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户人家中,房门已被粗暴的踢开,屋子里散乱一片,两名老人倒在血泊之中,一名少女正哭喊着缩在墙角,眼前是三名虎背熊腰,面色有些蜡黄但却又满脸淫笑的暴徒,一名暴徒弯下腰,粗暴的将少女抗在肩上,然后就直接仍在床上,看着少女因为衣衫不整裸露出的白皙肌肤,暴徒咽了咽口水,忍不住解掉自己的衣衫
“恶贼受死!”声未到,枪已至。 Ww WCOM银灰色古朴的长枪穿透最左边那名暴徒的心脏,从后而入,从前透出,一把抽出长枪,溅起大量鲜血,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旁扫出,两名暴徒连忙躲避,但仍无法完全避开,在背上留下两道狰狞的伤口,皮肉翻卷。
两名暴徒转过头对望一眼,很有默契的一左一右冲上去,宁烈眼底寒光闪烁,脚步一稳,身躯微微下沉,手中长枪如毒龙出洞一枪凶悍探出,右边那名暴徒喉咙直接被洞穿一个鸡蛋大的窟窿,左边的暴徒猛然一扑,手中匕凶悍向前一刺。
眼见来不及收回长枪,宁烈身躯猛然暴退,没想到左边这名暴徒修为不弱,和宁烈一样也是通脉巅峰的修为。手中匕度猛然加快,如果不是最后关头宁烈用力扭转腰身,这一下就能直接在宁烈腰间捅出一个窟窿。
村庄外不远处,有一个山洞,这里聚集着不少衣着褴褛的流民,其中以老人孩子妇女居多,只有极少数的青壮,此刻妇女都紧张的抱着孩子,不时张望着黄石村的方向。
“啪沓。”黑色的靴子踩在泥水上,溅起一股水花,所有污水在附着至靴子表面上时都被一股无形的力量震为粉碎。
“这就是那支流民留下来的妇孺么?”语气很平淡,不带丝毫感情。漆黑的大伞下白宇双手负于身后,阴影遮挡住大半脸庞,看不清他的表情。
紧紧跟随在白宇身后的袁彬撑着大伞,完全将自己的存在感尽量降低。“大人,属下已经彻查清楚了,这支流寇是从北面流窜下来的……”顿了顿,继续道,“北面就是吴木县。”
白宇沉默,没有话,静静看着前方不远处的流民,每个人都是一脸菜色,双目中充满了对于未来的彷晃,看见这群身穿黑衣,一声不吭默默前来的黑衣人,所有流民都害怕的向后退却几步。
过了一会,流民里慢慢簇拥着一位老者走出来。老者颤颤巍巍的接近这支黑衣人队伍,看着站在最前方撑着漆黑镶暗金色边纹大伞的白宇袁彬二人,想必队伍的领就是这两人中靠前的一人吧,老者想到。
还未等老者靠近,身后袁彬眉毛一挑,呵斥道:“闲杂人等,严禁靠近,要是惊扰了大人拿你们是问!”
老者被袁彬一番话吓得站在原地,脸色一阵白。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白宇轻轻咳嗽两声,“袁彬,不要吓到老人家了。”完语气温和的道:“老人家不必担心,我们是南平县官府的人…”话未完,听见白宇自己是官府的人,老者吓得连连后退,惊慌无比,仿佛听见了什么可怕的事情。老人身后的流民们听见白宇自称是官府的人,有人忍不住惊叫两声,恐惧的看向白宇等人。
白宇眉头紧皱,心底一股无名火腾然生起!不是针对这名老者,也不是针对这些流民,而且针对造成这一切的人!究竟生了什么事,才导致这些人听见官府二字就害怕恐惧成这样。
为官者,不应该造福一方,深受百姓爱戴吗?!怎么到了这里,就变成了洪水猛兽般,让人恐惧无比。
白宇虽然对于敌人冷酷无比,甚至越来越残忍,可是对于治下的百姓却是和善无比,并且着力减轻税负,在他治下的百姓都觉得这个新任的县令比之前的那些都好多了。
这一刻白宇突然惊醒,自己来到异世难道就只是单纯的争霸下吗?看着眼前这些流民,白宇突然醒悟了什么,自己的根基在于这些百姓!基数无比庞大的百姓,就是他最大的后盾。造福百姓,安居下,也是他未来作为一个君王最基本的原则。
白宇思绪一转,沉声道:“我不是吴木县的人,他们做了什么事和我无关,今日我单纯以南平县官府的身份前来!”
听见白宇的解释,流民们惊慌稍歇,但还是不安的看向白宇等人,同时时不时焦急的望向黄石村的方向,因为他们的儿子、丈夫、父亲就在那个方向,只有当家里的男人回到身边他们才会感受到一丝安全感。
有人之前偷偷跑出去,往黄石村的方向,白宇也没有阻止。
另一边,宁烈一马当先带领着村里的青壮有序的和流寇们战斗。虽然流寇数量占据优势,但并没有秩序,作战都是乱糟糟的一拥而上,而且也不是所有流寇都彻底湮灭了良心,有些人只是单纯抢夺食物,并未伤害村民。
在这次灾难中,一开始宁烈有些不适,但很快就适应了这种场面,并且有种血液燃烧的兴奋感,凭借着自己以往看阅书籍所知晓的兵阵之法,粗糙的将村民们集合在一起,有序的应对流寇。
如果不是流寇激起了凶性,并且占据人数优势的话,可能早就被击溃了。
面对久久攻不下敌军的阵型,流寇的领有些急躁,这是一名魁梧雄壮的大汉,身高足足有两米三,远远望去就像一个巨人般。领眼神冰冷的看向这些村民里为的一人,那是一名穿着麻布长袍的少年,一杆长枪在他手中舞成一条长龙,周身上下毫无破绽,如果不是这名少年位于最前线顶住了自己一方最凶猛的攻势,自己一方也不至于落于如此下风。
领眼底寒光闪烁,枪术再厉害又如何,修为才是根本,一个区区通脉巅峰的子,枪术再怎么凡,也不可能敌得过破凡后期的自己。