回马处,却马纵马挺枪,杀入敌军腹地,便要去取敌方统帅徐荣的级。
徐荣见之,却只是出一声嗤笑,冷冷道:“马家蛮子,只凭一股血气,不足为患!”
就在徐荣话音刚落,马悍然逼近了徐荣阵前,厉声喝道:“徐荣狗贼快来受死!”
不过徐荣回复的,却只有一个冰冷的字。
“射!”
一声令下,徐荣周边的将士立刻拽弓射。马这才现两边的敌将早在等候,忿声一喝,急是勒马往右边逃去。马坐有神驹,来去甚快,射去箭矢多是不中,其余的也被马打落。
“徐荣狡诈,周围防备森严,再兼来回奔走,白麟兽也快耗尽马力!”马满脸不忿,愤恨地看着徐荣,怒声叫道:“徐荣你只会缩于众人之中,妄称英雄二字!”
“儿,兵家战事,非你所想这般简单!下了阴间后,再好好学习去吧!”徐荣闻言,冷声喝叱。马听话大怒,可周边敌兵纷纷纵马来围,马心知杀不得徐荣,又担心营中状况,唯有拔马杀回,这一路猛冲乱撞,自又是险象环生,待其军兵士赶到接应时,正见马浑身血迹斑斑,看似狼狈,但他浑身凶煞之气却是无比骇人,一看就知他才是屠杀一方,众人无不又敬又畏。而马回到营前,竟是换马又战,领兵拦在前营,使得徐荣部无法大量地从正面闯入。
“在我铁骑大军之中,却能来去自如,杀人如麻,这马家的二子又是个了不得的怪物啊!”徐荣听马回到前营后,换马又战,其军士气正高,不由脸色连变。
这时,后方有两队骑兵赶了过来,那两部步兵已依令在后方等候,正在捉紧歇息。
“贪多难嚼,见好就收!”徐荣在心中暗暗嘀咕一句,忽令左右鸣金收兵。号角声一起,徐荣引兵先撤,贾强、李刚亦各领部署从左右两边撤走。
却见徐荣之军来时猛,去时快,令行禁止,不由教人暗叹徐荣治军有道。
话正在中军的马腾,见徐荣部忽然纷纷撤走,回过神来,立刻神色一震,忿声喝道:“好一个徐荣,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莫真以为我马蛮子好欺负耶!?”
大怒的马腾立刻整备亲部,便往前营掩杀,一开始被杀得莫名其妙、触手不及的马、韩联军兵众,这下也是忿怒不已,纷纷喊杀大喝,引兵追随。
“主公,马将军引兵正往掩杀,我军不少部队都跟了过去。我等要不要追上去!?”后军营地,一员将领急与韩遂报道。
韩遂一听,忽地面色一变,蓦然响起徐荣还有两部步兵一齐杀来,而依这脚程,恐怕此时也该到了营外两、三里处!
“不好!徐荣早有布局,我等轻出,正中其计也!”韩遂惊呼一声,连忙教那将士引一队快骑前往与马腾报。
不知不觉中,白昼又快要过去,夕阳之下,却是杀声盖,沉迷于厮杀争斗之人,血气未散,令地为之炙热,仿佛还不想就此罢手。
却马腾引兵掩杀,在前营的马最先呼应,纵马挺枪一路追杀,徐荣麾下不少部将更是死在了他潜龙飞金枪之下。在后掩杀的一干将士、兵众,士气大震,皆齐呼威武,如有铺盖地之势,奔杀而去。
就在此时,后方忽有一队快骑,终于找到了马腾,刚要与马腾报。哪知前方杀声陡起,一下子更盖过马、韩联军之势。正见两部步兵迅迎住徐荣的军队后,徐荣引兵复回杀来。马韩联军顿又被杀个措手不及。马和麾下部署更被敌军的人潮冲散,所幸马骁勇,只凭单枪匹马在乱军中纵横驰骋,这下不轻与兵众厮杀,专门找敌军统将,又是连是击杀十数将士,可谓是威震苍宇!渐渐地徐荣那些部将但闻马杀来,皆如闻虎色变,纷纷急逃。凭着马的活跃,还有夜色渐渐降临。徐荣不愿再做纠缠,下令撤兵。而此时,马、韩联军皆无力追袭,只能眼看着徐荣引兵徐徐离去,最终在夜色中消失。
当夜,马腾引着残兵回营,其麾下将领除了马这一怪物外,全都累得筋疲力尽,韩遂的部署亦是如此,有些人还累倒在营外,根本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爹爹!你看我军诸部人马,各个都如此疲惫不堪,而那徐荣麾下各部耗费更甚于我军!眼下又要在夜里撤回陈仓,其部恐怕大多都累倒在半途。孩儿愿引百员精兵,前往追杀敌军残部!”一张俊脸又是灰土又是血迹的马,竟依旧亢奋不已,就像是打了鸡血一般,快步来到马腾那处,疾声报道。
马腾还有周边将士一听,全都勃然变色,甚至连马腾也和众人一眼,用怪物妖孽一般的眼神,望着马。
“孟起,你莫还有力气再战!?”韩遂也是惊得瞠目结舌,不由惊声问道。
“徐荣那狗贼如此奸诈,不教他知我厉害,我这口气吞不下去!”马神色一震,慨然喝道。
马腾听之气结,忙是怒叱道:“儿初临战场,不懂兵家之诡,就敢如此横冲乱撞,迟早必吃大亏!而且就算你有这力气,如今营里的战马几乎全都累得走不动了!你用什么来代脚!?”
“爹爹放心!我早前已让白麟兽歇息去了,这下正好可以派上用场!”马疾声又道,眼里战意昂然。周边将领听了,见他如此认真,连忙开始躲避马的眼神。
“放肆!你可知自古以来,但凡急功近利者,都没有一个好下场的!给我退下,诸将听令,若见这儿敢擅自出营,以军法处置!”马腾却是被马这种不依不饶的顽固态度给激怒,一瞪眼,怒声骂道。
所谓爱之切责之深,马腾害怕马日后会因这种脾性,而招来杀身之祸,故而毫不留有情面的骂起了马。
“爹爹!我勇于杀敌,该当赞扬,你却不赞反责,还要以军令相拦!你不讲理!”马却也不退让,睁大眼睛,和马腾对视起来,振声反驳道。
“你这逆子!”马腾怒火攻心,一举手臂,作势就要打去。韩遂连忙拉住,与马谓道:“孟起,这徐荣奸诈而又不失稳重,撤走后若是不见我军追袭,定寻一处先做歇息,趁机再找些照明之物,等体力恢复些许,才会撤走。你若是不信,但可追去看看,但切记莫要深入!到时,你就知你爹的苦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