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见此状,怒得咬牙切齿,心里想道:“城中将士见这下情况不妙,定会兵来救,我若这般急撤逃去,恐怕会死伤不少部下,竟是如此还不如与那张凤仪拼死一搏!!”想到这,马立刻打起精神,扯声喝道:“诸位都是随我一同创业的同袍兄弟,岂能弃之。 Ww W COM眼下局势虽险,但却非并无丝毫扭转的机会!!所谓擒贼先擒王,鄂焕你与我一同突击,杀了那张凤仪,以挽救局势!!!”
马此言一落,不等鄂焕答应,便立刻拍马挺枪杀起。鄂焕见状,狠狠地一咬牙,也策马冲上。
另一边,却张任引兵正来,忽闻前方连阵惨烈杀声,这时有人急赶来报:“张将军大事不好了,那马孟起似乎不愿放弃,正带着鄂焕等人一同杀奔过来!!还请张将军暂避其锋,往军后撤去!”
张任闻言,一下子便听出了其中究竟,不由是眼射两道精光,愤声喝道:“好个马孟起,竟敢如此觑我张凤仪!!”
张任罢,遂是脑念电转起来:“眼下两军厮杀的地方距离鱼复城太近,想必那马孟起是想着其城内的兵部见此下不妙,必来救援,遂反而决意来冒险一搏!”
想到这,张任心里已有定数,与左右吩咐如此如此。不一阵后,屡而强破正进的马见得前方不远,一大群人马正是严阵而待,被众人簇拥着的赫然正是张任!
###\第一千五百九十七章 逵午出战
“张凤仪!!”马一见张任不由咬牙切齿地怒喝起来,殊不知就在他话音刚落,张任猝是放弦,只听‘啪’的一声,马再回过神来时,一根飞矢骤射逼近,吓得马顿是神色大变。所幸鄂焕暗有提备,是挺戟冲上,一戟挡下,还未来得喝骂,张任身前的兵士立刻扑杀过来,同时周围正见的西川兵士也合涌围上。
“主公,那张凤仪好像早有提备,如何是好!?”
“废他娘的话,和他拼了!!”马暴怒,这下浑身气势汹涌迸,恍然正见八条银蛇飞龙从他身上腾跃而起,那恐怖的气势,就连张任也不由霍而色变。
“好骇人的杀气,这就是马孟起真正的实力!?”张任念头一闪,哪敢怠慢,遂是又飞矢射向马。马纵马急冲,飞矢射来,提枪破后,度不减反增。西川军兵士急涌过来,却都被如杀神一般的马杀翻而去。
就在此时,蓦然正听远方似有杀声传了过来,正如马所料那般,在鱼复城上的将领见得战况不妙,急便引兵杀出来援。
张任隐隐听得,不由脸色一变,当机立断,是大喝撤去,转即转马便撤。马见张任要逃,不由勃然大怒,嘶声怒骂,策马急追。鄂焕也飞马冲上。但西川军这时合围杀到,马、鄂焕顿又陷入了恶战之中。
却随着张任的号令纷纷传开,其军部紧接徐徐撤走,而严颜趁机突杀过来,并很快杀散了围住马、鄂焕的西川军。马此时可谓怒不可遏,满脸凶残之色,急欲掩杀,不过当他现手边的将士伤亡惨重,并且随着西川军撤去,正见遍地尸体中十中七、八几乎都是他麾下将士,马这才认识到自己遭到了一场惨败!
“呀呀呀呀~~!!!气煞我也~~!!!”马这下更是气得浑身颤抖,竭嘶底里地大喝起来。鄂焕见状,连忙劝:“主公息怒,我军苦战至今,将士们死的死伤的伤,剩下的恐怕皆无力再战,主公若是急追掩杀,只怕会反而遭到那张凤仪的反扑!!”
严颜听了,也是沉色喊道:“鄂将军所言甚是,那张凤仪极具统率才能,并且一丝不苟,自领军开始,就从无犯过错误,与他作战,万万不能急躁,否则只会正中敌人下怀!”
鄂焕一听,不由震色,忙道:“严将军此言是理。主公不可失去冷静啊!!”
终于在鄂焕和严颜连番劝之下,马强行忍住了怒火,遂是震色喊道:“收拾战场,并先让伤兵撤回城中治疗!!”
却严颜虽然在劝,但这并非出自他的本心,只不过没想到地是马竟然能够吞下这口恶气,而当严颜听到马颇是忧虑其军中伤兵后,想到马也算是体恤将士,不由生出了几分好感。
却当日马回到城中后,因近日伤亡了近一千数余兵士,恼火难熄,并且显得有些暴躁。诸将却也觉了马的不对劲,不禁有些忐忑,诸军士气也因此减弱不少。
另一边,却张任率兵回到营地,镇守营地的将士们听闻今日大捷,无不大喜,军中士气更是得以高涨。不过张任却并无因此有丝毫得瑟的表现,反而一如既往的泰然自若,不显喜怒。当然,得此大捷,张任自也不忘重赏一干有功之士。而当夜就在张任与诸将商议战事,众人都盼张任乘胜追击,一举击败马时,张任却让众人不可急躁,更命诸将接下来不敢贸然出击,只顾把守营地,以避免马奋而反击。张任此言一出,因张任声威极高,西川的将领倒是不敢反驳,不过东川的将领见张任取得大捷,却都胆子大了起来,纷纷向张任请战。张任对此却丝毫不让,并严行令,但有谁敢不听号令,必严惩不饶。东川将领听了,虽是心里不忿,但奈何阎圃把指挥大权交给了张任,也只好依从。
于是,随后又是一连过了两日。却马本以为张任会乘胜追击,继续率兵前来搦战,殊不知张任按兵不动,这可把马给激恼了,等了两日后,马见张任又无率兵来战,已经失去了耐性。
这时,忽然又有情报传来,竟报宋健、刘雄两人率兵赶来救援的兵部,遭到了阎圃的伏击,并被杀得溃败而逃!
“好个阎圃!!竟是早有提防,并成功伏击了宋健、刘雄二人,可知阎圃领了多少兵马伏击?”马的怒火已经快要到了爆的临界点,咬牙问道。那来报的将领,乃是宋健的部下,这下听了,似乎有些害怕,犹豫而不敢回答。
“快!!”马本就恼怒,这下见这人不答,怒火更盛,拍案喝道。那将领顿是吓得冷汗直冒,心头一跳,哪敢再是怠慢,急喊道:“回禀主公,据那阎圃只领了千人兵马,不过当时他命人在四周虚张声势,宋、刘两位将军以为张鲁率兵也一同赶来,故而有所忌惮,急于撤兵,彼军趁机掩杀,因而大败。后来两位将军得知阎圃兵力不多,正要反扑时,殊不知其军已经火撤走。两位将军无奈,此下正收拾残部,因怕有所延误,故命的先来通报。”
“都是一群酒囊饭袋,不过区区千人兵马,竟把两人近五、六千兵部杀得大溃而败,简直把我军的颜面都给丢尽了!!”马听罢,怒不可遏,扯声骂道。那宋健的部下吓得连忙跪扑在地,瑟瑟抖,只知认罪求饶。
“眼下局势不妙,但若那张任得知宋、刘两人兵部已败,恐怕会率军前来强攻。却看鱼复只是弹丸之地,只怕难以抵挡得住彼军的猛攻。”这时,正听鄂焕喊起。马听了,面色一沉,忽地冷笑起来:“有关这点,你倒不必多虑。我早就知道宋、刘两人并不可靠,早就派人通知我堂弟马岱,命他领两万大军前来救援。一旦他的兵部赶到鱼复,要攻破那张凤仪自然不在话下!!如今且看那张凤仪如何行动。我却也无需急于与他分出胜负。”
殊不知,宋、刘两人的失败,局势变得更加紧张后,反而令马一下子冷静下来。严颜在旁听了,不由眉头暗暗皱起,这时猝而走出,震色喊道:“主公,末将见这近日来军中士气萎靡,正需一场胜利以振奋三军。否则就算援兵赶至士气难提,而那张凤仪的兵力本就不少,加上他本领出色,难免会有连番恶战。再,这战事长时间持续下去,耗费大量粮食,又伤之国本,将士们也会日渐疲惫,却也不好。”
严颜此言一出,马麾下不少将领却也纷纷露出几分认同和忧虑之色。鄂焕面色微微一变,看向严颜的眼神里却是隐约多了几分怀疑,正要话时。马却是忽然问道:“那以严将军之见,眼下该当如何?”
“若是主公信得末将的话,不如这便派末将前往搦战,取下一场胜利,以振奋三军士气!”严颜震色喊道,不少将领都是心头一壮,纷纷应和。
“好!竟然你有如此决意,我便让你出战!不过张凤仪狡诈,还是心应付是好。鄂焕,你随其同去,在旁掩护!!”马神色一震,遂是答应下来。鄂焕听话,也震色应诺。
于是,严颜和鄂焕遂点三千兵部,便往张任军营地奔杀而去。
却,张任这时刚听闻阎圃传来的消息,得知阎圃大捷,正是大喜。这时,忽有人来报,叛将严颜率兵正来。张任听了,心头一震,正要令。这时几个东川将领奋而急出,都要出战。卓膺却是怕这些人不知严颜实乃奸细,误了大事,也连忙急出请命。
“哼!这严颜本乃张将军的旧部,让你的麾下出战,就怕会顾忌昔日同袍之情,并非全力应战。我以为张将军为了避嫌最好还是让我等东川的将领出战的是好。”却见一个名叫逵午的东川将领,面色冷厉地喊道。他话音一落,其身后的两个东川将领立刻纷纷附和。
卓膺却是怕这些人怀有私心,要置严颜于死地,连忙急道:“张将军,这严颜背主弃义,我心中恨之,只盼能把他擒回来,交由张将军来处置!还请张将军派末将出战!!”
“这连日来都是西川军出战,莫非张将军以为我东川人派不上用场?竟是如此,我等留在这里,却也没意思,张将军还是下令让我等撤回罢。”却听逵午冷声而道。张任听了,不由眼睛一眯,两道厉色霎是从他眼中射出。逵午见了,不由心头一惊,不过这时却也不愿丢了脸面,故意挺起胸膛喊道:“还请张将军抉择!”
“好,竟然逵将军决意要出战,那我就在营中静候捷报。”张任忽地咧嘴露出一抹笑容,颔淡淡而道。逵午和他身后的东川将领听了,不由纷纷露出喜色,遂是领命而去。一阵后,东川的将领纷纷退出,都去看逵午作战去了,留在帐中的都是张任以及他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